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娘们,呵呵,真太好笑了。”衣衫褴褛的小姐姐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感觉这个长相不错的家伙很会逗人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嘴唇轻咬,想要把他吃进嘴里。
中年男人与白衬衫青年见他旁若无人的样子,真是有点懵。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出声。
任湘南见到中年男人也是微怔。
我擦——张耀阳?一只耳!
麻麦皮哦,这么巧?
这家伙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
中年男人右耳缺了半块,刚才在外面只看到左侧脸。
眼睛微陷显得颧骨更高,整个头部给人的感觉就有点森森然。
这个人,任湘南只看了一遍资料,就将他所有特征完全记在了脑子里。
任湘南不动声色,没有丝毫停顿地坐了下来,看着一只耳。
“怎么没让他跪榴梿啊,这大胖娘们皮糙肉厚的,这样不痛啊。”
“南南……”张良知道他好像很能打,这眼前这人可不是他一个富二代能招惹得起的。
“耳哥……”衬衫青年见又有变故出现,生怕事情越闹越大。
“你特么闭嘴!”
任湘南与一只耳同时喝道。
“你看,我俩多么心有灵犀。连三流编剧的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任湘南拿起台上的烟,点了一支,“要不,把大胖娘们给放了吧。”
“呵呵……哈哈……咳咳……真特么的……”
一只耳被任湘南这句话,呛得连笑声都流畅不起来,只得用双手使劲挠了挠桃心型的脑袋。
半晌才将脖子伸出来,笑道:“你特么谁啊,很嚣张啊!
我特么真是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啊!”
任湘南将烟吐出来,不知看向哪里,眼神迷蒙,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啊,我都忘记,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嚣张过了啊。”
呵呵。
一只耳摸不准任湘南的套路。
看样子,应该不像是个傻B啊!
难道真有两下子?
在道上混了二三十年,特别是在自己这一行当,一只耳着实见过不少的狠人。
只是,他认识的狠人中,好像并没有眼前这家伙啊。
而且,不单是梧桐市,即便是中洲行政区的狠角色我基本上都认识,没听说到有这号人啊!
一只耳用指纹打开沙发上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把线型麻醉枪,放在台子上。
没有说话,同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衬衫青年与门外的壮汉见连枪都掏出来了,即是心急又是无奈。
不过他们也清楚,一般在道上混的人,随身带着这东西多是用来吓唬人,很少真开。
“麻痹,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得了?一报案的话KTV肯定特么黄了。”
这种枪属于低端的那种,黑市上一千至五千行政币不等。
发射出的子弹在空中呈网状,网上有刺,刺上有强度麻醉剂,对人的伤害非常大。
还算是有点实用的枪械。
张良显然是认识这种枪的,死命挣扎时,那两个壮汉根本按他不住,被推搡得东倒西歪。
他被逼跪在那里,是不想惹事,不代表他就是个孬货。
见到自己的便宜兄弟似乎有危险,这时候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三两下便将两人推开,向了过来。
“放开那个青年,有本事冲我来!”
一只耳没有动。
两个壮汉又跑了过来,想要再次摁住张良。
可发起疯来的张良又岂是他俩能摁得住的?
再次被推得东倒西歪。
任湘南没有侧头,左手伸过去,抓张良肥硕还有些紧实的胸肌,他便不敢动了。
疼!
任湘南右手拿起枪,轻轻在大理石台子上磕了磕。
五指动了动,眨眼间,线型麻醉枪便被拆成一堆零碎。
五支水晶小瓶在台面上滚来滚去,里面的液体不停地转动着。
水晶瓶中的液体遇到空气,就会变成纤细且坚韧的丝。
张良一会看看台上的零件,一会看看任湘南,感觉自己不认识似的。
他拍拍任湘南还没有松开的手,小声说道:“疼。”
“手感不错。”任湘南放开手,手指还相互蹭了蹭,意犹未尽。
于是看了眼衣衫褴褛的小姐姐。
小姐姐立马双手抱胸,低下头。
一只耳略为吃惊。
麻痹,这枪,老子特么应该装不回去了吧。
“兄弟混哪里的?”一只耳口气终于软了下来。
“早知良子是你兄弟,也不会弄出这种误会不是?”
“没事,我和这个喜欢吃硬饭的家伙也不太熟。”任湘南淡淡道,“不过……”
“我懂,一场误会,总不能让你兄弟吃了这个亏。”
一只耳再次用拇指按了下小包上的指纹识别键,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面值为一千。
应该有五万行政币,为张良治伤足够了!
衬衫青年看不懂这个画面啊!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有谁能告诉下我么?
一只耳什么时候给人赔过钱了?
任湘南没有说话,玩着手中的水晶子弹。
“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只耳眼睛眯了起来。
“做人嘛别太过份,你真以为你拆了我的枪就能吓到我?
我欣赏后进,才给大家个台阶。”
“你没有资格欣赏我。”任湘南淡淡道。
“我个儿太高,你给的台阶老子特么下不去。”
任湘南说完,一腿将一只耳踹进沙发,双手如幻影。
不到五秒,便将那把散成一堆零件的线型麻醉枪组装好。
他突然动手,待到一只耳两个手下反应过来,想动手时,一枪已打在其中一人身上。
枪声很小,如装满了水的气球砸在地上。
水晶子弹射出的一刹那,瓶身碎裂、液体成束。
碰到那人身上之前成网,罩住他胸口部位。
“他应该救不活了。”任湘南依然平淡,好像这一枪不是他开的一样。
大家都不敢相信任湘南敢当众开枪,而且不带丝毫犹豫。
所有人全部定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
更要命的是,别人开枪都只打腿与肚子,这样即便有后遗症,毕竟还有性命在。
可现在,强烈麻醉剂直入心脏,根本没有机会救了。
这特么就是个草菅人命的疯子!
一只耳任由额头上的汗流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兄弟,有话好说,你想要我怎样?”
任湘南扭头问张良,“小娘子,他们让你唱什么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