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厉屿森送回房间后,厉凡森就说:“栖栖,帮我看会儿我哥,我去瞧瞧云大哥,再买点解酒药回来。”
容栖老实坐下:“嗯,你放心去吧,我不会趁着你哥醉酒对他怎样的。”
厉凡森原本没往这方面想,此时心里突然一咯噔,“你确定?”
容栖眨巴眨巴真诚的大眼睛:“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厉凡森:“……”
你不像。
你就是。
我可是有证据的。
“要不你去帮我哥买解酒药?”
容栖很伤心,捂着心口说:“你居然不信我,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厉凡森无视她的渣女语录,琢磨着。
要不要,给命运一个机会呢?
反正大哥也喜欢栖栖。
只要栖栖成为了他大嫂,那他和栖栖就是亲人,关系可是拐着弯受法律保护的,比陆咸鱼那只干哥哥名正言顺多了!
就这么办!
厉凡森突然正经脸,坚定地说:“我信你!”
容栖:“……”
这该死的信任感……
等厉凡森离开后,容栖一个人坐着无聊,见外面起风了,就起身将套房客厅的窗户打开透气。
结果风太大,直接吹落了书桌上放着的文件。
容栖赶紧去捡,意外看到一个素描本。
上面画的,竟然是她!
整整一本都是她!
容栖震惊之余充满了好奇,见右下角有时间标注,立马翻到了第一页。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号。
也就是……三年前?
她没有自恋到以为厉屿森早早就暗恋她,但以厉屿森的人品和手段,和她也不像有仇,否则早就动手了哪用等三年?
这家伙藏挺深啊。
容栖猜不透,目光在第一页素描像上定了许久,慢慢地又发现了异常。
这张画像,怎么像反复修改很多次后画出来的?
画纸上有些很重的修改痕迹至今还在。
尤其是她的眼睛和鼻子,应该修改了不下十次,画纸都要擦破了。
再往后翻,画像修改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也跟她越来越像。
但……神态怎么越来越媚了?
就跟刚做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似的……
容栖有点嫌弃。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响声。
容栖反应迅速地合上素描本,和其他翻落的文件一起放回桌上,并趁机往卧室看了一眼。
正好看见厉屿森脚步不稳地站起来,闭着眼睛往洗手间去了。
再然后,听到了浴缸放水的声音。
嗯?
“我去!他不是要洗澡吧!”
容栖是想对得起厉凡森的信任的,可是如果厉屿森脱光了衣服再给她来个美男入浴,她真不保证自己能把持住!
“我就看一眼,看他脱没……呸,看他有没有掉浴缸里淹死!”
容栖自言自语找了个极好的借口,猫着脚悄悄走到了卧室门边,伸长脖子往浴室里看。
厉屿森半俯着身体,所有重量都靠双臂撑在浴缸边,因为垂着头,所以看不清他到底睁没睁眼清不清醒。
容栖没有出声,就这么默默等着。
浴缸满了三分之二后,厉屿森动了。
他抬起了头。
睁着眼。
眼神……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因为没带眼镜,所以容栖能直接而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锋芒毕露的锐气!
透着股非常极端的掌控欲!
朝着她扑面囚来!
容栖心头惊了一下,没来得及躲开便与他视线交汇在一处。
然后,厉屿森站直身体抬起了胳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纽扣。
容栖承认自己老流氓翻车了,居然觉得脸热,羞到转身就跑!
身后却传来厉屿森冷静戏谑的声音:“不看完再走?”
容栖:“!!!”
卧槽!
这语气,这用词!
她才应该是耍流氓的那个好吗!
胜负欲告诉容栖,她应该霸气转身看着他脱完再走,看谁的气势压得过谁!
但经验告诉她,就厉屿森刚才的眼神,没个千年的道行干不过他!
还是跑吧……
容栖识时务,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溜了。
等跑到楚洲行的房间门口,她才缓过气来,对前来开门的楚洲行说:“厉屿森那个小朋友,居然有两幅面孔,吓死宝宝了。”
“???”
虽然没听懂,但刚在一定发生了什么。
楚洲行赶紧把她拉进来,递上虚拟话筒:“来,说出你的故事。”
容栖惊魂甫定,做了个摘眼镜的动作,一脸愤慨:“厉屿森居然脱衣服勾引我!”
楚洲行不可思议地挑高了眉毛。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有什么重物“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容栖后知后觉,想起霍司珩也在这里,就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嗯,他从沙发上摔下去了。
露出了他喝成一整块的腹肌。
容栖走进去,蹲下戳了戳他圆润的腹肌。
一戳,他就一吸。
身体也跟着变硬。
Fi
e。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都特么是影帝。
“霍司珩,你醒醒,我有事求你。”
容栖脸皮有多厚,声音就有多嗲,主打一个茶的光明正大。
霍司珩感觉到腹间还有她指腹的温度,肌肉仿佛有记忆,不自觉地一边紧缩一边发软。
她竟然对他撒娇了。
这谁顶得住。
反正他顶不住。
之前被拒绝的羞耻感和自尊心瞬间碎的渣都不剩。
霍司珩睁开眼睛,坐起来有意识地摆了个相对自然又霸总的姿势。
“求我什么?”
容栖求人的时候是很真诚的,态度和语气都非常到位:“明天顾家寿宴核查宾客身份的时候,能不能对我适当放松一点?”
她收到了请柬,但不知道是谁送的,不明不白的对方八成没憋什么好屁,所以她不准备以自己的真实身份过去。
霍司珩听完沉吟了片刻。
豪门家族的重要酒会用的都是顶级安保系统,一人一柬,且请柬内有芯片,能在机器检测下快速显示受邀人的身份信息和照片。
想浑水摸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想让我怎么放松?”
容栖凑到他耳边。
还没开始说话,霍司珩耳朵就红了。
“……”
栖栖无语,不想诱惑他,自觉地离远了点。
结果霍司珩却说:“你这样,我不保证能听清楚。”
威胁。
这绝对是威胁。
容栖不得不上点更浓的绿茶手段了,直接甩手站起来:“求你办个事真膈应,我还不如去求厉屿森,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
威胁!
这绝对是威胁!
而且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输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可耻,但输给自己喜欢的女人看上的野男人,就十分丢脸了!
“你赢了,容栖,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赢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