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节 爷爷,我买了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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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倒不急,乐呵呵的陪着打差。

    等着早饭吃完了,茶泡上了。白昊这才说道:“我买的船挺大的。”

    “多大?”

    “恩,净排水量……”一听到净排水量这个词,四个老头都不由的将已经帖到嘴边的茶杯往外移了一点,能用净排水量来说的船,肯定是非常大的船,江河里的小船一般就载重就够了。

    白昊又问了一句:“爷爷,血压不高吧。”

    “不高。”

    这一句血压问的白山内心升起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很可能,有点吓人。

    白昊又看了另外三人。

    楚飞扬骂上了:“臭小子,老子扛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呢,多大的船。”

    “净排水量是:一万四千二百吨。”

    这个数据一出,四个老头眼神都变了,这么大的船,白昊要这么大的船干什么,货船,这是生意作的有多好,要自己买船。

    但不对,白昊说话的味道不对。

    白昊接着讲了:“长二百一十一点二米,宽二十四点八米,吃水深度七点二米。满载两万零二百五十吨。推进功率四万匹,最大航速二十五节。”

    这数据。

    这数据。

    只有一种可能,唯一的可能。

    非民船。

    白昊看白山的反应平静,应该不会再高血压,这才往下说:“爷爷,帮我找个地方,这么一个大家伙总要有地方拆。”

    白山和几个老伙计相互看看,深吸一口气笑问:“什么船。”

    “航母,袋鼠国的航母。这东西可全是宝,我预测了,光是电缆就能拆出二百多吨,贵金属也有几百吨,铁也有八千多吨。其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拆了都是钱。保守估计最终能值二千万美刀吧。”

    白昊突然变的兴奋起来:“我已经联系淡马锡那边的拖船公司,他们给拖,眼下就是拖回来没地方摆,这玩意可挣钱了。这拖回就一拆,就挣一千万美刀。”

    白昊真不懂吗?

    但白昊今个必须装这个傻,他知道那船上至少蒸汽弹射完整着,拦索完整着。其余的,因为他下手快,又让贝尔给码头上的袋鼠国工人塞钱,所以肯定还有什么东西保留着。

    白昊装傻。

    当四个老头傻。

    四个老头一点也不傻,面前这个小东西是能完整的报上船只性能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呢。更何况一直在观察着白山的血压是不是高了,他会不知道自己买了什么。

    眼看白昊这小东西选择了装傻。

    四个老头也跟着一起装。

    反正,装呗,大家一起装傻。

    哈哈哈。

    一屋子,笑的其乐融融。

    白山哈哈一笑:“爷爷也曾经是江南厂的,就是造船的,去帮你问问看有什么地方合适拆船。”

    楚飞扬也站了起来:“不能白吃的你的早餐,楚爷爷我也帮你问问看有没人收旧电缆。”

    黑欢喜也说道:“我和钢厂有点关系,去问问。”

    郭二烟袋,郭崇燕也走了:“我从辽东过来,那边有色金属厂不少,帮你打听一下。”

    说完,三个老头瞬间走空。

    白昊呢,就在楼下客厅打电话回九厂。

    “师爷,联系萨斯那姑娘,打钱。我买了条船,前几天说过要用点钱,我可能会买点东西。袋鼠国的旧航母,你顺便帮我联系一下这东西怎么报关呢。”

    邬青道差一点给噎的喘不上气来,咳了两声后问:“你在那呢?”

    “我在帝都,我白爷爷家,请白爷爷帮我找个拆船厂。”

    “啊,知道了,我联系那姑娘转账,现在就转?”

    “恩,现在。”

    “成。”

    原本邬青道还想说,这东西报关,我报不了。可一听白昊竟然在白山家里,邬青道便什么也不问了。

    没多大功夫,三个老头又都回来了。

    需要联系的,需要打听的,需要知道的,他们基本上也都知道了。

    而白山呢,从二楼也下来了。

    船厂什么的自然已经定好,在那里拆,谁来负责拆,有人去确定这事。

    “这,香山转一圈,游个湖,再来个涮羊肉。”

    “走起。”

    四个老头就这么约好了,完全没给白昊选择的余地。

    然后呢。

    吃着火锅唱着歌。

    夏国联合拆船公司的人郁闷的想喝海水,别人只用了他们百分之十五的价格买走了船,而且等他们打听清楚的时候,依旧还是他们选择的接收港以及拆船用的船坞。

    就连调用的拆船工匠都是他们事先联系好的几个支援单位的人。

    这让他们心都碎的掉渣渣。

    怎么可能。

    为什么就这么便宜。

    白昊敢这样砍价,是有依据的,在几年后地中海某拆船厂收了一条腐国比这个还大的船,才花了二百多万腐国币。

    所以,这种东西没那么贵。

    而拆船,更是一项人员危险系数极高,而且污染很严重,一个小失误就血本无归的生意。所以旧船的价格不可能贵。

    白昊呢,不可能解释这些。

    到了傍晚,依旧是撸着串,唱着歌。

    至于船。

    白昊买的时候没当回事,现在更不当一回事了。

    钱,账目,邬青道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晚,白昊就在白山家里住下了。

    白山将那扇已经锁了十六年的房间打开了,站在房间里足足十分钟,再一次锁上门,给白昊安排另一间屋,自己次子的屋。

    白山担心那间屋白昊住过,会看出点什么来。

    毕竟是那是白昊亲生父亲的屋。

    既然答应暂时不说穿,就不说。白山也想开了,自己老了,孙子能见到,孙子一切都好,自己就很开心。若有期望,等有一天自己走的时候,孙子能给自己摔个瓦盆就知足了。

    可白山一带白昊进这个屋,白昊就嚷着要换屋:“爷爷,这屋不能住。”

    “为啥?”

    “爷爷,你看这整齐的,这被子都是豆腐块,我拉开了可再叠不起来。”

    “恩。”白山想了想,叫保姆准备另一个屋。

    三儿子的。

    这屋,凌乱。

    白山念旧,这还是儿子生前时的样子,因为儿子的是研究员。

    “爷爷,就这屋了。”

    “恩。”白山也没再说什么,检查了一个风扇能转,被褥什么的就带上门出去了。

    白昊在屋里转了一圈,停在书架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