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就要吃枪子。
“大哥,大爷,您说得的虎符是什么啊?我就轧钢厂一小放映员,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
“嘶...嘶...”
话音刚落,对着许大茂要害部位的钢钎,直接往前了几厘米。
疼得许大茂一阵尖叫。
还好,由于隔着棉裤, 并未真正入肉,但也将许大茂吓得够呛。
“停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钢钎反射出的阴寒光芒,映入许大茂的眼眸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玩意真捅进去,俺家的小鸡就死定了!
高个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显然是在等许大茂交代。
许大茂叹了口气:“那个虎符, 我的确接触过。
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了,我把那东西给了我们轧钢厂一个叫王卫东的人。
你们去找他,肯定能找到的。”
王卫东,你这一次死定了!
然而下一秒,那支尖锐的钢钎又前进了几分,这次直接捅破了许大茂的裤子。
“进,进去了~”
“再不说是哪来的,一会这钢钎就会像串葫芦一样把你串起来。
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虎符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李二狗,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给我的!”
在鸡飞蛋打的威胁下,许大茂不敢再耍滑头,只能老实交代。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判决。
没想到等了半天都没等来回应。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许大茂才发现, 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焦虑。
他刚才把李副厂长供出来了, 那两个黑衣人会不会去找李副厂长麻烦?
要不要去通知李副厂长一声?
可万一迎头撞上的话,肯定会把他牵扯进去。
算了算了,李副厂长又不是俺爹。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少管闲事。
那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就是报纸上通缉的那伙盗墓贼。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后,许大茂一拐一拐的向外走去,转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等走出去之后,许大茂才发现,原来此地离四合院并不远,
刚才那屋子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因为历史原因,已经关闭很久了,平时根本没有人来。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许大茂异常惊慌。
他想着回家带上父母回乡下躲一躲。
但某个部位传来的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决定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尤其是鸡脖子,他怀疑很可能已经渗血了。
小鸡,小鸡,俺老许家还指望你下蛋呢,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寒风中,许大茂紧了紧衣领,急匆匆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夜幕中,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拐一拐的往远方走去,那背影实在有些凄凉。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几道身影就出现在了他原来站着的位置。
其中有两个正是先前对许大茂严刑逼供的黑衣人。
只见他们摘下了头套,赫然就是赵解放跟瘦猴两人。
而另外三人则是王卫东,韩所和陈汉年。
王卫东先是看向赵解放跟瘦猴两人:“赵哥,猴子,你们俩先回去吧,记得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赵解放跟瘦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王卫东才对陈汉年跟韩所说道:“两位,刚才许大茂说的,你们俩都听到了,接下来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时不管是韩所还是陈汉年,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这事竟然牵扯到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继续追查下去的话,很可能会牵涉到更高层级的人物。
可想而知,压力会很大。
但身为老公安,让他们就此打住的话,又心有不甘。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断。
韩所:“卫东,你也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跟陈队会处理好,你被诬陷的事情,我们也会给你个交代。”
王卫东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的事只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将这伙不法分子抓捕归案,总之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
韩所跟陈汉年闻言都笑了,韩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先回去吧,你媳妇该等急了。”
“好,那我就在这祝两位早日破案。”王卫东道。
随后三人便分作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正坐在床上收拾被子。
旁边的煤炉上,坐着的那口精钢锅,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冒着白色热气。
嗯,饭在锅里,媳妇在床上。
人生近乎圆满!
见王卫东进门,娄晓娥立马下床,迎了上来,帮他脱下了呢子中山装。
“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刚才阎大爷来了一趟,看你不在,又走了。”娄晓娥转身把呢子中山装挂在床头的衣架上,小心的抻平褶皱。
“跟瘦猴他们说点事,耽误了时间,你做好饭了?”
“嗯嗯,焖了个地瓜饭,还有我妈送来的鸡汤,我也给热好了。”
“那行,咱们先吃饭,一会吃完后我去阎埠贵那,看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好!”
夫妻俩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时不时有笑声传出。
晚饭过后,王卫东帮着娄晓娥收拾了碗盘,说了一阵悄悄话后,才走出屋子。
来到阎埠贵家时,他们家才刚吃完饭。
阎解娣正在收拾桌子,见到王卫东进来后,叫了声卫东哥,随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阎埠贵将手中的牙签丢掉后,笑呵呵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蛾子说,阎叔您刚才找我。”
“对对对!”阎埠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翻了老黄历后填出来的日子。
下个月农历六号,也就是正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适合摆结婚酒宴。
要是错过了,就得等五月份了。”
王卫东接过来看了看,将日子记下后。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用红纸包着给阎埠贵递了过去。
“阎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使不得,使不得!”
看到红包,阎埠贵笑得眼睛眯起,嘴上说着使不得,阎埠贵的手却已经搭在了红包上,并且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王卫东也知道他的为人,配合着阎埠贵推诿了一阵后,成功的让阎埠贵收下了红包。
阎埠贵将红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后才说道:“对了,卫东,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嗯?您说!”
阎埠贵轻咳了两声后:“是这样的,今儿个许吉祥夫妇来找我了,说暂时拿不出修门的钱,让我跟你说一声,能不能先欠着。”
王卫东闻言笑了,道:“阎叔,我要答应了,他倒是方便了。
但我这冬天怎么过?你也知道最近是越来越冷。
我年轻力壮挨冻没关系,但我媳妇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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