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也正是因为宁光的存在,现在可谓是华夏最安全的几个城市之一。
也只有第一序列的镇守,那个城市才能够给民众安全感。
他们云城怎么就没有出一个第一序列呢?
明明他们无论是经济还是文化都比宁城要高啊......
“唉”
要是有个第一序列,他现在也不需要这么担心了。
正当他无奈的叹气之时,突如其来的惊恐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不好了,出事情了,局长。”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猛地抬起头,心脏不自禁的快速跳动起来。
“兽潮!”
“是兽潮!”
“云城之外开始出现大量灵气波动,疑似变异生物正在发生蜕变。”
“并且我们探测到大量的灵气源开始聚集,数量和强度甚至在第二次灵气潮汐之上。”
听到这里,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兽潮,他也是脸色大变。
这么快就又要来了吗!
兽潮.......
他脸上的情绪不停转化,最终深呼了一口气。
“不用太过悲观,上一次之所以对我们造成重大影响,更多的是因为不仅仅有外部的变异生物,还有内部的变异野兽;因为限制,很多武器都无法使用。”
“现在城市与野外已经彻底分开,不需要限制大威力武器的使用。”
“优势在我们。”
只要能够不限制科技的使用,就算是再多的变异野兽也不需要太过担忧。
但有一点让他想不通。
为什么每逢这种大规模的灵气潮汐,这些变异生物就要向人类发起进攻呢?
汲取进化所需要的能量?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朝着其他的变异野兽厮杀?它们的躯体中蕴含的能量不应该更多吗?
还是说......真的是因为人类的个体实力太弱吗?
确实,相比其他的变异野兽,人类的实力确实不强。
作为食物也确实是对它们而言最好的食物。
但,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就是这些变异野兽还未进化出能够让他们辨别人类文明强大的智慧。
它们现在的智慧并不足以让它们理解人类的强大,不知道人类的科技有多么恐怖;只是知道人类的个体实力很弱,是它们进化最好的食物。
“一帮畜生,早晚将你们灭绝。”
他冷声说道。
“把投影打开,那些变异兽潮已经到哪里了?”
“是。”
随着投影不断显示的画面,他们也看到了大量变异野兽的出现。
身体庞大到堪比变异之前猫一样大小的变异老鼠,猩红色的瞳孔加上锋利的爪子以及比之灵气复苏之前更加强盛的繁衍速度,哪怕这些变异老鼠的实力不强,它们却始终是麻烦的存在。
它们不与其他变异生物所联合,是单一的变异鼠群。
存在于兽潮之中的鼠潮!
而在另一个画面中。
大量不同的变异野兽汇聚在一起,变异野狼、变异野兔、变异野猪、变异老虎、变异梅花鹿......这些过去的狩猎者和食物却仿佛颠覆了种族的特性,联合起来只为了人类的血肉。
进化需要能量,相比于那些实力强大的变异野兽,灵气波动极为弱小的人类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人类还是大规模聚集。
灵气增幅下的智慧还没有让它们知道人类最强大的地方在于科技、在于武器,它们只是被动的感知到人类相比起其他变异生物极为弱小的生命波动。
实力强大的存在,其本身的生命波动宛若黑夜中的灯塔,无比耀眼;与之相比人类就仿佛黑夜中的烛火,但是却拥有着其他种族所无法匹敌的数量。
数千万的烛火汇聚起来的光芒比之灯塔还要耀眼。
虽然这些烛火中不乏强者,但是与这些烛火相比,那些强者的数量太少了,少到让它们主动的忽略。
所以,本能的驱使以及对进化的追求,它们开始向着人类的城市发起进攻。
..................
“最高级警戒,统治所有队伍、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准备迎战,死守城市防线,绝不让任何一头变异野兽突破防线。”
“最高级警戒,统治所有队伍、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准备迎战,死守城市防线,绝不让任何一头变异野兽突破防线。”
“最高级警戒,统治所有队伍、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准备迎战,死守城市防线,绝不让任何一头变异野兽突破防线。”
“........”
一道又一道的警报在所有相关部门循环响起,所有部门宛若一台冰冷的机器开始迅速运转起来。
自第二次灵气潮汐的兽潮开始,他们便想过今日的发生,所以一直有所准备。
大量全副武装的车队向着城门的方向驶去,拥有着攻击能力的异能者也迅速赶来。
其实对于那些具有天赋的异能者来说,现在是最适合修炼的时间,极致精纯的灵气让他们能够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可惜,危险不允许这么做。
虽然过去嘴上说着“不要道德绑架”、“人自私一点没什么不好”、“保护民众的责任交给别人就好了和我们没关系”,但是到了这种危险的时候,他们依然在短暂的犹豫后选择为了家庭、城市、国家而战斗。
即便是付出生命。
与此同时,让部分人没想到的是,几乎已经对觉醒异能绝望的他们竟然在这一次的灵气反哺之下觉醒了异能。
虽然第一次灵气潮汐和第二次灵气潮汐,绝大多数、甚至99%的人类都觉醒了异能,即便异能强度微弱,天赋不高,却始终是掌握了超凡的能力;但剩下却依然有1%的人类没有觉醒异能。
他们早就对觉醒异能的事情绝望,再加上绝大多数人虽然觉醒了异能却和他们差不了多少,他们也渐渐的放下了这个心思。
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的异能竟然觉醒了!
部队之中,一个死死的握着枪,紧张、警惕的看着前方的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痒。
刚开始还好,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对痒和疼痛的忍受能力远在普通人之上。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瘙痒越演越烈,就算是他也忍不住的想要去挠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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