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泥泞中的靓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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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刘海柱被天收拎起,台下的人都惊恐的张大嘴巴。

    毕竟看这架势,就是天收下一秒直接将刘海柱从中生生撕开,观赛的所有人都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而天收呢,他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只见他双臂拉住刘海柱的两条胳膊,用力的向两旁拉伸。

    看架势,就好似恨不得要将刘海柱的臂膀生生拽下来一般。

    这种情况下,刘海柱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双手被控,还有双腿,只见刘海柱腰腹发力,双腿提起,一招熟练的兔子蹬鹰直接踹在天收前胸。

    双腿的力量明显是强于双臂,饶是天收也有些扛不住。

    刘海柱见状再接再厉,腰腹收紧,双腿如同两颗导弹,径直朝着天收的面门轰踹了过去。

    天收见状哪里还敢继续托大,手撕不成,他干脆用力一抛,直接将刘海柱丢砸在了拳台上!

    「嘭!咔!」

    沉闷的声响伴随木质擂台表面碎裂的声音响起。

    也幸亏刘海柱本身体重不算太重,这才避免了先前如同神仙可般,直接砸穿擂台的惨剧。

    强忍着胸口的憋闷,刘海柱摔在地上后,迅速的滚身而起。

    也亏得他反应足够机敏,这才没有被天收的补拳击中。

    再度起身,屡次没能建功的天收,双眸已经发红。

    而刘海柱虽看着狼狈,可却仍旧精神头十足,甚至在跟天收四目相对时,主动高声喝喊:「看你马,再来!」

    「嘭!」

    一记重拳,轰在天收的面门上,猝不及防的天收被打了个乌眼青。

    天收咬牙切齿,挥拳再上,可刘海柱就好似狗皮膏药不倒翁,极为难缠。

    任凭天收如何轮动拳脚,刘海柱仍旧屹立不倒,口中的骂声更是此起彼伏。

    说实话,倘若要是闭上眼,不看场上局势,任谁都不会觉得是旗鼓相当,反而更像是刘海柱极具特色的个人秀。

    台上的天收,心中火气被刘海柱撩拨的沸腾不止。

    而擂台下的山鸡,更是怒骂频出,看架势恨不得亲自上场挥拳。

    可任凭两人如何的恼怒,如何的愤慨,在体力和耐力上拥有着无穷上限的刘海柱不光没有展露出半点疲态来,反倒是愈战愈勇。

    甚至在最后,已完全没了开赛时的狼狈,隐隐已与天收斗的平分秋色,难解难分。

    可就在天收与刘海柱的激斗正酣时,铃声再度响起。

    为了以免被判负,尽管两人打的都尚未尽兴,却还是同时停了手。

    裁判快步跑上了拳台,看看刘海柱又看了眼天收,最终无奈同时扬起了两个人的胳膊,朝着现场的一众观赛者,宣布了结果。

    「C组第三轮首战,双方战平!!」

    从C组的场馆走出来时,看着同样走出场馆,却面色阴沉的山鸡,李文航心中格外的痛快,忍不住轻笑着调侃了一句。

    「E组第三战就是你对上大东了吧,这场比赛我可是期待的很,到时我会带着人亲自去现场给你加油,到时记得多努努力,别丢脸啊,山鸡哥~」

    山鸡怒哼一声,没理会李文航的调侃,神情阴森的大步离开。

    摇摇头,李文航也懒得再多与山鸡纠缠下去,正打算按部就班的前往F组会场去亲眼看看蓝鲸同犀牛的大战时,A组场馆那,骆天虹正神色复杂的缓缓走出。

    李文航一怔,好奇的迎了上去,问道:「你不是讲要看靓仔南对火炭咩?」

    「航哥!」

    骆天虹回过神,这才注意到李文航,先是错愕的点了点头后

    ,这才随口解释道:「A组的第二场已经打完了,火炭中途主动弃权了。」

    「弃权?咩意思啊,给他大佬让路咩?」李文航眉头斜挑,追问了一句。

    骆天虹摸摸鼻子,面露苦笑。

    「这场还真是蛮复杂的,其实比赛刚开始时,靓仔南接连两日战败,似乎是有些心灰意冷了,面对火炭时,他本想弃权的,不过火炭在拳台上却讲说没同靓仔南真正打过,心里有遗憾,所以靓仔南就主动迎战了。」

    「先前我的确没看错,光论实力,的确是靓仔南更胜一筹,不过在场面上占据优势后,靓仔南反倒变得畏手畏脚起来,甚至再度想弃权,但这次火炭比他快了一步,抢在他前面宣布了弃赛。」

    听骆天虹讲完过程,李文航不由得轻叹一声。

    「靓仔南倒是收了个好细佬,这小子果然很争气。」

    骆天虹有些不太理解,疑惑道:「航哥,你知这火炭是咩意思?」

    李文航点点头,主动分析道:「太子过档以后,如今洪兴的招牌人物,就是他靓仔南,可身为字头招牌,替字头出战,开局就收获两连败,天虹,倘若两连败的那个人现在是你,你会不会怀疑你自己啊?」

    被这么一点,骆天虹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最终无奈点头。

    「航哥你讲的没错,如果我打成这样,我都会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中文網

    「靓仔南就是这样啦。」李文航耸了耸肩,「所以在面对自己二连胜的门生火炭时,他才会想弃权,与其说是成全自己的门生,倒不如说他是在为自己的自暴自弃找借口而已。」

    骆天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但紧跟着回过神,又追问道:「那航哥,你说火炭是个好门生的意思是?」

    「火炭这小子,知道就算自己直接弃权,也没法破掉靓仔南心魔,索性就提出要同自己的大哥全力比拼,靓仔南同他打自然回应,而这也是火炭替靓仔南重新建立自信的过程之一。」

    「等到比赛局势明朗,火炭抢先宣布了弃权,现在你靓仔南打下去的信心也已经找回来了,门生为了成全你,还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成绩,再次仍旧换你是靓仔南的话,接下来乃至后续的所有比赛,你会怎么打?」

    没半点犹豫,骆天虹干脆的道:「当然是拼命打,不能辜负了门生细佬的好心。」

    「呐,这就是喽,天虹,这个靓仔南你要盯紧些啦,有了这场比赛铺垫,靓仔南他现在的状态,绝对是神挡杀人,佛挡杀佛,是个你该小心的劲敌。」

    「知道了,航哥。」

    站在这听骆天虹聊了半天,李文航推了推眼镜,重新看了下表。

    此时,F组第二战早已开启多时,蓝鲸同犀牛的比赛,怕是如火如荼。

    李文航没了中途观战的兴致,索性干脆大手一扬。

    「算啦,既然赶不上,F组的比赛就不去看啦,还是早些去E组场馆,山鸡打大东的这场好戏,咱们可不能错过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