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朔你竟然打我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下手很重,疼不说,而且侮辱性很强,一向恣意妄为的女孩羞怒得眼里湿红。
连朔不复往日的克制,又是一巴掌重重拍过去,冷嗤,“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小孩子。”
她不过二十岁,让自己怀了孕,压根没把孩子放在心上,三番五次的玩命,根本不懂什么叫责任和为人母。
罚她关她,反而让她更加肆意妄为,一团火在连朔胸口烧着,他早就想这么打她屁股了。
夜歌不服气,“可你那晚的体验感不是很好吗?”
连朔:“……”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管我,我有那么多朋友,我去找靳扬!”夜歌纤细修长的腿在空中踢着,拖鞋掉到地上,露出白嫩小巧如藕的玉足。
忽然她“嘶”了一声,被放到床上后红着眼按自己的脚。
连朔估计她是跳车的时候震到了脚踝,冷着脸取来冰块,浸湿毛巾,俯身压在她的额头上。
“九叔还挺会照顾人的。”夜歌不动了,配合着连朔脱掉刚穿的衣服,由着连朔用浸了温水的毛巾给她擦身降温。
连续擦了好几遍,连朔才用大掌握住夜歌的脚踝,简单检查后并没有骨折。
他便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让我吃药也可以,你嘴对嘴喂我,那药就是甜的,我肯定不会吐出来了。”夜歌一点都没有褚歌的淡然,人很狂,承受力却一般,过程里不断地喊疼,挣扎着不小心踹了连朔的裤裆好几脚。
连朔紧紧钳制住夜歌的脚,压在双腿上,接了秦境泽刚买回来的不伤害孩子的孕妇专用药,一粒粒碾碎了,用温开水化开,含到自己嘴里,掐着夜歌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夜歌由着连朔把药全都渡进来,喝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凑过去亲连朔,“九叔果然很甜,甜过蜜糖。”
连朔保持着面无表情,薄唇却被勾缠得欲罢不能,情难自禁地吻了诱人的女孩很久。
夜歌好受了一些,玩心就起来了,那修剪圆润粉嫩如贝壳漂亮的指甲勾着连朔的西裤拉链。
连朔由着夜歌闹。
“连朔,你这种状态,是怎么忍得住的啊?”夜歌三番五次的大胆撩拨都失败了,反而越战越勇,仗着连朔不搭理她,她猛地扑过去。
“要不是那天晚上,我以为你患有隐疾。”
连朔倒吸一口冷气,在她抬头满目柔媚引诱地看他时,他抬起的手掌用力把她的头按了下去。
但也只停顿几秒,他压下脑子里疯狂的念头后,掐着夜歌的后颈把人按到床上。
连朔也躺下去,抬起有力的双腿压住夜歌的身子,不给她动弹的空间。
他的双臂紧抱着夜歌,抬起的手重重地抚着她的发,隐忍着哑声命令:“睡,否则还打屁股……”
“是我想的那种吗?连朔你脱掉衣服,不然我没法睡。”夜歌绝对不会乖乖听话,即便看到连朔脖子上的青筋在抖动。
“连朔我好冷,你们男人身上的热量比较大,你脱了衣服给我暖暖可以吗?”夜歌蹭掉被连朔强行穿上的睡衣,缩在连朔怀里,冷得止不住打颤。
有的发烧的确伴有浑身发冷的症状,连朔睁开眼看到怀里的女孩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了,蜷缩在他怀里像是寒冬里靠着鸟妈妈汲取温暖的雏鸟。
他冷硬如铁的心裂开一条缝。
连朔无声妥协,反正也妥协多次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和夜歌之间的一切都照着他无法掌控的局势发展。
直到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在一场又一场的博弈中,竟妥协到了这种地步。
连朔一件衣服也没穿,如夜歌所料,他身上很热,像火炉一样,绝对是取暖的最佳工具。
而且他穿衣服显瘦,脱衣后身体却很健硕,一块块肌肉分明又硬实,胸膛尤其宽厚暖和,依偎到他怀里会让人有种即便房子倒塌了,也能被他挡住护住的安全感。
那雪松的气息很清香,夜歌情难自禁地亲着男人完美精悍的肌理线条,“连朔,我热了……”
连朔顿了一下,拧起的长眉表明了他的不耐烦,但还是抽出自己的胳膊。
谁知夜歌却抓住他的手。
连朔下床洗了手,再回来时夜歌已经睡过去,眉眼都带着餍足,在这点上是很容易哄的。
她的烧慢慢退了,浑身出了汗,加上刚刚那一次,床单已经皱得不能用了。
连朔弯腰,强壮的身形体魄让他一只手就能抱起女孩,托着她的臀时,熟睡的夜歌自发地用两条腿圈住他劲瘦的腰。
连朔眼里卷起风暴,难以维持往常的平静,一手抱着夜歌,弯身用另一手换好床单,再把夜歌放入被子里。
连朔去了浴室,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外面的雨停了,第二天天灰蒙蒙的,夜歌因为生了一场病,精神意识变得薄弱,睡着后人格就转换到了褚歌。
褚歌睁开眼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而她平常没有裸睡的习惯,惊得脸色苍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被子往肩上拢。
她到衣柜拿睡衣穿上,听见从浴室传来的动静,水声混合着其他奇怪的声音。
歌僵在原地,全身的冷汗冒出来了。
一大清早的,她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不说,浴室里好像还闯入了色狼。
褚歌不敢喊,放轻脚步几乎没发出声音,先从储物柜里找出一根电棍,还拿了水果刀藏在身上。
浴室很大,淋浴房那里用磨砂玻璃做了隔断,隐约映出高大健硕的身躯,明显是个男人。
褚歌的呼吸都紧了,攥着电棍慢慢靠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