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脸颊微微发红,心想还好保镖们都尽量不出现在他们眼前呢,要不然可太羞耻了,动不动就亲一口什么的。
“昨天那位是我大学同学,sv总裁的小女儿,好多年没见,所以说了几句。”
陆守约缓缓解释了一句,似笑非笑道:“婉婉,昨夜你已经问了我三十二遍跟她的关系了,我也回答了你三十二遍。现在再回答你一遍,我跟她毫无暧昧关系,日常也不联系。”
林婉婉把脸埋在粥碗里,不太自信地反驳:“我哪有问那么多遍。”
陆守约但笑不语,喝醉了的林婉婉可比清醒的她诚实太多了。
“我昨天怎么来的啊?”林婉婉忽然想起了她的车。
陆守约理所当然道:“坐我的车啊。”
“那我的车还在秀场那儿的地下室了?”
“嗯,没被偷的话,是的。”陆守约喝完粥,说道,“车钥匙给我,我让保镖开到这里来。等回甬城时也让他们开,你就坐我的车好了。”
林婉婉也不反对,说道:“车钥匙在我的小包里。你昨天帮我拿了包吗?”
“拿了。”陆守约放下碗筷,起身来到沙发边取过圆几上放着的迷你小包,拿给林婉婉。
林婉婉把最后一勺粥吃完,放下汤匙接过迷你包,掏出里面的钥匙,正要递出去时,忽又问道:“陆守约,你什么时候回甬城呀?要是今天不回,那我可不能搭你的车了,我今天要回去的。”
陆守约从她的手里抽出车钥匙,不紧不慢道:“放心,我带你回去。”
得到了陆守约的保证,林婉婉放心把车钥匙交出去了。
林婉婉并不喜欢开车,更不喜欢开高速。
虽然现在驾照拿到满一年,可以独立上高速了,可是开过这一次后,她才发现原来独自一个人开高速,是那么疲惫和无聊。
所以她已经决定了,下次要上高速的话,她仍然请那位单亲妈妈来代驾。
在陆守约去保姆套房送车钥匙时,林婉婉开始整理餐桌。
今天的早餐是陆守约亲自做的,那么洗碗的活,林婉婉理所当然地接手了。
其实也不用真的手洗,只需要收拾一下,放进洗碗机里就行。
等把碗放好,林婉婉又打量起客厅来。
这里的摆设和布局跟她上一次来时,基本没有变化,唯一的区别是墙上多了一幅画。
林婉婉走上前细看这抽象派的油画,猜测着这会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能让陆守约挂在客厅的,应该不是泛泛之辈的作品吧。
“婉婉喜欢这幅画?”陆守约走到她身后,轻轻抱着她问。
林婉婉放松地靠着他的胸膛,抬手指着画说道:“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啦,我对油画没什么鉴赏力。这是谁的画啊?”
陆守约回:“梵高早期的作品,不在他的巅峰期,所以这幅名声不大,不过我挺喜欢。”
林婉婉刚刚就在猜会不会是梵高,只因此画非常抽象,但是又不敢肯定。
毕竟这样一幅画,肯定价值连城,怎么就能毫无保护地直接挂在墙上呢,也不怕被岁月侵蚀了。
陆守约似乎猜到了林婉婉的想法,随口解释道:“一模一样的画,梵高当初画了好几幅。这幅挂着自己欣赏,还有一幅我放在我的博物馆里精心保护着。”
“哦。”林婉婉应了一句,心想这就是自己跟真正的土豪之间的差距吗?
她也有很多名人字画了,都是从大唐收集的。可是她一幅都舍不得挂出来,生怕空气令它们氧化失色。
她是空有价值连城的至宝,一样都舍不得卖,也舍不得拿出来装饰,跟守财奴葛朗台似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陆守约忽然问她:“婉婉,你知道为什么这套房里会有双主卧的设计吗?”
林婉婉配合地抬头问:“我不知道,为什么?”
陆守约语气微妙:“为了让男女主拥有独立的空间,当两人工作与休息时间不一致时,偶尔的分房能避免打扰对方。想要亲密时,打开移门就可以进入对方的房间。”
林婉婉闻言顿了一下,心想这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吧,是暗示自己就算结婚了住在一起,因为双主卧的设定,也能保证有自己的空间吗?
这样她照样可以进行她的穿越之旅。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她的心忽然好像被电了一下,仰头看着陆守约。清晨明媚的光线下,他的视线还是那么深沉和难明。
有无聊的人做过实验,异性对视十秒以上,就会有接吻的欲望;对视三十秒,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对视超过一分钟,两个人便能感觉到“灵魂交融”,认为对方就是自己寻寻觅觅的人。
而现在,林婉婉只觉双方仿佛对视了一个世纪,她的心跳得快如擂鼓一般夸张了。
但事实上,两人只不过才对视了不足五秒。
下一秒,陆守约一把揽住林婉婉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他吻得十分霸道,一点都不像是日常温文儒雅的他,仿佛要将林婉婉的呼吸和理智全部夺走。
林婉婉的脸憋得通红,忍不住举着粉拳锤他,但却软绵绵地毫无力道,除了增加他的兴致之外,别无用处。
良久,陆守约才终于松开了一点距离,暗哑的嗓音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林婉婉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被陆守约一把抱住,在她的耳畔叹道:“真想把你吃掉。”
林婉婉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她不说话,假装没有听见。
当日跟陆守约坦白自己暂时还不想结婚时,她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时间一拉长,她又退缩了。
“婉婉,你知道那次你被封在我家,我有多高兴吗?”陆守约忍不住亲了亲她染了胭脂般的耳垂,低声告白,“那时候我就每天都在脑海里演练如何把你吃掉的场景了。”
“你流氓!”林婉婉把埋在他的臂弯里,“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动歪心思。”
陆守约毫不羞耻地立刻承认:“嗯,从你在不周斋里摘下口罩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
其实那时候只是单纯地觉得眼前此女仿佛是从他的心上长出来的一样,虽然是一见钟情,但亦是见色起意。
真正爱上她,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但现在是在说情话,就不必那么较真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