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也没有太大关系,所以,李国成也是和和气气,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易师傅已经完成了一小半零件的粗加工,已经放到了货架上释放应力。王工对每一个零件的加工时间、尺寸、重量、形状、摆放位置、储存时间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每天观察记录。看来王工对应力释放已经开始了研究。
吴连奎就像是跟屁虫,边问问题,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休息时,偷偷问张工。
“师傅,这小子怎么回事”,不知什么时候起,虽然没有正式的拜师,双方默认,李国成就直接喊师傅了,包括易中海,李国成也是直呼师傅,当时一大爷乐的见眉不见眼,几家也就走动的比较亲近。就连聋老太太也偶尔到家坐坐。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一大爷倾囊相授,李国成就得接下这个因果。
“首都钢铁学院刚毕业,专业是机械设计,是李副厂长和人事科长亲自送到技术科的,看来背景深厚,科长指定我是带人师傅”,王工无奈道。
“还是裙带关系”。
“看看他的心性再说吧,我老了老了,也不会在乎对方是谁的人”。
“千万别,李副厂长可是背景深厚,老奸巨猾,就是杨厂长也不见得干得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得罪”,想想剧情得发展,李国成赶忙提醒师傅。
李国成现在也是三个师傅的人,也算是背后有人的人了,因为李国成的关系,三位师傅也相处的更加融洽,偶尔出去喝个小酒,当然每次都是李国成抢着付钱,三人都有分寸,每次花销也不大,以李国成的身家,那是毛毛雨。
就是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刻,非常想念篓姐,担心他们有没有安全到达香江,在香江过的如何,好在篓姐的大哥已经在香江打拼多年,虽不算多成功,但也是小老板一名。
“怎么可能,杨厂长听说背景也很是厉害,再说大部分车间主任都是杨厂长的人”。
“师傅,您听我的就对了,详细的不能和你说道,但消息一定准确”。
王师傅看了几眼李国成,疑惑地道:
“算了,这些事离我们远着呢,干好我们自己的活就好了”。
“对咯,师傅,日升日落,月缺月圆,都是自然规律”。
“小小年纪,不要学人家深沉”。
李国成嗨嗨一笑。
自从篓姐离开,恢复单身的李国成周末没有事情就会溜达到张老家,讨论医学,下下棋,逗逗小静儿,生活慢慢回归平淡。
又是一个周末,天已入秋,但天气仍是不够凉爽,李国成照例提了一只大母鸡溜达到了张老的小院。母鸡是早上到菜市场碰到老乡买下的,正好炖个母鸡汤,给张老补补。
敲响院门,等待不到10秒钟,小静儿就快速打开了院门,笑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刚跑出来,气息有点急促,开始发育的身体渐渐有点小荷渐露尖尖角的味道。
“哥,你来了,爷爷正在念叨你呢”。
“那你呢”,李国成刮了小静儿琼鼻一下。
“就知道欺负我,臭哥哥”,小脸变得更红,转身跑入客房。
李国成愣了愣,“小静儿长大了”。
回身关门,迈步进入客房。
“张老,看我今天给您准备了什么”。
“总是破费,老大不小了,要攒点钱娶媳妇”,说完看了看小静儿,内心有点失落,“再大点就好了,多好的一对儿璧人”。
“张老,您今天的气色真好,来,我给您把把脉”。
张老笑呵呵地伸出左手放到桌上的脉枕上,自从这几次吃了李国成的瞎鼓捣的药膳,老人的身体是越来越好,后背肩胛骨部位没有再痛过,晚上睡眠也变的更好。老人没有太相信什么药膳,除了味道好点,多了枸杞和人参的味道,其他的就没有了。根据经验,这些对自己的心脏没有什么帮助,自以为是看到李国成在中医上的悟性,自己心情高兴,故而引起了身体的好转。
其实李国成哪会药膳,每次做药膳都会悄悄放入一点点玉髓液,不到五分之一滴,不是李国成小气,是怕放多了,被张老觉察,一个老中医,对药物或补品是非常的敏感。这也是张老没有见过玉髓液,不然以张老的经验,一定会怀疑。
“脉象上已经感觉不到弦涩,已经慢慢变得强劲”,李国成一本正经地说到,自从跟张老学习中医,发现自己对诊脉非常有灵性,只要是见过的脉象都能分辨入微,令张老欣慰不已。
“继续吃我的十全大补汤,你的病一定会痊愈,没想到我还是一个药膳天才”李国成和张老熟悉后,经常开玩笑。
“还十全大补汤,哪一次你是做的一样的”,小静儿端茶进来时听到李国成的大言不惭,出言取笑。
“食材不重要,重要的是药材和我的内家功力催动”,李国成继续逗小静儿。
“你个大骗子”,小静儿做了个鬼脸放下了茶杯。
李国成习惯性的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对方的小鼻子,小静其实每次都能躲开,但是每次都非常享受这种动作,应该是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见到父母的时间不多,缺少父爱,也许还有点别的什么。
看着爷爷身体的好转,小静儿就更加感谢李国成,正是他的到来,才有了当前美好的周末。
“饭后,我带你见一个人,也在同仁堂坐诊,是我的大徒弟周宝贵,医术尚可,擅长针灸”。
“好的张老”,李国成嘴上叫着张老,其实内心已经认张老为师傅,只是享受现在和他们一家相处的氛围,拜师后就得遵守相关规矩,一些张老的安排就不好推脱,时间安排上就没有现在自由。
张老好像也不想再提拜师,每次看到李国成和孙女斗嘴,就开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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