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扫了几眼临街的老少爷们,才发现他们的目光,都被那只挂在车把手上的大公鸡所吸引,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了!
“果然,帅气不能当饭吃…”
如果不是今天要招待人,马海涛是绝对不会这么招摇过市的。
虽然今年的情况比前几年好不少,但大部分家庭都长时间见不到荤腥。
要不是马海涛骑得快,恐怕早有饿的发慌的痞子上来抢了。
不过现在临近十月份,四九城戒严了很多。
除了为十月份第一个节日做准备外,长安街上也是人头攒动,应该是有重要活动。
街面上到处是穿着便服的雷子,几乎每个路口都有一个。
不仅有片儿警,还有各個厂子的保卫员、民兵以及制保会人员,想来都有各自的任务片区。
这时候在街面上搞事情,那纯粹是找死!
隔壁的阎解成和于莉两人,正凑在一起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见马海涛进来,阎解成笑着打了个招呼:
“三爷,回来了。”
“嗯。”
马海涛将自行车锁好,打开门给家里进点亮光,才带着东西奔中院。眼瞅着天快黑下来了,再不准备的话,怕是只能当夜宵吃了。
“得,今天不是猪大骨,而是大公鸡…”
阎解成只觉得味蕾全是鸡肉的香味,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于莉掐了他一下,哼道:“明天你就出去找活儿去,嫁给你之后,我都多久没尝过荤腥了?”
阎解成干笑两声,敷衍道:“没问题,我明天就出去找找看。快到饭点了,走,瞧瞧咱妈做得什么吃的。”
“还能是什么?玉米糊糊,咸菜头儿还有粗粮窝头呗。”
于莉幽怨的瞅着他,两人结婚时间才刚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欠了婆家十几块钱了,这坐吃山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另外一边的马海涛刚走进中院,就见秦淮茹在洗着衣服,见他过来之后,两眼放光的看着他。
“海涛来了啊,你这身打扮…相亲去了?”
“没。”
秦淮茹愣了下,她有多久没听到这样冷淡的回应了?
马海涛可不管她怎么想,绕过她就奔何雨柱家,敲敲门:“傻柱。”
何雨柱开门嘿道:“海涛,你可算来了,就等你菜下锅了。”
“白天有点事儿,一直忙到这会儿才回来。”
马海涛进门后,将手里的东西放桌上,问道:“跟一大爷他们说过了吗?”
“一早就说死了,他们听说晚上是你招呼,梗儿都没打一个就答应了。还说晚上要试试伱酒量呢。”
“是吗?”
马海涛也没当真,就是两句客套话而已。
对这座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来说,他绝对是不安稳的分子。
之所以一直相安无事,也和前身没心思待这儿有关。
不然以前身的脾性,惹了他的人,当天晚上准会被锤一顿,都不会等到第二天。
这一次,马海涛招待易中海和刘海中,除了老马的原因外,也是想找他们了解一些轧钢厂的情况。
尤其是易中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对轧钢厂的很多事儿都更清楚一些。
就在马海涛和傻柱两人忙活的时候,门口的秦淮茹也没心思洗衣服了,草草甩干挂在晾衣架上,就进了屋。
“淮茹,我刚瞧见马三进傻柱屋了?”
“嗯。”秦淮茹放下盆子擦擦手,“妈,准备做饭吧,眼瞅着秋分了,晚上该转凉了。”
“我咋看他还带了一只大公鸡?”
“上午听傻柱说了,海涛晚上要招待一大爷和二大爷。”
“招待人用得着那么大一只公鸡?跟谁摆阔儿呢?”
棒梗儿听到这话,作业也不写了,“公鸡?妈,我也要吃鸡肉。”
贾张氏闻言,说道:“你看,把咱乖孙儿都馋的!”
“棒梗儿,乖,等明个儿上班,让你傻叔给你带点荤腥。”
“妈,我现在就想吃…”
秦淮茹面露难色,如果只有傻柱一个人,她这会儿早就上门要了。
但有马海涛在…尤其刚刚看到他那一身干净的新衣服,冷淡肃穆的样子,她愣是没鼓起勇气上门。
这让秦淮茹深受打击,枉她平时自诩轧钢厂一枝花,现在她才知道,在那种一眼就知道她配不上的男人面前,什么叫自惭形秽!
“淮茹,菜是马三带的不假,但傻柱不也费了功夫吗?”贾张氏心疼拉着棒梗儿哄了好一阵,皱眉道:“去,找傻柱借一点边边角角总行吧?”
秦淮茹犹豫了下,才勉强应下:“我等会儿过去试试…”
另外一边,马海涛给傻柱打下手,忙活一阵后,弄了个大公鸡乱炖。
“傻柱,你这手艺,在轧钢厂屈才了。”
“嗨,谁说不是?不过轧钢厂已经是顶好的工作了,食堂还没那么多规矩。如果进国营饭店,是能往上升级。
但就是活儿也多,规矩也多,没轧钢厂自由。”
马海涛点点头,没继续说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性活法。
虽说他对傻柱没什么太大的恶感,但并不打算亲近院里的这些个禽兽,甭管他们有什么小心思,只要不惹到他,他才懒得管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
两人忙活完之后,就坐在一旁抽着烟,任由鸡肉的香味向周围散去。
“傻柱,海涛也在啊。”
傻柱迎了过去,“一大爷,来得挺早啊,闻着味儿来得吧?”
“你啊,还是管不住嘴!”
“嘿嘿…”
马海涛见易中海进来,也起身喊了声:“一大爷。”
易中海瞧了瞧他,脸上挂着些笑容,“海涛,你这身板真够壮实的。”
“还行。”
马海涛并没有多说,他本身就和院里的人说不上几句话,没必要过分热情。
几人刚落座,门外又进来一个矮胖的人,“哟呵,都在了?”
“就等您了,二大爷。”
傻柱照样让了一下,把刘海中引到座位上,“涛子,你招呼着,我去起菜。”
“两位大爷先坐会儿,菜马上就好,等会儿可得多喝几杯。”
马海涛点了点头,给刘海中散了根烟点上,他知道易中海不抽烟,就没招呼。
“涛子,许久没搁家瞧见你了,最近忙活什么呢?”刘海中抽着烟,笑眯眯的问道。
易中海在一旁听到后,瞅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而马海涛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口,笑道:“二大爷,您这么问,是没听说前个儿我扇许大茂的事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