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洪武走后,秦羲看着蒙毅问道:“你觉得这姬洪武怎么样?”
“心狠,懂得进退,若是早出生个一两百年,或许周王室能再恢复些许荣光。”蒙毅说道。
“评价很高啊。”秦羲说道:“这姬洪武确实是个人物,可惜有着这么一个身份,注定只能这般了。”
这时,侍卫走进来汇报道:“殿下,那姬洪武接到姬无商之后,在营中当着众人的面,打断了姬无商的双腿。”
秦羲和蒙毅对视了一眼,秦羲说道:“还真是个狠人啊,这种人还挺可怕的。”
蒙毅赞同地点了点头,能做到这一步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秦羲说道:“明日叫人去送点药过去吧,这家伙这么心狠,倒是显得我这太子更加的心狠了。”
“估计这姬洪武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世人都怕心狠之人,他这是要洛阳惧怕殿下。”蒙毅说道。
秦羲点了点头,说道:“第二点就是做给我看了,让我看看他是多么的忠诚,为了维护我的面子,就算亲儿子的腿,说打断就打断了。”
“这种表忠心的方式,除了蠢之外,我觉得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蒙毅说道:“殿下,不过姬洪武如此的话看,殿下还是要适当地给点好处才行的。”
“嗯,”秦羲点了点头,说道:“等新洛阳开始修建的时候吧。那其中的果实,分给他一点吧。”
之后的几日,秦羲一直在洛阳城外丈量土地,并且做上标记。
三日之后,并不召集的大秦境内的大批匠人全部抵达了洛阳,这让秦羲的工作轻松了不少,接下来就是等待罪人的到来了。
第一批来到洛阳的罪人,是箕国人。
这次的罪民一共有三万多人,但是面对如此庞大的攻城,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罪民陆续抵达洛阳,秦羲的事情也就一下子多了起来,天天忙得不可开交。
······
另一边,大秦铁骑和匈奴狼骑终于展开了真正的大战。
大秦黑龙骑,用事实证明了,匈奴人的骑兵,这也不是大秦铁骑的对手了。
在广阔的草原上,三万黑龙骑与冒顿亲自率领的十万狼骑遭遇,随即展开了大战。
最终,三万黑龙骑以五千人马的损失,斩杀七万敌军之后,冒顿带着剩下的三万人马无奈撤兵了。
这一战,可以说极大地振奋了秦军的士气,极大地挫败了匈奴人的军心。
匈奴一直以骑兵强大而着称,如今却被大秦的铁骑打破了其不败的神话,势必会让匈奴人更加的畏惧秦军。
得到消息之后,蒙恬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原本冒顿亲率的这支骑兵是想绕到秦军侧翼,想趁着秦军和安图卢的大军对峙的时候偷袭秦军的,没想到却被奔狼骑撞上了。
蒙恬将投靠而来的哈吉叫到了中军大帐之中,大笑道:“哈吉首领!这次你该高兴一下了。”
“将军,有何可高兴的,面前的安图卢大军近在眼前啊。”哈吉面无表情地说道。
蒙恬笑道:“就在刚刚,我大秦的黑龙骑,遇到了冒顿亲自率领的十万狼骑,黑龙骑歼敌七万,冒顿狼狈而逃!”
哈吉心中顿时一惊,没想到秦军那黑龙骑的战力竟然如此可怕,三万打十万还歼敌七万,不管战损如何,足以震慑住草原中的各部落了。
哈吉学着拱手礼,说道:“天佑大秦,天佑大将军。”
“这可不是天佑的,而是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功劳,还有三万黑龙骑将士的功劳!”蒙恬笑道。
哈吉说道:“如今黑龙骑重创冒顿取得大胜,安图卢大军的军心也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将军何不乘胜而击,一举攻破安图卢大军。”
“不急,让这消息在这草原上传一会儿。”蒙恬却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了。”哈吉当即明白了蒙恬的意思。
冒顿大败,这消息不一定会传到安图卢的大军之中,因为冒顿很可能会封锁消息。
而这消息又怎么可能封锁得住了,最多也就流传得慢一点罢了,而蒙恬就是要等着消息流传出来。
蒙恬忽然说道:“哈吉首领,看来你要报仇这件事,应该会顺利很多了。”
哈吉点了点头,和蒙恬聊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哈吉走后,曹彧便说道:“这哈吉并不是真心归附我大秦,日后恐怕会反。”
白义点头说道:“这哈吉看似心已经死了,但应该是有所隐藏,这种人不好对付。”
蒙恬点头说道:“哈吉这家伙,不只是怨恨冒顿,还怨恨我们大秦了,这种人留不得。”
“他那儿子哈根也不简单,昨日和他聊了会,我发现此人很可能也在藏拙,而且此人比哈吉更加的厉害。”曹彧说道。
“先不管这些了,暂时派人盯着他们就行了,我们现在重中之重还是在面前的安图卢这。”蒙毅说道:“如今冒顿大败,冒顿的军心必然不稳,我们要尽快再重创安图卢,给敌军一次重击!”
“将军有何计划?”曹彧和白义请教道。
“请教就算了,一起商议商议吧。”蒙恬说道。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蒙毅发现白义和曹彧这两人确实很有军事头脑。
白义适合作为一军统帅,而曹彧,则更像是军师一类的,两人相互补足,也相互成就。
经过三人的商议之后,确定了今晚就直接对安图卢部落发起突袭。
而此时安图卢部落还不知道冒顿亲率的十万狼骑已经大败而回,安图卢还在等着冒顿来信之后,与冒顿的十万大军一同突袭秦军了。
没有冒顿来消息,那安图卢要做的就只是拖住秦军而已,所以安图卢之前的部署并没有改变太大,
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安图卢就睡觉去了,然而刚睡下,就听到了战鼓擂动的声音,吓得安图卢急忙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安图卢一边穿上甲胄,一边大声质问手下。
安图卢的大军很快就集结起来严阵以待了,都以为秦军要袭营了,然而等了许久,鼓声停止了,只有阵阵寒风的声音,却不见秦军的踪影。
“怎么回事!”安图卢怒气冲冲地问道。
一个手下跑来说道:“大首领,营地外响起了秦军的战鼓,但是并未见秦军的踪影!”
安图卢皱眉说道:“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很快斥候就回来了,然后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甚至秦军的大营紧闭,根本不似出击的样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