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远方的一个日向分家成员提醒日差,
“日差大人,快看天空。”
只见一艘庞大的战舰宛若流星一般快速坠落,表面甚至因为速度过快而与空气摩擦产生尾焰。
而且战舰在下落的过程中,还丢出诸多在空中翻滚的小黑点。
日差喃喃自语,“队长这是要毁灭木叶吗?不对,肯定又是红石那货在搞事!”
算了,这次任务有队长掺和,怕是完不成了。
“哼,看你们如何拦,撤退。”
日差的声音从他的飞剑中传出,紧接着上百把的飞剑开始启动加速阵法,众多的飞剑同时启动引发了空气的震动。
“我看你们谁敢召回飞剑。”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日向一族大门外传来。
大门处的黑甲战士快速列成两排,一个少年牵着少女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鸣人与雏田。
“限你们一分钟之内给我赶过来,不然以后就别想碰飞剑了。”
鸣人冷厉的话说完后,一根根冰柱从地面升起,将空中的飞剑一一捕获,冰封起来。
而日向分家操控的飞剑也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鸣人冰封。
说完鸣人原地凝聚出一张冰椅,直接坐了上去,原本他还想拉雏田过来坐他腿上,可这妮子脸皮薄死活不同意。
这让装黑老大的鸣人总感觉缺少了点韵味。
最终一分钟过去,参与此次行动的日向分家除了两个人以外,全部抵达。
“为何还少了两人?”
面对鸣人的提问,日向分家也是有些疑惑,因为他们也联系不上那两个人,难道是害怕队长惩罚,逃跑了?
但这不应该啊,他们是得到了火影大人的指示才发起行动的,哪怕鸣人队长要惩罚,只要不是跟日向宗家以外的人发生战斗,惩罚也不会太严重才是。
哦对,这俩货攻击到了雏田小姐,希望待会人没事。
“滴滴。”
嗯?这时候助手联系我干嘛?
鸣人一阵疑惑,然后打开耳机,助手的声音传了出来,
“所长,玲珑她打晕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天剑部队成员,你等会派人来处理吧。”
好吧,这两个倒霉蛋,居然输给了玲珑,丢人。
“不管那两人了,现在你们先解决日向一族内部的事,稍后再来谈谈我们的事。”
鸣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冰椅上,一旁的雏田给他喂葡萄。
日足:突然好想打人。
在场的日向一族听到鸣人的话后,尽皆沉默不语。
而那位族老白眼一转,硬是挤出几滴老泪,一下子扑到鸣人身前,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鸣人少爷为我们做主啊,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家族养他们那么久,就连飞剑也是家族提供给他们的。如今得到了力量,反而联合起来对抗家族,真是一群白眼……狼。”
听到宗家族老的控诉,原本沉默的分家们顿时群情激奋,如同点燃的火药桶。
“我等分家是受家族恩惠不错,但家族的这一切,又何尝不是我等分家用命换来的?而宗家只需坐享其成,还用笼中鸟奴役我等,这公平吗!”日向日差大声控诉。
“请鸣人少爷废除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制度,重新组建新的日向一族。”
“请鸣人少爷废除……”
在场的日向分家单膝下跪,恳请鸣人废除笼中鸟。
呃,鸣人原本只是等他们自己解决,却没想到他们双方直接把问题丢过来。
这有点难搞啊。
鸣人的真实想法其实是倾向于分家,废除笼中鸟,但这样就跟老丈人对上了。
原本按他计划是等再过几年时机成熟后,再废掉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制度。
所以,这个该死的团藏为什么要提前引爆这颗雷!
就在鸣人下定决心之时,从头到尾未曾出声的日向日足开口了,
“我同意废除笼中鸟。”
日向日足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不管是分家还是宗家,皆是目瞪口呆地望向日向日足。
“日足你在说什么傻话!鸣人少爷,日足他今天被飞剑打中脑袋了,说出糊涂话,这个不算数。”
“不,大长老,我现在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日足走到场中央,“日向一族到了改变的时候了,这次冲突在鸣人的调解下能平息下去,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分家也是日向族人,也应当享有自由呼吸的权力。同样的,我不希望雏田或是花火被刻上笼中鸟。”
日足的话引起了在场的分家共鸣。
而那位族老则是激动地吼道,“我弟、我儿子不也是被刻上笼中鸟吗?祖宗之法不可变,唯有这样才能保护日向一族白眼不被觊觎。”
日向日足深深叹了口气,“大长老,现在时代变了啊。”
渐渐地,日向日足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祖宗之法不可变?我就是未来的日向一族的祖宗,我允许他们变!一切罪过皆在我身上,我愿辞去族长一职作为代价。”
日向日足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
“呵,哈哈,日足你好样的。”
大长老冷笑,“那你打算如何防止白眼被夺?等日后天剑部队上了战场,那些外村忍者见识过飞剑的威力后,必将不惜一切代价谋夺白眼,这个你要如何解决!你告诉我!”
大长老的质问让日足陷入沉默,若是他有办法,早就解决了,何至于闹到这番地步。
这时日差站了出来,“可以请鸣人少爷修改笼中鸟,将其改为由本人控制是否自毁,或者白眼离体同样启动自毁。我相信以鸣人少爷高超的阵法造诣,肯定能轻而易举地修改。”
鸣人:??
怎么又扯上我!
日差这番话让在场的分家眼前一亮,他们也担心解除笼中鸟后,会被敌方忍者针对谋夺白眼。若是笼中鸟的控制权在自己手里,那只要在事不可为之时同归于尽即可。
“呵呵,天真,若是出现贪生怕死之徒呢?若是在外村忍者的威逼利诱下,甘愿当播种机呢?”
大长老的质问浇灭了在场分家心中希望的火苗。
“唉,算了,这条路是你们选的,后面如何防范是你们的事,与我这个老头子无关咯。”
说完这句话后,大长老仿佛被抽空精气神,一下子变得佝偻了起来,往祠堂方向慢慢走去。
同时,也带走了旧时代的日向一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