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不用粮食来酿酒了!”林舒然临时改变主意,许家酒铺还是要开,铭元酒还是要酿,但是却不用粮食来酿造了,既然成本这么高,那她换种原料就是了。
于是,林舒然重新写了一张酒方,上面写着酿酒要用到的最主要的原料,竟然是百姓家里最常见的薯类地瓜。
“夫人,这地瓜也能酿酒吗?”静娘拿着酒方仔细看了两遍,酿酒的方法不算复杂,原料也都常见,只是这样酿出来的酒会好喝吗?
林舒然笑道:“当然能了,这叫地瓜酒,简单高效酿制快,再经过特殊的设备蒸馏过滤,相信这酒出来之后,会受不少人喜欢的,这也是权宜之计,谁让粮食不多成本又高,等到什么时候咱们晋朝的百姓粮食都吃不完了,咱们再想着做出更好的粮食酒吧。”
“一切都听夫人的!”静娘相信林舒然这酒方不是胡乱写的,她也不是在拿酿酒开玩笑,地瓜并不难寻,这地瓜酒可以先尝试酿造一下。
地瓜酒一般发酵十五天到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加上蒸馏技术,林舒然粗略算了一下,现在开始准备地瓜酒的酿制,差不多一个月后她就能见到可以饮用的地瓜酒,而且经过她这种方法酿制出来的地瓜酒会有很浓香的酒味,并不比这个时空其他的白酒差,甚至在酒香和味道方面更胜一筹。
酿酒的事情林舒然交给静娘来办也更放心一些,而陈佳玉那边也让人传来消息,说她在醇亲王府一切都好,让林舒然和雷莹莹不必担忧,而且她已经查到,王府后厨在她怀孕时给她吃的开胃小菜的确是有问题的,负责送菜的那个婆子已经出了意外死了,咸菜坛子也没了。
陈佳玉说线索虽然暂时断了,但她不会就此放弃,一定会查出幕后凶手,然后让对方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蓬莱酒楼又出了事情,有几个外地的客商在蓬莱酒楼宴请许铭瀚这个许家糖铺的少东家,当时雷炎、赵沛和许铭晨、许铭野也在隔壁房间小聚,有两位衣衫华丽的年轻公子就故意找许铭瀚的麻烦,双方不知怎么就在酒楼里闹了起来。
那两位年轻公子一位是司马府的苏少爷,一位是酒商白家的白小少爷,都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的势力平时没少在京城里横行霸道。
那位苏少爷本就嫉妒许铭瀚开的糖铺抢了他家铺子的生意,而白小少爷也听说许铭瀚仗着大将军府的势力不给京城商会面子,于是两人一合计就故意在蓬莱酒楼堵住了许铭瀚,本想趁机让他在那些客商面前丢脸,哪想到雷炎和许铭晨他们也在,最后双方大闹蓬莱酒楼,听说那位苏少爷还从二楼跌了下去,如今被苏家的人抬回了大司马府,还不知道伤的如何。
林舒然知道这些的时候,许铭晨、许铭野和许铭瀚三兄弟已经回到府上,雷炎和赵沛担心他们被林舒然责骂,也跟着回来说明当时的情况。
“许家姨母,苏家那小子从酒楼摔下去,真的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他们故意闹事在先,也是他自己脚下不小心身子又虚站不稳往后翻过去的,当时现场不少人,大家都是亲眼所见,我们几个离他可都远着呢!”赵沛一见到林舒然就赶紧解释道。
“沛哥儿说的没错,叔母,当时你不知道,是苏家和白家那两个小子故意找瀚哥儿的麻烦,瀚哥儿一开始都忍下没搭理他们,这两个人就像癞皮狗似得非缠着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晨哥儿让我们都忍一忍,我这脾气可忍不了,是他们欺人太甚,我看不过去就找他们理论去了,今天的事情和他们三兄弟都没关系,和沛哥儿也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惹下的,苏家要找人讨说法,就让他们找我好了!”雷炎一拍胸脯,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林舒然却看向了许铭晨三兄弟,三个人脸上倒是很坦然,今天的事情错不在他们,而且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和苏家少爷还有白家少爷动手,一直都是他们故意闹事,当时酒楼里有不少人围观,大家都是可以作证的。
“娘,苏少爷从楼上摔下去真的是意外,当时炎哥儿也只是远远地和他争论了两句,我们没有伤他,反而是他出言不逊,甚至还想让他的人对我们动手,是蓬莱酒楼的掌柜出面才拦住了他,他还把人家掌柜的给打了,打完了人,他自己脚下不注意踩到了地上的筷子,然后一滑一倒就从打开的窗户栽下去了,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巧的事情!”许铭晨又将当时的情况仔细地给林舒然说了一遍。
真的会这么巧?林舒然见许铭晨和雷炎他们说得言之凿凿的样子,而且还说林舒然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蓬莱酒楼的掌柜还有当时在现场的那些人,大家都可以做证是苏家那位少爷自己不小心踩到筷子掉下楼的。
许铭瀚还颇有深意地对林舒然说,要是此事真有什么人是有嫌疑的,那也该是当时离着苏家少爷最近的白家的那位小少爷,因为地上的筷子是他扫落的,在苏家少爷滑向窗口栽倒的时候,要是他反应迅速一点儿及时拉住苏少爷,说不定苏少爷就掉不下去了。
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林舒然让几人先各自回去,就算苏家少爷从楼上摔下来不是他们干的,但苏家极大可能也会把这件事情怪罪在他们身上,更别说两家近来因为糖铺的事情本就有矛盾,这事苏家应不会轻易善了。
就如林舒然猜测的那样,很快大司马府的人就气势冲冲地找上门来,苏运生更是站在大将军府门前怒声叫嚷道:“你们大将军府欺人太甚,把我幼弟害死了,快将杀人凶手交出来,让他们为我弟弟偿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