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就在这等你那位兽王母亲来接你吧!这一城的人类都将是你们的口粮,哈哈哈~”
在黑袍人话音消失的同时,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屋内。
另一边,在能看得到克雷蒙特特城的森林边缘,一群黑袍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人类和魔兽的对决。
对于制造这场冲突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精彩的一场表演。
“巴霍克大人,您说那位子爵夫人会不会履行约定?”
一位小弟疑惑的问了一声,他有些想不通,地位尊贵的子爵夫人为什么会和他们黑袍巫师会做交易。
“呵呵呵,她履不履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履行,我们就灭不了那个病怏怏的子爵?”
为首的黑袍巫师巴霍克大笑两声,笑声中充满着骄傲与得意。
现在,只要再将那个子爵给干掉,那整个萨克尔都将落入到他们手中,到时候奥塔帝国的西境想什么时候乱就能什么时候乱。
“嗯?你是谁?”
就在巴霍克幻想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众人身后。
“一、二……五、五个人,看来城里果然有你们的人在。”
黑影的身影嘶哑而又诡异,在五名黑袍巫师身上扫了一眼后,便将目光投放在了不远处陷入苦战的克雷蒙特城。
看着比他们还神秘的黑袍人,五名黑袍巫师神色肃穆,严正以待。
除了他们,没听说组织往这里还派过人啊?那这种同类的气息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神秘人是过来视察工作的?
那也不对啊!负责奥塔帝国事项的不是萨拉大人吗?萨拉大人大家都是见过的,没必要蒙着脸吧?
就在一众黑袍巫师揣测的时候,神秘人出声问道:“这股兽潮是你们掀起来的?”
“你谁啊?凭什么告诉你!我们可是……啊~”这名黑袍巫师话还没说完,便惨叫着砸在了身后数百米外的一颗树上,神秘人如何出手的,巴霍克也没看清楚。
“黑袍巫师会,我知道!当初和你们打过交道!贝克莱如今坐到什么位置了?小子,你说!”
被神秘人指着的巴霍克一愣,随后在脑海中思索起了贝克莱是谁,不过找来找去,在他的记忆里好像并没有贝克莱这个名字。
“虽然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确定我没有听过贝克莱这个名字。”
看着巴霍克言之凿凿的神色,神秘人也愣了一下。
怎么可能没听过?贝克莱可是百年前黑袍巫师会最年轻的执事,这些黑袍巫师怎么会没听过呢?
神秘人又不死心的问了一些其他方面的问题,但得到的答案显然让他很意外。
“所以,我躲了这么多年只是在自己骗自己?关于我的通缉令早就被组织撤销了?”
这一刻,兜帽下的布兰琪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前辈对黑袍巫师会如此了解,想必也是会中之人吧?”
巴霍克弓着身子一脸谄媚,颇有些打蛇上棍的意思。
“呵呵呵,算是吧!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也只是个被兽潮惊扰到的普通平民罢了!”
看着四散奔逃的五道人影,布兰琪揭下兜帽笑了笑,这几个家伙的警惕性倒是挺高的,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警惕性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用。
没过一会儿,五道人影便垂头丧气的走来过来,身上似乎还有着痛苦挣扎过的痕迹。
“你到底要做什么?”看着背对着自己等人的神秘人,巴霍克咬牙切齿的问道。
就在他们刚刚跑出去没多远,就发现身上被下了咒,还是他们很熟悉的腐魂咒,这个诅咒魔法通常都是他们用来审判那些该死的贵族时才会使用的。
旨在让他们感受灵魂一点点腐朽溃烂的感觉。
但没想到,如今却出现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上,而且还是如此的悄无声息。
“做错了事,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
此时的城墙上已然陷入了一片苦战,没有老兵经验的士兵们总会被魔兽的阴险招式所伤到,所以受伤的人越来越多,这就导致城墙上还能站着的人不足两百了。
其中来回救火的安格斯和斯维尔腿都快要跑断了。
就算城墙上的局势如此危机,克雷蒙特都没想过让普通领民们来协防。
看着城下依旧密密麻麻的魔兽大军,克雷蒙特长叹了口气,这次领地大概是撑不过去了。
为了减轻其他人的防守压力,他一个人就承包了近百米的城墙。
他虽然有双重斗气的支撑,但如今也到了强弩之末,再也挤不出来一滴了,就连肩头趴着的曼蒂也是一幅被榨干的样子。
“嗯?老师,你过来了!”
看着走上城墙的费南迪,克雷蒙特一剑劈死一只跑上来的赤木猿后,来到其面前。
在他的预想中,不到万不得已,不出动费南迪和布兰琪这两位属于双刃剑的战略级武器,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
“老师,可能需要你出手了!”
克雷蒙特有些不好意思,让费南迪老师出手,很可能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更大的麻烦。
“不用担心!这次的兽潮有办法解决了!”
就在费南迪说话的时候,老巴尔带人押着一位裹着黑袍看不清脸的人走上了城墙,其后面的一位民兵怀里还抱着一个用亚麻布盖住的篮子。
然而奇怪的是,当这群人出现的时候,城下张牙舞爪想要冲上来的魔兽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兽群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了那个抱着篮子的民兵身上。
感受到这么多魔兽的目光,民兵的两条腿都快软成了面条,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哪见过这种阵仗啊!
见此,克雷蒙特快步上前,将篮子接了过来,当揭开上面的亚麻布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格南斯森林的王,会大晚上的发疯了,这事要是搁在他身上他也疯!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