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静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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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弄出这个坐标点,通过了杂项阎王逼出总瓢把头的位置、总瓢把头讲故事、彩门找鬼疯子、费劲巴拉逮疯虫……所有的线索聚拢在一起,抽丝剥茧层层分析,还做了一个无比惊险的引火烧身局,让卞五跟踪马天川,最终才将目标锁定在此。

    可这半路突然杀出了陆岑音。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这是不可把控的因素。

    我担心陆岑音被人给利用。

    陆岑音下巴上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在同一个鱼塘边钓鱼的人,会告诉对方鱼塘里那条珍贵娃娃鱼的位置吗?”

    “老司理不是娃娃鱼,他是一条歹毒的蛇!”

    “我如果被咬死,自己活该!”

    “我不想看着你被咬死!”

    陆岑音闻言,美眸怔怔地看着我。

    半晌之后。

    她回道:“那是你的选择,我不接受。”

    我冷笑了一声。

    陆岑音也冷笑了一声。

    我问道:“你笑什么笑?”

    陆岑音毫不示弱:“你笑什么笑?!”

    我说道:“你不接受?大人如果让小孩去完成某一件事,不管她接不接受,其实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因为小孩根本没有与大人讨价还价的资本。如果小孩要继续哭闹折腾,只剩下一个结果,那就是挨打。”

    陆岑音满脸无语:“你有毛病!”

    我回道:“我看你今天是想要挨打!”

    陆岑音闻言,纤手一指房门口:“出去!”

    我反脚将房门给关了,还反锁住。

    自从刘婶在山涧边那一番谈话之后。

    我的目标已变。

    之前我只是单纯想弄死老司理。

    现在我不仅要掀翻他,还要夺了他身上的神器,统一四君家,更换牵头人!

    陆岑音作为四君家之一。

    今天我必须最大程度改善关系。

    最终还要让她臣服。

    陆岑音见状,俏脸变色:“你想干什么?”

    我回道:“我想送你一首小诗!”

    陆岑音倒退了两步:“什么诗?”

    我一边悠闲无比地解着上衣扣子,一边念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诗还没念完。

    陆岑音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挨打?”

    我回道:“答对了!”

    陆岑音猛地拔出了亮晃晃的匕首:“你敢!”

    我回道:“几年牢我还坐得起!”

    陆岑音见我态度无比坚决,神情闪过一丝恐慌,胸脯上下起伏:“我不会让你坐牢,我会让你练葵花宝典!”

    我一听,干脆坐了下来。

    不再动了。

    陆岑音见状,得意地冷哼了一声:“怕了就赶紧走,别丢人显眼了。”

    我回道:“我在等你主动来撩我。”

    陆岑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怕不是脑残吧?”

    我瞅了瞅她绝佳的身材,说道:“我进房间之前,向冯晚林要了一点药,她说这东西足够让你臣服于我,什么都会主动说、什么都会主动做。你现在已经闻了味,但发作需要时间,大概二十分钟,现在还剩下十一二分钟。”

    这当然是假的。

    就看这丫头信不信了。

    陆岑音闻言,俏脸无比犹疑。

    尔后。

    她神情不屑地说道:“你向来诡计多端,你觉我会信这个?”

    我回道:“你应该非常了解我,老司理的事,是我活着意义。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你也可以不信,那就让我们在这里静待花开。”

    陆岑音回道:“你一个人静待花开吧!”

    讲完之后。

    她立马抬脚,准备出房门。

    我说道:“你出去之后,万一毒发作,可能会更丢人。”

    陆岑音闻言,停下了脚步,银牙紧咬:“行!那我在这儿赔你等着,看花儿怎么开!”

    我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留下了一条裤衩子。

    陆岑音见状,脸“唰”地一下红了,拿匕首在身前一晃:“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回道:“不要紧张,我只是先去洗个澡而已。”

    我进了卫生间,快速冲凉。

    冲完凉。

    我特意还把卫生间里面的计生用品给带出来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头柜,双手合十,虔诚地说了一句:“拜托了!”

    陆岑音都看傻了。

    我提前钻进了被窝,不理她,拿着手机玩贪吃蛇。

    时间已经不多了。

    只剩下四五分钟。

    她要是再不服软。

    我的计谋就会彻底失败。

    但这个时候就是玩心理。

    看谁扛得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们虽然都没有说话。

    但能感觉到两人在进行强烈的心理拉锯战。

    冯晚林的本事她是见过的。

    我今天语言、态度、行为如此决绝。

    她一定会强烈怀疑自己中了药之事是真的。

    不管陆岑音现在对我是否还有感情,但在她心中那道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前,她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在床上发生任何事情。

    我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

    “无耻之徒!”

    陆岑音已经忍不了了。

    我抬头看了看她。

    她眼眶泛红,清泪滴出,娇躯微抖。

    像极了一位在外面受了欺负,又无从申诉的小女孩。

    我没有心疼,倒有一丝得逞的快意。

    像我们之间这种无比糟糕的关系,我欺负死她,反而是改善两人状态的手段。

    男女之间感情。

    有时候就像画圆。

    无论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只要你画下去,总会走到一起。

    现在我就是在逆时针画圆。

    最可怕的就是她不搭理我,两人彻底变成两条平行线。

    我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再添了一把火:“现在还有三分钟,要么你立马告诉我怎么获得的坐标,我给你解药。要么我们先无意识交流半个小时之后,你再告诉情况。”

    “结局都一样,看你怎么选。”

    陆岑音说道:“你先给解药!”

    我看一下手机:“还剩下两分钟。”

    陆岑音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银牙紧咬:“我前些天突然接到了国外的一个电话,他报给我的坐标点。这人我根本不认识,声音也从来没听过。一共八个坐标点,然后我就匆忙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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