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脸的大义凛然,道:“没错,但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供出他的藏身之处。”
蔡惊鸿见状,忙道:“村长,您别误会,我们几个并非要追杀唐铂臻,而是要请他帮忙,贺子胥一家被奸人所害,蒙冤待罪,而唐铂臻正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只有找到他,才能真相大白!贺子胥一家,也才能洗脱罪名!”
村长听得半信半疑,道:“你们没有骗我吗?”
蔡惊鸿连连摇头,道:“没有!”
那妇人又问道:“你们不是来杀恩公的?”
蔡惊鸿正颜厉色道:“你们尽管放心。”
村长被他们的真诚所打动,沉吟片刻,下定决心道:“好,我带你们去!”
说完,他就领着三个人来到了一间破旧的茅屋里,指着稻草堆道:“就在这里,恩公他就躲在这里面。”
话落,村长便掀开稻草,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密室的暗门,带着三个人陆续钻进暗门,快步往密室走去。
蔡惊鸿他们果然瞧见了受重伤的唐铂臻,此时正躺在一张草席上,不省人事。
“他怎么了?”段策看向一旁的村长,问道。
村长叹了口气,道:“恩公到了唐家村时候,就已经身负重伤了。”
“他是怎么受伤的?”上官鹦儿连忙追问道。
村长想了想,道:“他说是被一帮京城的人追杀的。说完就昏迷了,至今未醒。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医治,都没有用啊!”
上官鹦儿闻言,立马替唐铂臻把了脉,面色凝重道:“他心脉很弱,已经伤及内脏,应该是高手所为。能保住性命已经很难得了!”
蔡惊鸿眉头紧锁,问道:“还有办法医治吗?”
上官鹦儿不太确定道:“很难说,我也只能试一试。”
顿了顿,又道:“先把他抬到上面去,再做打算。”
蔡惊鸿点了点头,和段策一起抬着唐铂臻来到了村长家里,放在了一张木床上。
段策看着昏迷不醒的唐铂臻,不禁感叹道:“咱们费尽千辛万苦,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蔡惊鸿安慰道:“不要灰心,能找到唐铂臻,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段策趴在桌子上,慵懒地道:“找着了又有什么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跟木头有什么区别?”
蔡惊鸿想了一会儿,道:“不如把他带回京城去医治?京城名医济济一堂,可能会把他治好的。”
上官鹦儿却摆摆手道:“不行,他伤的太重,这么搬来搬去,加上一路颠簸,只怕还没到京城,性命已经不保了。”
段策有些垂头丧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家蒙冤?”
上官鹦儿道:“那也未必,你们忘了,我也是大夫啊!”
蔡惊鸿闻言眼前一亮,忙道:“上官姑娘,你有办法?”
上官鹦儿清了清嗓子,道:“我记得我以前曾经救过类似的病人,虽然费尽周折,但最终还是救活过来了,我可以试一试。”
段策听了,顿时就精神一振,笑道:“还是上官姑娘有办法啊!”
上官鹦儿拢了拢鬓角,道:“我也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蔡惊鸿微微一笑,道:“只要能救活唐铂臻,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们也绝不放弃。”
“对!”段策也跟着点头附和道。
......
此时的皇宫内,皇帝追着前头哭哭啼啼的姚贵妃,无可奈何地道:“爱妃,爱妃啊,怎么朕每次来,你都哭个不停?”
姚贵妃捏紧手帕,跺跺脚,道:“我怎么能不哭?给我女儿取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真是的!”
皇帝哭笑不得,道:“爱妃,原来你还在为名字的事情耿耿于怀啊?升凸,升凸,其实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是蛮不错的。”
姚贵妃气得跳脚:“什么不错啊?分明是楚滢滢她搞的鬼,难听死了,长大以后,会被人耻笑一辈子的!”
“耻笑?”皇帝哼了一声,道:“朕的女儿,谁敢耻笑?”
姚贵妃一把抓住皇帝的胳膊,恳求道:“不要啊,皇上,您给她换个名字吧!”
皇帝却拒绝了:“不行,爱妃,这个名字改不了,朕已经昭告天下了,而且已经加入了皇家的族谱,改不得!”
姚贵妃闻言,不依不饶地撒娇放赖道:“我不管,我就要改,就要改!皇上,您给她改了吧!”
皇帝懒得与她继续纠缠,于是便故意询问身旁的太监道:“安公公,朕是不是还有几份奏章还没有看啊?”
安公公点头会意,忙道:“没错,还是急不容缓的!”
皇帝笑道:“爱妃啊,皇儿的事情以后再说,朕还要先办事。”
说完,就带着安公公很快离开了。
姚贵妃气恼不已,望着皇帝远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道:“楚滢滢,只要她在宫中,我就没好日子过,哼!”
皇帝从姚贵妃那儿出来后,就转道去了东宫。
“奴婢参见皇上!”一众婢女连忙出来拜见。
“太子妃呢?”皇帝看着她们,急切地问道。
茱萸答道:“禀皇上,太子妃正在内室就寝。”
皇帝闻言一怔,道:“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去,叫她起来。”
茱萸忙点头应了,道:“是,奴婢这就去叫太子妃,请皇上稍候。”
皇帝便站在原地等待,闲着无聊,瞧见桌子上放了一本《心经》,就拿起来随便翻着看了,有些疑惑地道:“她这青春年少,花样年华,怎么就看起佛经来了?”
楚滢滢在茱萸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套上鞋袜后,就从内室出来,朝着皇帝盈盈行了一礼:“滢滢参见皇上!”
皇帝打量了她一番,薄嗔道:“你看看,一个女儿家,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成何体统?”
楚滢滢抿了抿唇。道:“在宫中简直度日如年,早上起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还不如多睡会儿呢。”
皇帝合上那本《心经》,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吵吵着,要去宫外玩吗?怎么现在又不去了?”
楚滢滢攥了攥衣角,回道:“我在宫外也没有什么朋友,尚武堂又被查封了,我出去找谁玩啊?”
皇帝闻言笑了,道:“依你的性子,朕真是怕你会闷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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