39 耽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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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是寒假快结束了,两人提前了三天,像凌颜高三那年一样坐高铁返回市中心的家。

    ……

    提着两个行李箱在小区外下车,这回两人都偷了懒选择了打车回家而没有再经过地铁的几番周折。

    楚然伸了个懒腰,刚才车里短短三十分钟,她靠在凌颜怀里睡了一觉,这会儿下车才将将清醒过来。

    凌颜两手都拉着行李箱,但看着楚然这呆愣愣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松开箱子揉了揉,揉乱了头发之后再理顺,心满意足地拉着箱子继续向前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觉得一个人很可爱时,那你就已经沦陷了。凌颜觉得自己不是沦陷了,而是彻底地沉迷其中,当然了他也不想逃离。

    上到13楼,“已开锁”的声音已经时隔一个多月没响起了。听到机械的提示音,竟没来由地感到亲切,推开门,一切如旧,离开的那天恍若昨日。

    电视机上挂的绒毛兔子还好好的挂着,就是需要检查下有没有染上灰尘。

    指纹锁的电量也需要好好检查一下。

    一阵规整之后,才恍然发现窗台上的植物们叶子都凋残了。

    ……

    浇水、拖地、换床单被套,一切都两个人一起做着,倒不怎么枯燥……

    “然然,你看这里开了一朵花!”“就是可惜枯死了,你说要是我们走的时候给它做一个自动浇水装置,会不会就不死了呢。”

    “不知道,你会做吗?”楚然凑近过来,也看见了那花茎上直立着的凋零的花。

    应该是一月份开的花吧,在没人欣赏时悄悄盛开,又在人们发现时早已凋谢。

    这盆花是一株鹅黄小仓兰,是当初高考完回家路上从花店里带回来的。

    那家花店在去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来来去去那么多回,决定去买盆花倒是临时起意。只因它摆在门口的那个位置与高三艺术节晚上遇见的一致,问过店长之后得知那晚闻过的花香正是它之后,便果断买了下来。

    倒不全是为了花香,更为了纪念那吹过的风、走过的路。

    ……

    ……

    过完寒假,一切又往归于平静的方向走。楚然与在旅游时遇见的敖圣允倒是少联系了,毕竟分开后生活在不同城市,甚至连省份都不一样。

    短暂交际的那几天,也只是多亏了一同旅游的福。但能在世界近80亿人中获得短暂相遇,也算不小的缘分了。

    但敖圣允偶尔还是会与楚然分享一些日常,例如:

    微信——

    ‘敖圣允:[图片]

    敖圣允:你看这只丑不拉几的蝴蝶像不像你那个发饰

    敖圣允:你别说你还没扔啊

    敖圣允:你要真没扔,下次我来找你绝对给你扔了

    楚然:那是我同学送的

    楚然:留个纪念

    敖圣允:瞎说!

    敖圣允:你纯粹是因为符合你的审美才留下的

    楚然:[无能狂怒.jpg]’

    ……

    人们一步一步地朝明日走去,他们踏得稳步而充实。

    楚然已经大二下期了,凌颜也不再算新生,顺利地抵达了大一下学期。

    凌颜在篮球队坚持认真训练着,虽然万分想要楚然来看自己的训练,但楚然是真的越来越宂忙!

    她也有自己的部门、社团和团组织,建筑学专业又是全校皆知的作业繁众如烟海。凌颜只好在回家路上才能短暂地讨到个抱抱,回家后还来不及多亲两口,人儿就再次埋进了图画堆。

    “然然~”凌颜软着嗓子,扑在楚然背上。

    而楚然还在计算着建筑数值没有开口答复凌颜的波浪音,仅将头偏向右边轻轻靠了下他的脑袋以示回应。

    “今晚能不能挨你睡啊。”

    “嗯?”她一心扑在计算上,根本就没有听清凌颜在说什么。

    “答应嘛,答应嘛。”真是从来没有发现过凌颜还有撒娇的能力啊。

    “恩。”楚然含糊着应了一声,至于内容则可能根本不清楚。

    但仅应的这一声就足够凌颜高兴坏了,之后也没有再缠着楚然打扰她写作业,早早跑到床上去等着。

    ……

    粗略计算过了一个半小时吧,楚然画完了底稿图。

    她回到房间刚准备躺倒到床铺里去,凌颜就敲响了房门。

    他眨着大大的眼睛,就那么炯炯地盯着楚然。看见楚然已经换好了睡衣,便立马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带到自己的房间,把人按到床上坐好,还迅速把门反锁好了。

    楚然看着他的一系列操作不经笑起来。

    “怎么,有事找我商量啊?”

    “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凌颜挑了挑眉,双眉还轻微皱了一下。

    听此,楚然倒是思考了一下,随即问出:“我答应了你什么?”

    要不是表情纯良,凌颜都要怀疑楚然是故意赖账了。

    他大跨步走到楚然面前,双手一捞抓握上她的手腕,禁锢住楚然的双手后狠狠推了一把,顺着动作把楚然压倒在床上,唇与唇相贴的那一刻楚然已经预想到了凌颜唇的触感。

    一个深吻结束,楚然还在急促喘气的时候凌颜凑到她耳边,轻咬一口之后呼出热气:“你答应了今晚,你归我。”

    靠得实在太近,很痒,楚然耳朵的颜色立刻又红了一个度。细细密密的吻再度落下来,脖子、锁骨……

    楚然突然挣脱开被控制的双手。

    一翻折腾止于快让楚然脑袋烧熟的时刻。‘作恶’的人一脸餍足地抱紧了怀里的‘香饽饽’。

    “好了,不亲了,睡觉吧。”又装回了无辜样,凌颜坦然的好似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但仍在腰间‘作恶’的手,磨磨蹭蹭地不肯松开,这倒才是和他内心显示一致。

    “凌颜!我同意了吗,就亲我?”

    好吧,这次装‘猫’的狮子又赢了,都怪主人太纵容,每次都让他尝到了甜。

    “凌颜,下次不准再这样压倒我。”

    “可是然然明明很享受。”

    “闭嘴啊,罚你扫这一周的地。”手匆匆捂上乱言的嘴。

    “遵命!”那人说。

    凌颜抱着人儿一吻落于她眉心,渐渐才终于沉睡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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