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秦恒:【你好你好。】
华东肖自在:【华南的血屠,久仰。】
华南秦恒:【大慈大悲肖自在,失敬。】
华东肖自在:【哦?你认识我?】
华南秦恒:【你不也认识我吗。】
西南王震球:【诶!肖哥可不一样,咱们都变着法的想隐藏自己,而你却是名声在外,混圈里的有哪个没听过华南血屠的,听说你还抢了一个老头的手套,咱也不知道真假ㄟ(▔,▔)ㄏ】
华南秦恒:【怎么,想为你师傅报仇?】
西南王震球:【哎呀!我师傅太多了,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位?】
华南秦恒:【给你两刀你就知道了。】
秦恒看着王震球的阴阳怪气嗤笑了一声,找机会得给这小子两刀,让他长长记性,别太皮。
西北老孟:【大家火气不要这么大,都是同事,这样不好……】
老孟老实人来打圆场,但是根本没人理他……
这时倒是二壮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东北二壮:【秦哥,好久没见了(?·??)】
华南秦恒:【嗯,是好久不见了……】
华中黑管儿:【呵呵,这么热闹啊。】
华东肖自在:【华南的,有机会咱俩可以切磋一下,我对你很感兴趣。】
华南秦恒:【乐意奉陪。】
秦恒放下手机,没再理会群里的信息。
……
入夜,暮色已青。
躺在公寓床上的秦恒抱着一本不知道廖忠从哪里搞来的符箓大全,正在那研读。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版,人家符箓秘籍不都应该是什么上清符箓啊,龙宝符箓啊,茅山符箓这些吗,这特么符箓大全是什么鬼……
这本书让老廖吹的神乎其神,说是集天下之大成,包囊世间万物之所得,但秦恒总感觉老廖在忽悠他……
就在秦恒细细研磨的时候,手机嗡嗡响起。
华北:【各位都到了吗?】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过了片刻,华东连续发了好几条语音,秦恒点开,手机传来肖自在略带磁性的声音……
华东肖自在:“大家都到了吧,没有人提起集合的事吗?看来都不感兴趣啊,也是,要是没有这次任务,我也不想和各位见面。”
“任务的简报,你们都看了吧。”
“瓦解新截教,摧毁他们的总部,碧游村。”
“我这边的情报,新截教头目仇让,在这曾与一个叫万良才的人有过接触,而这个万良才,经营一家小吃店,无异人背景,在这之后便失去了仇让的踪迹。”
“经过我的接触,仇让在这打听了一个叫梅金凤的老婆婆,而这梅金凤,独自一人住在一处林间小屋中。”
秦恒看着群聊嘴角上扬,这肖自在嗜杀成性,没想到还是个话痨……
华北:【各位,刚才拜托华北的同事查了一下,这个梅金凤,是全性,而且…是四零年加入全性的,元老级。】
能这么说话的肯定不冯宝宝,绝对是张楚岚那货在操刀……
西南:【管他呢,怎么样,大家一起去?我很真想见见各位呢。】
西北:【好啊,我同意。】
华北:【同意。】
华中:【同意。】
东北:【我也同意,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我跟你们去不了,但我可以给你们情报支持。】
华东:【华南的呢?】
华南:【同意。】
放下手机,告知了一下陈朵,秦恒翻身跃出十层楼高的公寓。
……
月朗星稀。
一处茂密的树林中,秦恒一身黑衣带着兜帽在树干上快速穿梭。
远处斜后方是穿着哪都通工装带着帽子的冯宝宝和张楚岚,也不上前,就在后面远远的吊着。
而前方地面则是戴着方框眼镜,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头发梳理成整齐大背头的肖自在,和一头金黄色长发,穿着短裤的王震球。
并不见老孟和黑管儿的踪迹。
就在这时手机嗡嗡响起。
华北:【小心,有埋伏!】
同一时间,数十道五颜六色的炁团射向地面的肖自在和王震球。
两人翻身闪开,躲在树后。
西南:【可以啊华北的,在身后那么远的距离也察觉到了。】
这时前方出现了四道身影,全部带着头套,看形状,三男一女。
其中两名男子,一人浑身粉炁笼罩,一人手中蓝色元炁迸发,猛的朝地面两人冲去。
肖自在从树后走出,扶了扶眼镜,不紧不慢的抬起右掌,一道巨大的巴掌虚影爆轰而出,地面被犁出一道长长的深坑,冲过来的两人也直接被击飞出去。
而这时另外两人却是冲向落在地面的秦恒,雷光闪烁,其中男人的身躯瞬间四分五裂,而女人手中挥舞两把粉色光刃迅速倒退。
血液染红地面,秦恒手提短刀徐徐走出,对蒙面女勾了勾手。
带着头套的女子冷哼一声,手持光刃再次纵身杀来,秦恒闪身躲过,手中短刀直劈而下。
叮!
一道光罩挡住了刀刃。
秦恒冷笑一声,又是护身法器,随即手中出现螺旋炁团直接怼在上面。
咔…咔!
法器护罩应声破碎,蒙面女见护罩破碎迅速后退,然下一秒秦恒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短刀横扫,脖颈断裂,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溅。
这一幕震惊了众人,谁都没想到秦恒下手如此之狠,肖自在都没下杀手,而秦恒却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
张楚岚在树上嘴角一抽,这秦恒还是老样子,要么不出手,出手根本不留情……
王震球也是惊讶的看着秦恒,道:
“任务没说可以杀这些人吧?”
“也没说不可以杀,不是吗。”秦恒淡淡道。
肖自在捋了下头发,瞳孔变红,眼皮轻轻抬起看着秦恒,道:
“你很危险,不过说的很有道理。”
说罢,走到之前被他击晕的蒙面男身前,缓缓蹲下,双手扶起他的脑袋,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蒙面男颈骨断裂,在昏迷中毫无痛苦的死去,也算是一种幸福了……
随后站起身,抬了下眼镜,缓缓道:
“我并不好战,只是有点残忍。”
“生我者不可,余者无不可。”
“这是病,而且我已无药可救。”
“请各位一定记住,我是个病人。”
秦恒面无表情,淡淡道:
“那你有病得治啊,我与你正相反,我很好战,但并不残忍,只是出手,收不住。”
肖自在嘴角上扬,瞳孔越发鲜红,道:
“你很好,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真想把你拆开看看你内脏的颜色。”
秦恒手中短刀上下翻飞,淡笑道:
“那你现在就可以来看,我给你这个机会。”
一时间,场面寂静无声,氛围压抑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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