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
这庸医今夜是吃爆竹了吧!
“那便随便吩咐医士过去看看。”
“是。”
待青萝准备离去之时,殷鹿竹又吩咐了一句,“吃穿用度还是简省些,若是传出去,君上还以为我楚湘王府有多奢靡呢。”
青萝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会维持现状。”
“嗯。”点了点头,殷鹿竹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北国储君,寄人篱下,吃我的用我的,竟还想伤我,看不起我,嫁祸于我……
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当真以为她是人人可欺的。
……
翌日,殷鹿竹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
她伸手轻轻的拂过腹部,“这庸医还算有点医术。”
青萝道:“那世子去上朝么?”
闻言,殷鹿竹叹息一声,“走吧,去被弹劾。”
青萝:“……”
果然不出殷鹿竹所料,她才刚刚下马车,一道挑衅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哟!这不是殷世子么?看着生龙活虎的,身上的毒是解了吧。”
抬眸,她目光落到了说话的人身上。
“又是他!”
见殷鹿竹不说话,曹继伟逐渐猖狂,“殷世子真是让本官刮目相看啊,长得弱质纤纤像个面首,行事倒是如此狠辣。”
听着曹继伟的辱骂,殷鹿竹也不理会,直径朝着宫内走去。
在她经过之时,曹继伟面色陡然一沉。
他盯望着殷鹿竹,那脚却不假思索的伸了出来。
就在殷鹿竹即将被绊倒之时,一阵熟悉的清茶冷香之味传入了鼻翼。
“啊!”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耳边响起。
沈南箫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一派儒雅的君子之风,而那脚却稳稳当当的踩在了曹继伟的身上,任由他叫的大声,他却是没有听到那般,脚下暗暗用力。
看着这架势,白金垣连忙走了上来。
“呵呵,相国这是何意?”
白金垣指了指被他踩住脚的曹继伟,脸色有些不好。
从前这沈南箫与这殷鹿竹不是势同水火么?如今,竟会如此护着他!
他荣国侯府是不是谁都可踩上一脚了。
明知道这曹继伟是他门下之人,他沈南箫如此是在公然打他的脸啊。
侧目,沈南箫清寒的眸子扫过曹继伟,“曹大人这脚若是不想要了,本相倒是可替你废了。”
“……”曹继伟呼痛的声音戛然而止。
对上眼前这双格外寒冷的目光,他只觉得一阵寒从脚起。
片刻之后,沈南箫这才将脚移开,缓步朝着里面走去。
“无事吧?”他轻声询问殷鹿竹。
后者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他准备绊我了,我也想踩来着,可我这人娇弱,力气小,定是踩不痛他的。”
“……”沈南箫不禁有些无语。
他复杂的看她一眼,“可你昨日才掰断了梁氏的手指,她曾也是上过战场的将门虎女。”
听着他这暗戳戳的暗示,殷鹿竹尴尬的扯了扯唇瓣。
“原来的殷鹿竹是会功夫的,只是我不会,这力气便时大时小,功夫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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