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玥没有尖叫出来，只是眼睛睁大了，傻傻地看着他。
苏季肯定她被他吓傻了，冷笑道：“我早就提醒你了，无知是福。现在想要后悔已经晚了。我的小点心。”
好像突然按下播放键，夏侯玥开始动了，轻轻咬咬嘴说道：“嗯，吃吧，吃了我吧。”
怎么回事，怎么吓不到人，苏季感觉有些懵，有些无奈。
“算了，放过你。”他说，“我不想一口咬下去满嘴油。”
“你说谁胖？”夏侯玥挑起眉毛，“伱才一口咬下去满嘴油。人家还没有一百斤呢。”
“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你说谁矮？”夏侯玥双手叉腰，骄傲地挺起胸，“还有谁平胸。”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这个反应不对吧。”苏季说，“不是应该被我吓得瑟瑟发抖吗。”
“为什么要被你瑟瑟发抖，有那么吓人吗。”夏侯玥满不在乎说。
“不就是额头上面突然长出一对角吗。”她补充道。
说是那么说，她最开始被吓住了的。
只是作为现代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超强。
而且看看脸，脸还是那张脸，线条明朗，英俊帅气。
现在这个年代，颜值当道，只要有颜值，不管你是什么吸血鬼、恶魔、妖怪、外星人什么都没有关系。哪怕近在咫尺的杀人犯，只要他长得帅，照样有人洗地，甚至还有人洗那些贩毒者，当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眼睛，你没注意我的眼睛吗，漆黑深邃，好像能够把一切视线吞噬。”
苏季幽幽说道：“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在也凝视着你。”
“是啊，你的眼睛也变得不同了。”夏侯玥反应过来。
“还有我脸上的鳃裂看不到吗。”苏季很气，因为他没有看到他想看的画面，“还有我胳膊上面的鳞片，你全部都看不到吗。”
夏侯玥看着苏季气愤的模样，吐吐舌尖，说道：“对不起。”
苏季委实感觉有些委屈，不过可以理解夏侯玥。
他现在的相貌和原来相比，除开额头上面长出一对角，真没有太多差别。眼睛不注意看看不出异样，鳃裂一定要从侧面看，而且不在心中时不故意张开会闭合。
“你没事吧。”夏侯玥担心问道。
苏季摆手道：“没事。”
“好吧。”
空气安静了会儿。
“为什么？”夏侯玥小心翼翼问，“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猜猜看。”苏季发现他吓不到夏侯玥，感觉有些意兴珊阑。
“我原来以为你肯定是获得了什么系统，现在看来不是。”夏侯玥说，“你肯定获得了什么上古神兽的血脉吧。你怎么获得的上古神兽的血脉，偶然把血溅到什么玉佩上面吗。”
“不是。”
“那是无意间吞下什么上古神兽的血肉、内丹吗？”夏侯玥想了想，“一颗龙蛋千年修为，苏家傻子挖野菜无意吞下999颗龙蛋，苏家炸了。”
苏季忍不住开口吐槽：“你平时都看的什么啊。”
夏侯玥嘿嘿嘿笑，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就不会乱猜了。”
“那又是另外一个秘密了。”苏季说，“你不能光问我的秘密。”
“你也可以问我。”夏侯玥说，“我可以把三围告诉你。”
“我对你的三围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就是你不问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我的秘密。”夏侯玥说，“我想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也想变成你那样。”
“你别想了。”苏季说，“你是没有办法变成我这样的。”
“为什么？”
苏季想了想，他可以把他的身份暴露出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就可以了。
但是他不能把母亲的身份也暴露出来，说道：“没有为什么。”
“总之就这样了。”苏季说，“你想问我有什么秘密，这就是我的秘密，你满意了吧。”
“满意了。”夏侯玥又问，“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全部都是因为你获得了什么上古神兽的血脉吧……什么上古神兽的血脉？”
苏季没有阴霾，他回答：“龙。”
“龙？”
“对。”
“什么龙？”
“龙的传人的龙。”苏季说，“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是龙……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说过了。反正我说我是龙，我不是有一段时间天天戴着帽子吗，戴帽子就是为了藏着突然长出来的角，但你不信，你说你也是龙，龙的传人。”
“我也没印象了。”夏侯玥抱怨说，“你不把角露出来，谁会相信那种话嘛。”
苏季笑。
“话说你就是从那个时候获得龙的血脉的？”
“是的。”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苏季没有再隐瞒，“那个时候刚刚开始，长出这对角，为了不让人发现只能戴着帽子。接下来力气变得越来越大，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发泄出去就难受。然后眼睛开始变异，接下来长出鳞片，不泡澡就痒痒，又长出鳃……”
“我知道了。”夏侯玥说，“难怪你非要办健身卡，就是为了去健身房发泄力气吧。我说你为什么买一个浴缸回来，为什么那么喜欢游戏，就是为了泡澡吧。”
“差不多吧。”
“你腮帮子上面那个就是鳃吧。”夏侯玥指了指他的脸。
“这个鳃裂可以帮助我水下呼吸。”
“好厉害。”
苏季得意地笑。
对，就是这个，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夸奖。
获得了不起的能力不能炫耀，这和提督不能晒船有什么区别，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额头上那对角，让我可以放出自然灵气，就是你闻到那个味道，效果很多一下子说不清楚。力气变大的作用不言而喻。然后眼睛变异后，我可以轻易看到很多的地方，还有黑暗视觉……”苏季说，“随着蜕变，我以后还会获得更多能力。”
“什么能力呢？”
“我也不知道，要等到蜕变以后才知道。”
两个人聊到一点钟，苏季实在饿得不行了，他招呼着夏侯玥出去吃午餐了。
“等等。”夏侯玥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等等再问，我真的要饿死了。”苏季说，“我现在每天必须吃很多东西。”
“你回答我，我们就出去吃饭。”
“那你快问吧。”
“我就是有点好奇啊，生物存在的最终目的就是繁衍。”夏侯玥咳嗽一下，“你现在这样还可以生孩子吗，如果不能生孩子，就算获得龙的血脉有什么意义。”
“生物存在的最终目的就是繁衍，否则肯定早就灭绝了，但是我的最终目标不是。”苏季说，“当然我想要繁衍，肯定可以啊。”
“必须跟和你拥有龙的血脉的人生孩子，还是普通人也可以。”
苏季心想他就是龙和人的孩子，说道：“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可以和普通人生孩子。”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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