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房间放着的衣服箱子,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而已!
她让父亲做了一张木床,并且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画出来了一些床垫。
之前年纪小睡木床,又家里贫穷的这些愿望没能实现。
有了她画出来的图纸,父亲在木厂不但是木头雕刻师傅和床垫老师傅,小东家只是分钱的时候多一些而已。
用的那些床垫的弹簧,是在对面单车厂打铁车间制造,有图纸和想法也要实验过好多次,差点以为做不出来。
做出来的床垫比硬床板好多了,还不够柔和舒服。
叶诗琪进入空间,来到了一个暖水池旁,在这里能闻到空间里的花香,能看到蜜蜂在采花。
她的空间里是常温,一年四季如春,空间的花朵也开之不谢。
她有想过种花去卖赚更多的钱,没有这么做一个原因,这里只是一个偏僻一点的县城。
想要把名贵的花卖出去,必须要在大都市里面才能做的更好。
叶诗琪跳下温泉里,泡着温泉,在这里没人打搅,更是可以随便的脱衣服或者不脱。
她觉得温泉里有净化的功能,她连衣躺在温泉里泡。
感觉运动过后的身体在泡温泉,全身的皮肤毛孔扩张,然后很舒服的在恢复。
如果是在家里,他会和姐妹们或者是母亲分享,在家里也准备了浴桶,这也只是限制在她们姐妹和母亲分享。
至于家里的另外三个女性,奶奶和赖姨娘母女,她们只以为只是用井水烧出来的水洗澡而已。
叶诗琪知道,这里虽然是他的房间,外面有客人,她也不能在空间里待太久,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找她。
舍不得温泉水舒服感,她不得不起来换过衣服,并且把洗过的头发擦干,又梳妆一下。
早上的是自己设计的骑马裙裤装,此刻她换上的是淑女的裙子,一直打扮的都是鲜艳的颜色。
今天她穿的是湖水蓝裙子,领子有绣着金丝花,梳起来的头发用湖水蓝的发带绑着,然后插上一根玉簪子,穿上衣装湖水蓝的绣花鞋。
“咚咚咚”外面有人开门,并且跟着一个女声道:“五妹,好了没有?”
叶诗琪听到四姐的声音,从空间里闪出来,去打开房门。
站在房门口的不止叶凤琪,还有司马柔美。
叶凤琪穿着橙色的衣裙,袖子和领子也是绣着金丝花,这种花是以梅花为主。
司马柔美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衣裙,还有白色的绣花鞋上有着一点粉红的花,头上也重新梳妆,佩戴上了她母亲给他准备的首饰。
其实她想简单一点,却不能不爱护着父亲的面子,全县老少眼睛看着呢!
“他们男子去钓鱼了,咱们要去看看吗?”司马柔美没有进去房间的打算,站在原地不动。
“我们打扮成这样还是不要去鱼塘边了吧?咱们到餐厅那里等待就可以,还可以在窗口那里吹着凉风,看他们钓鱼。”
叶诗琪提议得到了两个女孩的支持,也感觉到他们换了一身衣服,感觉清凉,又去钓鱼搞得一身鱼腥味,真的有点不好。
她们三个女孩子出现在庄园,司马柔美身边的丫鬟,这两姐妹的丫鬟也跟着来到了餐厅这边,保护司马柔美的护卫也跟着在餐厅的门口守着。
庄园餐厅这边并不止一个餐厅,本来这里玩,并且在这里吃饭都要提前订位。
要不然你只能在房间里吃,在鱼塘里吊起来了,大鱼让厨师煮,也只能让你临时订的房间开一桌。
如此没有在大厅里吃的那么爽,也许是每个人的虚荣心作祟,都认为自己有钱才来这里消费,又怎么能让别人比下去?
除非一些远一点的客人,近一点的客人都会提前让人来定位。
至于一些客人不差钱的,会长期在这里庄园租一个房间,长期成为了他自己住的房间。
至于像叶诗琪姐妹和庄园的员工,那都是有固定的客房。
叶诗琪看过一些比较大一点的房间,里面有客厅然后是房间,有大的套房,里面有客厅,有两个房间,都是不同的价钱。
当初设计的时候,都是按照度假区的方式套房方式设计的。
如果可以她还想在大山上或者是此地建一些别墅,有的有钱人也许会愿意租住买这里。
后来又觉得这里是古代,有可能会有人来这里玩,当成客栈,又或者有人不差这点钱长期租,如果被人买下来了,这里就不会完全是他们家的了。
叶诗琪转头往另一个方向看了一下,在他们庄园不远处,属于邻村的土地大山。
也有人按照他们这样的设计已经建造成为了庄园,在去年年尾已经开放。
仿照他们庄园设计来赚钱的人,提出来的门票和套房租的都比较便宜一点,也有客人心动的去玩,去比较一下两个庄园有什么不一样。
去过回来的人都表示两个庄园看起来建造的差不多,只是……里面并没有十几斤的大鱼给他们去钓鱼。
从鱼塘里钓上去的大鱼,给厨房做出来的鱼餐味道差太远了,渐渐的那些吃惯了这边鱼的味道不喜欢去隔壁庄园。
叶诗琪知道隔壁庄园建造起来可能有一段时间拉去了他们家的生意,客人都是货比三家的,好的货永远不怕比。
高品质的服务一直以来都是一些有钱的人消费得起,特别是玩的人,如果是充面子的人,他们去隔壁无可厚非。
叶诗琪泡了三杯蜂蜜茶,三个女孩子静静的坐着喝茶,吃点心看美男钓鱼。
今天来到他们庄园的并不止这些小少年公子,有年轻的男子,和已经上了年纪的男子,更有的是头发白的老头。
除非是孤僻一点的人,他们都是结伴而来,一个人来也会带着家丁。
叶诗琪发现古代的男子还挺养颜,他们钓鱼的静起来,另有一种别样的帅,风吹动他们的衣服,有一种偏偏美男子的诱惑感。
叶诗琪完全是欣赏的,不觉得以她这个年龄花痴,她觉得看美男子在每一个年纪都是可以的。
“小妹,你在看啥?”四姐叶凤琪注意着五妹,总感觉他不是看别人钓鱼,而是专往那些人的身上看。
“看美男子!”叶诗琪在姐姐和好友的面前没有说谎的必要。
“羞羞哦!”叶凤琪小手捏上了小妹嫩嫩的小脸。
叶诗琪拍开四姐的手,总感觉视觉的手像“咸猪手”。
司马柔美开朗的笑声,和她们这两姐妹在一起,真的不用掩饰自己的心情,性情,他也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向颜值高的男子脸孔。
确实觉得,这南方的男子虽然体格弱了一点,颜值上还是不错的。
她11岁的女孩,谈不上对男子有那一种爱慕感,知道他们不会在这里待的太久,父亲已经计划着今年年尾离开这个地方,下一站也许是京都。
京都和这里比起来,她反而喜欢这个地方,如果能回到家乡更好了,愿望也只是一个愿望,知道她能如此爽的玩,时间越来越少。
像他们这样的人也许会注定被当作工具,联姻或者是发财的工具,从几年前她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悲哀命运,总想改变。
钓鱼的男子满载而归,在他们钓上第一条鱼开始,让庄园的服务员把鱼送进厨房做鱼餐。
他们也没有太贪心,反正今天还不回去,满足了钓鱼玩的心,然后也跟着把脏兮兮的衣服换掉,这个过程当然要洗澡洗去身上的汗味。
午餐男子和女子分开坐,并没有隔开屏风,又吃上了一顿美味的鱼午餐。
叶诗琪见到餐桌上的鱼,鱼片做的酸菜鱼,鱼骨头煎脆了金黄色的又有一个菜色,鱼头豆腐又成为了一个美味的汤。
那么大的一条鱼,一盘酸菜鱼放不了那么多的鱼片,这些鱼片又做成了另一个菜,除了鱼还有蔬菜,猪肉做出来的东坡肉,鸭肉做出来的焖冬瓜,还有桌子上一盘的盐焗鸡。
如此多的菜男孩们还能一下子吃的完,他们人多多一点,饭量大一点。
叶诗琪和姐姐还有司马柔美,三个小少女坐成一桌,她们三人的小丫鬟站在一旁给她们夹菜当面前的碟子。
叶诗琪感觉这古代的7月份的空气也挺热的,在中午窗边吹过来的风,还带着一点热气。
吃一顿餐汗流,旁边的丫鬟还很勤快的给她们扇风,等小姐先吃饱了,身边的人或者吃他们剩下的菜又有可能是厨师为他们另外准备饭餐,这方面会有庄园的主管和服务员安排。
司马柔美来了这里好几年已经习惯了一些南方人不怎么吃辣。
偶尔煮的微辣食品,让他挺喜欢,会另外给她准备辣椒自己喜欢吃就吃。
来了南方后,她吃辣的食品减少很多,一个肠胃和水土的问题。
最喜欢来这叶家的庄园和叶家的家里吃饭了,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家里也才买叶家庄园的菜和米,鸡蛋和肉类,当然也会有鸭蛋,更喜欢饭后和早上从一杯蜂蜜茶喝。
他的母亲本来身体很弱的,自从认识了叶家人,在这里买的食物还有他们家送的蜂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水土养人,她母亲现在的身体已经壮了很多,这一点令他们全家都高兴。
司马柔美当然也知道父亲的小妾要争权,又为了她的儿子谋划,母亲的身体健壮起来是他们兄妹三人最大的幸福。
有母亲管着家,哥哥们都放心的去上学,她也放心的去上学,去玩。
一顿午饭过,上的水果,有西瓜荔枝和龙眼果,这是他们早上亲自摘的食物。
主人家摘回来的水果,作为护卫们也很幸运的能吃上。
并且有护卫把新鲜的水果先送回家,摘下来的水果要新鲜吃,少爷他们也许会在这里住几天。
其他的客人,他们吃餐也会有水果,那是庄园的员工,每天早上去里面的庄园摘水果,把新鲜的瓜果蔬菜再来这里厨房。
饭后,女孩子们都各自回房,男孩子们去玩的不愿意躺回自己临时的客房,他们这些少年们在房间里下棋。
叶诗琪回到房间里并不是午睡,从三年前得到医书和草药的本子,她一直在自学,在这中午这一点时光里没人打搅,正是她看书的时光。
都已经把那一本书看完了,后来又让唐顺延帮忙找了一些医书,看看古代大夫的医案。
叶诗琪并不是想成为女大夫,多一样技能也许会某一天成为他的谋生或者是自救的工具。
自从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大出血难产开始,在这古代医学不发达的时代,男的大夫又不能给女的看妇科,不能检查这一方面的问题。
女的大夫检查的时候又没有仪器,并且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消炎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病也许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小病不治的时候会拖成了大病,在这农村家庭的人更比较难一些。
叶诗琪不认为他的空间水是万能的,如果有一天空间里没有水流出来,那他就会成为一个什么事都干不成的女子。
不能太依赖身边的一些资源,要学到自己真正的技能。
叶诗琪知道现在古代作为女子,为了琴棋书画,除了做女夫子,也许会做账房。
那都是一些家里实在没办法了,女子才会到外面去做工,一些工作都是男子在做。
这几年研究的药书,有一点点的成果,认识了一些药品,简单的还能画成画册,让人到山上挖,他们收购帮忙卖掉。
能让一些生活在山里,家庭贫困的人有经济方面的收入。
他们家并没有开药铺,帮忙支持她的是唐顺延这个唐家的少爷,他们家在全国都会有药铺医馆。
叶诗琪一直想寻找贵重的药苗在空间里重或者种植在庄园里。
只找到了一些野山参的苗,更贵重的药品找不到,她把这个想法放了下来,有些事强求不来,顺其自然的发展。
叶诗琪在这几年里,在他注意到的一些村里的孤寡老人,或者家里太穷了请不大夫在家里躺着等死的人。
她做过偷偷让人送去食物,病人也在她让人送过去的食物里,吃了慢慢的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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