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烈回头看着古府二字,好笑的摇摇头,接过夜一牵过来的马,打道回府。
金芊芊站在院子里笑看着古文恒,“你之前可是答应洛洛了,现在你自己去哄他。”
看着媳妇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古文恒猛拍一下额头,说好了要带那小子上街,看现在的天色,这一次只能又失约了。
“孩子呢?”
“现在在后院玩着呢,”金芊芊还有一句话没说,其实孩子早已经把出去玩的事给忘了,是不是也该忘了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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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黄府
肖诗瑜按着头,“你不好好在家里守孝,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肖婉瑜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咱们都是肖家女,本来就应该守望相助。
我这守寡的日子可不好过,特意过来求姐姐给想个办法。”
肖诗瑜冷哼一声,“你这时候应该在牛家好好的守孝守节,帮着牛大人把家里照顾好,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哭诉。
这孝期未过,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我府里,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哪有这种热孝就上门的,这下上面老夫人和夫人又该把自己叫过去训话了。
肖婉瑜很光棍的说道,“当初你和爹把我许给牛家,说的不是让咱们姐妹在这里能有个相互照顾的伴?
现在妹妹都碰到了绝境,难道姐姐想坐视不理吗?”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牛大人因疾病而离世,你家老夫人又因悲伤过世,可是双重的孝,不嫌晦气,我们还嫌晦气呢,谁会在这个时候串门的?
现在也不想跟你说什么,你赶紧从后门离开吧!”
肖婉瑜,“正是因为热孝,我才要找上门来求姐姐,你也知道我这几年在牛家过得并不如意,而且我这一次过来也不是对你没有好处的,你就不想听听吗?”
肖诗瑜怀疑的看着她,嘴角露着嘲讽,“从小到大,你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你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
“所以你就要听一下,还记不记得以前在道城的古文恒?”
“这名字有些耳熟,可这是外男的名讳,你怎么能这么说出来?……”
看到肖诗瑜又开始要指责,肖婉瑜赶紧接着说道,“耳熟就对了,那时候妹妹差点跟他成了一对……”
“停,”肖诗瑜立刻拍着桌子站起来喝制到,“果然是姨娘养了,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就算是我身处后院,对当年的事情也有一些耳闻。
这姓古的秀才人家早已娶妻,而且当时爹根本就不同意,你休要再拿这件事说事,是败坏了咱们肖家的名声,爹第一个就饶不过你。”
“这说的好好的,干嘛就动怒了?我的话都没说完,你怎么知道这就败坏名声了?”
看肖诗瑜站在那里怒视着她,肖婉瑜也毫不在意,“现在人家可不是小小的秀才了,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而且这才入翰林院没多久,已经升到正五品翰林院郎中,可谓是前途无量。”
肖诗瑜,“那又怎么样?咱们跟别人素不相识,更没有交情,你这时候还想攀上去?”
“因为是没有交情,咱们才要创造。”肖婉瑜看到嫡姐若有所思的眼神,把头凑了过去,“妹妹我不介意委身为妾,凭着妹妹的出身,再加上这身段,肯定能把他那乡下的嫡妻比到脚底下。
姐姐,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有这样一个好前程的妹夫,难道对亲家公会没有帮助吗?到时候我姐夫在家里也会更有话语权吧!”
肖诗瑜不敢相信的瞪着她,“你居然打这个主意?”
“妹妹这不是没办法嘛,就凭着我现在的寡居身份,对咱肖家对姐姐来说,都是一颗废棋,可这古文恒却不一样了,要是此人以后官运亨通,说不定还能拉咱爹一把。”
看着庶妹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肖诗瑜甚至都想直接拒绝,只是她心里明白,对这个建议,她心动了。
虽然婆婆跟娘是手帕之交,可几个妯娌出身都比自己好,再加上相公这些日子话里话外都嫌弃自己娘家帮不上忙,着实让她越来越心里没底。
现在肖婉瑜说的这个办法,还真有可能行得通。
一个前途无量的状元,还真值得她帮一把。
可看到庶妹那个德性,她不想这么快把事情应下来,“这事情有些难办,咱们跟古文恒也没有什么交情,难道你想自己送上门?”
肖婉瑜白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上峰给手下赐妾的事情多的是,这对黄大人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容我再想想。”
“那你可得快一点,这边牛家的事你也得赶紧帮我结了,我可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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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恒接连打了几下喷嚏,金芊芊看一眼外面的烈日,“是不是在翰林院靠冰桶太近了,这么大的人了,可不能贪凉。”
古文恒,“不可能,我每日也不过是分到半桶冰,都是用到正午,就算是想凉也凉不到哪里。”
金芊芊看着卧室里的两桶冰,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天气就算是卧室放的冰也只是让自己微微舒适一些,谈不上冻人。
“我估摸着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古文恒觉得这很正常,有些人还当着他的面说酸话呢。
金芊芊这才想起刚刚的冰桶问题,“这一天只给半桶冰吗?”
古文恒指着房间里的小冰桶,“跟那个差不多大的桶,而且还是一天一领。”
金芊芊想到现在屋里用的这些冰,都是管家在入冬以后匆忙找人储存的,家里的主子少,仆人也没有那么多,现在还只是消耗了冰库中的一小角。
“要不你以后每天从家里带一些过去,现在的天越来越热,这样下去估计会中暑了。”
古文恒,“到时候再看吧!现在其他人都是将就着,我不好在这时候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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