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当心所说,那季家的大小姐季羡鱼乃是一个又瞎又聋的残疾人。
但林晴雪却给了季羡鱼很高的评价。
“可能是天妒红颜,能被林小姐如此夸赞,足以说明那季家的大小姐有远超常人之处。”许辰安点点头说道。
“你小子不知道了吧,那季羡鱼虽然看不见东西,也不说话。但是模样却是十分的俊俏,有梦泽州第一美女之称。而且有才女之名。”刘当心也在一旁聊天。
此时的刘二狗在一旁则是心累无比。
那广泰府的知府大人马上就要杀到了,这三个人竟然还像没事人一般。
那广泰府的知府李明儒,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广太府的人背地里都叫李明儒,笑面虎,不叫狗。
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广泰府的知府就是这种让人忌惮无比的疯狗。
“府长大人,一会儿那李明儒前来,您想好对策了吗?”
刘当心正和许辰安以及林晴雪聊的火热,听了老刘的话,瞪了老刘一眼。
“二狗,你关心那么多干嘛?难不成你想当府长?我这个府长都没你那么操心。”
“放心吧,老夫我已有应对之策。”
老刘听了刘当心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口问道:“什么应对计策?”
许辰安闻言也是好奇的望了过来。
许辰安也想听听这个府长大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知府李明儒的手下将自己保下。
“这有何难,对付疯狗自然有一套特别的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武力威慑,你把疯狗揍一顿,疯狗自然不敢咬你。”刘当心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难不成府长大人你想和知府动手?这不好吧?”老刘皱着眉头问道。
“你都知道不好,那自然要选第二个方法。”刘当心继续说道。
许辰安听了刘当心的话,现在已经越来越感觉这个老头有些不靠谱了。
许辰安现在心中已经不抱任何期待,只要自己能留住这条性命,就算受些惩罚,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虽然那李县令是个狗官,但自己也确实在县衙内当堂杀了朝廷命官,即便自己是天赐文生,最多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而此时的老刘则是有些焦急的说道:“府长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假如您没什么好办法的话,我和林小姐就先带着许辰安逃出去躲起来。”
“他们这些执掌官印的官府和咱们文府向来不对付。”
“咱们好不容易出个天赐文生,可不能让那些狗官给祸害了。”刘二狗一脸焦急的说道。
“二狗你平时最为沉稳,今日怎么如此冲动?”刘当心皱着眉头,斥责了一句。
“抛开一切不谈,许小子确实是在县衙上当堂击杀了朝廷命官。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假如许小子逃了,那这事可就大了。”
“更不要说是咱们文府中的人帮助他逃走的…这样的话不是把刀往那些官员的手里塞吗?那样的话不仅保不住徐小子,说不定连文府也会因此遭受惩罚。”刘当心认真的说道。
听了刘当心的话,众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而就在此时,天边一阵官气涌动。
“这李疯狗终于来了…”刘当心微微凝眉,转身看向远处的天空。
许辰安也转头向天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官袍,脚下踩着一个巨大的官印,朝着此处飞来。
那官印上的石狮子比人都高,石狮子下方是一块方碑。
许辰安微微凝眉。
刘当心身为广泰府的文府府长,飞行靠的是才气化翼,以才气驱动背后光翼飞行。
而这李明如身为广泰府的知府,则是凭官气御物,将官印变大,然后踩在上面,借着官印飞行。
很快比县衙门口的石狮子雕塑还要巨大的官印轰然落地。
知府李明儒从官印上的台阶缓步走下,然后伸手一招,官气涌动,那巨大的官印便瞬间缩小回到了李明儒的手中。
“刘府长,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呀?”李明儒肥头大耳,并且没有眉毛。
眼睛眯起如同两条横线,根本看不见眼睛。
本来平常的笑容,在一脸横肉的李明儒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刘当心也是笑眯眯的拱手打招呼。
“李知府,千里迢迢赶来,所谓何事啊?”
刘当心先下手为强想要把水搅浑。
而李明儒看到刘当心竟然这么不要脸,还有脸问自己来干什么?李明儒脸上的肥肉颤了颤。
“本官在广泰府中感应到临邑县的官印破碎。如今本官手下的官员出了事情,本官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李明儒一来临邑县,便能察觉到临邑县的县令定然是已经遭了毒手。
因为李明儒感应不到县令身上的官气。
这就说明他手下的官员已然暴毙。
而如今刘当心这个老家伙竟然先自己一步来到了这里,这让李明儒不禁开始怀疑这临邑县的事情可能和文府有关。
毕竟李明儒可是了解刘当心这个老家伙。对赚钱没兴趣,对升官也没兴趣,对女人更没有兴趣。
天天窝在文府之中,想要为大奉的文坛做些事。
而如今呢,这老家伙竟然亲自来到了临邑县。
一瞬间李明儒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信息。
“看来这次的事不简单…”李明儒的心中暗暗起了警惕。
“李大人对于下属的拳拳爱心真是令老夫感动啊。”刘当心继续说着鬼话。
“刘府长对下属也甚是关爱呀,怎么下属捅了篓子,迫不及待的来给下属擦屁股来了?”李明儒看眼前的老家伙一直嘲讽自己,也是来了脾气。
李明儒在心中断定,刘当心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夫子,要不是自己的手下捅了天大的篓子,肯定不会亲自出马。
“会是谁呢?”李明儒的视线在另外三个人的身上扫来扫去。
刘二狗,李明儒自然是见过几次。
许辰安,一个身穿囚服的囚犯,倒没引起李明儒太大的兴趣。
李明儒将视线停留在林晴雪的身上。
很快李明儒眉头微皱,因为他发现凭自己的官气加身,竟然看不透此女的深浅。
“难不成此女是刘当心这老家伙找的新徒弟?难不成此女便是之前才气鸣州的始作俑者?”
李明儒越想越是心惊,此女年纪轻轻竟然深不可测,就连他都看不出深浅。
此等天赋,此等潜力,将来必成文府一员猛将。
此女不可留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