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我前些年感觉没什么鸟用的吐纳方法,竟然是真的修行术。
“明白刘叔!”
我重重点头,黄毛也满脸欣喜,看着刘叔。
刘叔也掐灭了手中烟头,对我二人再次开口道:
“修行很难,但也不难。
吐纳之间,需要做到心静宁神,心无旁骛。
内蓄丹田,聚余一点,便可开启泉眼……”
刘叔很认真的给我和黄毛讲究修行的法门。
还告诉我俩,只要我二人开启泉眼,这一身实力就会得到相应的提高。
不管是体质还是气力,都会很快的超过普通人。
这让我和黄毛,听得特别认真。
那可是真正的道行,是可以对付鬼祟妖魔的,谁不想啊?
刘叔说了好一会儿,还给我二人演示了一下新的吐纳方法和运气方式。
他说得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
就比如其中一条,感受体内的“气”。
这玩意儿,除了呼吸能感受到,在身体内真的感受不到。
但有了方法,能不能迈入门槛,就得各凭本事了。
于是我和黄毛今晚什么也没做,就在屋里练习这个呼吸法。
可能是我有过基础的缘故,很快的便能熟练的吐纳。
而且隐隐的,的确感觉到腹部丹田位置,有一点点微微的膨胀感。
刘叔说,有了这个膨胀感后,就将这个膨胀不断压缩、压缩,直到它变成一个点,膨胀感消失,那么泉眼就算开启了。
体内的第一道真气,也就会出现。
我不断的尝试,感受着丹田的情况变化。
压缩的过程很费劲,而且还伴随着阵阵腹痛。
可我没放弃,闭着眼,一点一点的逐渐压缩……
这个过程,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只是在最后时刻,突然感觉膨胀的丹田,突然往下坍缩,瞬间汇聚成了一点。
那一刹那,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四肢百骸,猛烈的抖了一下。
丹田内一股热流窜了出来,整个腹部都变得暖暖的,甚至整个身体都变得暖洋洋的,特别的舒服。
好似身体的力量感,也出现了增强。
刚才丹田的膨胀感,完全消失。
能直观的感受到,丹田里有这一股气。
这是、真气,我开启了泉眼。
心头震动,猛然睁开双眼。
却发现黄毛和刘叔,这会儿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黄毛见我转醒,激动问道:
“续哥续哥怎么样?你是不是开启了泉眼?是不是?”
我笑了笑:
“丹田的膨胀感消失了,而且能感觉到一股气,在丹田内。我想,我开启了泉眼。”
刘叔听到这里,微微一笑,点了根烟。
黄毛则一脸惊呼:
“卧槽,续哥你牛逼啊!这么快就开启泉眼了,我搞了半天,除了微弱的膨胀感,啥感觉没有。”
我站起身,挥了挥拳头。
发现力量好像是增强了不少,但也只是增强了不少,并没有超越普通人太多。
刘叔见状,这才开口说道:
“你刚开泉眼,力量上增大了一些。但也别得意忘形,你现在的力量,遇到练家子和工地大叔,依旧不够看。”
“我明白刘叔!”
我认真点头。
开启泉眼,只是开启一扇崭新的力量获取门户而已,并不代表自己能一跃超过普通人。
“你小子不错,底子打得厚。但以后,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还是不能懈怠。
还有黄毛你,你虽然有颗阴阳眼。
但却是后天出现的,加上你真气太弱,导致你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想要让你那眼睛变好,你得加加油。”
黄毛捋了捋头发:
“放心刘叔,我今天开始苦练。
保证三天之内,打开泉眼。”
“那行吧!昨晚我熬了个通宵,回去补觉去了。
那个晚上的时候,那三只欠债鬼,你们带去哑姨那,她会送走的。”
“明白刘叔!”
“……”
刘叔听我和黄毛回答,“嗯”了一声后,便拿着衣服离开了殡仪馆。
刘叔走后,黄毛满脸项目的看着我:
“续哥,你可真厉害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有道行了。”
我看着黄毛那眼巴巴的眼神,只感觉头大,还是喜欢他精神小伙,自命不凡的样子:
“你丫不是说,只要精神在,那里都是实力派吗?现在看着,怎么那么怂啊?”
我这话也刺激到了黄毛。
黄毛面色一沉,捋了捋他的黄毛:
“对,我黄少纵横南岗,开灵泉迟早的事儿。
续哥,我回寝室撸,偶不,我回去修行开灵泉去了,晚上的事儿交给你了。”
说完,这小子转身就往外走。
挺无语的,但我也没叫住他。
管他看片还是开灵泉,反正殡仪馆每天都没什么事儿。
黄毛走后,办公室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也没啥事儿,吐纳了一会儿,感受自身情况。
发现现在吐纳,相比之前吐纳,效果要明显很多。
有了真气后,每次吐纳,丹田内都会有一股气在流动,有一点点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因为正在兴头上,白天几乎都在吐纳,啥事儿都没做。
直到天黑,吃过晚饭。
和哑婆婆简单的交流了一下送魂的时间,就回了宿舍。
直到晚上十点的样子,我才下楼。
黄毛的寝室开着灯,我在窗户口看了一眼,还在床上坐着。
看样子还在努力开泉眼。
我没打扰他,就独自一人去了停尸房。
给门口的神像上了香,开了天眼,这才进屋。
刚打开门,就看到三只欠债鬼。
李贺飞、刘佳佳、程庄三鬼。
他们纷纷迎了上来。
“续哥,要送我们走了吗?”
李贺飞开口。
“对啊!你们都跟我走吧!一会儿就送你们下去。”
“不要,求你了,我不想下去。”
刘佳佳直接跪在地上,满脸哀求。
但我没理会,我解开了神仙索,就准备拉着他们出停尸房。
可就在此时,屋子里的棺材里,又传出了第一次来到停尸房时,那个女人的声音:
“小兄弟,求求你,也带我走吧!我好难受,难受……”
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
很明显,其余三只鬼,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纷纷回头,看向了停尸房内的一口黑木棺材。
此时,程庄开口道:
“李哥,那棺材的女人犯了什么错,每天晚上都在棺材里哭,烦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