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挺轻。”
抹黑按开灯光,陈默扛着卡尼吉亚走进屋,拎着大包小包的月池薰在身后带上大门:“你先把他放沙发上,我去给他铺床。”
“铺床?”
陈默一愣,面色犹豫:“要不...就让他睡沙发吧?”
“不行噢,他可是客人。”
月池薰朝浴室指指,然后走进陈默的房间。
真的是...明明知道我有点小洁癖。
内心忽然升起一种在龙国过年的时候,远房亲戚跑来暂住几天,还要和自己睡一个床的感觉,但这时候也没啥别的好办法,陈默扛着卡吉尼亚坐到沙发上。
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两人已经带他到路边的洗浴中心清洗过一遍,身上没了泥土,就连那胡须拉渣的脸也变得异常光趟。
“的确是个跟我一样的帅哥。”
瞥一眼卡尼吉亚的侧脸,陈默默默点头。
不多时,月池薰将床铺好,在她的叫喊声中,陈默把卡尼吉亚抗到自己的床上,拍拍手,叉腰打量一下四周,有些奇怪:“我的地铺呢?”
“你...今晚睡我房间啦。”
“哈?!”
陈默瞬间瞪大眼睛,月池薰俏脸涨红,立刻一甩小下巴,侧过脑袋,“你要睡沙发也可以啊!”
“诶诶诶,别啊!我才不睡沙发!”
不等月池薰回话,陈默立刻抱着枕头冲出卧室,看着陈默猴急猴急的背影,月池薰双拳紧握,小脸红的快要滴血。
两人虽然已经确定关系很久,但之前陈默毕竟太小,每天训练量又特别大,担心他身体吃不消,饶是月池薰已经二十岁有这方面需求,也没主动提过,而陈默在感情方面则是个彻头彻尾的菜鸟,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喂,来打一炮】吧?
奇怪的情侣相处模式,最开始两人的确觉得有些别扭,但时间一长之后,双方也都习惯了。
“他已经...十八岁了啊。”
奇怪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月池薰大大的双眸中有秋水流转,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关上灯与房门,而在另一边,抱着枕头兴致冲冲跑到月池薰房间的陈默却蚌埠住了。
右边靠墙是软绵绵的单人小床,左边是一台连着DVD的小电视,中间的地上是厚厚一沓地铺...
还是睡地铺啊。
失望。
陈默叹口气,放下枕头,走进房门的月池薰看到他脸上失落的表情,眼角挂起笑容,自顾自走到柜子旁翻出一套粉点点棉质内内,“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去洗吧,我看会儿电视。”
陈默将卡卡的比赛录像放进DVD,回到地铺上盘坐,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摁着遥控器,看着电视上渐渐清晰的画面,脸上满是兴致缺缺。
看到这一幕,月池薰嘴角又勾起一丝笑容,没什么表示,只是哼着欢乐小曲,白皙的小腿踩着小凉拖,自顾自走进浴室。
“哎。”
香风扑鼻,透过大门,眼角扫着月池薰走进浴室的背影,耳中听着淅淅沥沥的落水声,陈默又是叹口气,摇摇头,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画面上。
女人洗澡总是很慢,小半个小时过后,穿着白色睡裙,黑发扎在脑后,满身水汽的月池薰咬着发圈回到房间。
“喏,你的胖次。”
香风扑鼻,陈默抽抽鼻子,白一眼月池薰,按下暂停按钮从对方手上接过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直到将黑发捋到脑后,仰头让微凉的水流贯彻天灵,陈默这才感觉内心躁动的火苗逐渐平息,但很快,月池薰那妖娆的身体曲线又出现在脑海里。
“真是个妖精...不行不行,不能再洗了!”
避免走火,陈默匆匆洗完澡,也没用吹风机吹头发,穿上一条大裤衩,赤裸着上身,直接用毛巾揉着脑袋推门回到房间,可刚刚推开房门,一个冰冰凉而又炙热的娇躯就扑进怀中。
“你,唔!”
灯光熄灭,被顶到墙上的陈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嘴唇就被堵住,鼻息打在鼻翼,下一秒,一双在电视荧光下秋水闪动的大眸子出现在眼前,充斥着紧张与...欲望,而在目光更远的地方,床头柜上冈本的塑料胶套在荧光下闪闪发光。
“别说话,吻我。”
月池薰唔唔唔,感受到她的紧张,陈默的情绪渐渐平息,闭上双眼,双手搂住女孩的腰部。
房间静谧,空气中流淌着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变得平稳绵长。
正当两人情意渐浓,一步步挪向床榻,忽然,“呕!呕!!!”
隔壁屋传来阵阵剧烈的呕吐声。
“...”
“...”
美好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月池薰瞬间睁开眼,一下推开陈默,手臂擦着嘴角的口水,俏脸娇羞:“你去看看他!”
“别管他了。”
“...不行!”
“...”
.
卡尼吉亚非常折腾人,吐了大半晚,这种情况下美好的成人礼自然无法再继续,而最让陈默生气的是第二天一早,他和月池薰刚醒,卡尼吉亚就已经从家中消失,只留下一张【你床太硬】的纸条。
气抖冷。
不过陈默没有被这件事困扰太久,很快,他就将注意力完全拉回到足球身上,可随着维埃拉的伤缺,事情开始朝着坏的方向一泻千里。
十月十六号,阿森纳主场对阵英超中游球队阿斯顿维拉,所有球迷都期望在这场比赛能拿下大比分胜利,但结局并不如人意,上半场第十三分钟,阿森纳就被阿斯顿维拉先下一城,一直到比赛最后补时阶段,才由亨利打入扳平比分的进球。
这场比赛,因为维埃拉的缺阵,温格又在犹豫是否要将陈默这位十七岁小将直接摆上进攻核心的位置,整体的战术思路开始出现一些粘滞。
依旧想采用之前三位全能中场的踢法,但替补维埃拉上场的全能中场彭南特...实力不够,他的确能攻能守,但整体的六边形属性都不高,特别是在防守端完全不能和维埃拉相提并论。
这就导致陈默要将大量时间和精力集中在防守端,而他的疲于奔命不断回撤协防,也就导致阿森纳的前场和中场联系变得断断续续,无法组织出稳定有效的攻势,不管是埃辛还是彭南特都没有组织能力!
这场比赛过后,陈默收获了他职业生涯的最低分,2.7分,跑动16.3公里,但在攻防两端的表现都是灾难级!
【蛀虫!他在吸维埃拉的血!】
【他永远无法成为维埃拉!】
【温格先生看走眼了!】
【阿森纳的连胜纪录即将被终结,而陈默将会是阿森纳历史上的罪人!】
【金童奖?噢不不不,陈默的确在之前的比赛里发挥很出色,但他还比不过鲁尼。鲁尼去年在埃弗顿是大腿级的表现,而他只是站在了巨人肩膀上而已。是的,没有维埃拉在他身后,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踢球。】
【一周后,曼联将会告诉温格,谁!才是英格兰的主人!】
夜风微醺,路灯昏黄。
“这些记者什么都不懂!”
穿着连帽卫衣,刚刚跑完半程七公里的陈默坐在泰晤士河旁的长椅上听着歌,眼睛瞟向身旁老人手上的报纸,眼神中充满不甘与愤怒,双拳不自觉攥紧,但渐渐地,这些情绪都渐渐消退。
【命运所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明了价格】
“这,就是代价吗?”
陈默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起身开始沿着河堤返程,可刚跑到人烟稀少之地,忽然身旁的河堤下传来阵阵求救声。
“help...help..me...”
“?”
陈默一愣,走到栏杆旁取下兜帽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金发醉汉正躺在河边杂草丛,怀里还抱着一个酒瓶。
卡尼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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