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早知道我会生出来你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玩意儿,当初我就应该让你烂死在娘胎里,省的出来害人!”
宋禾儿冷笑一声:“我出来害人?害人的不是你吗?宋将军,若不是你连累了全家,眼下你也有儿女承欢膝下,大家一起和和睦睦的过日子不好吗?是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乌烟瘴气的,到头来却觉得是我们对不起你?”
“说够了吗?滚出去,连同这个疯妇,一起给我带出去!”宋箫齐脸色铁青,就差挥起拳头来打人了。
“这是你的妻子,是入了宋家族谱的人,理应由大哥照料,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李氏一直在旁边挣扎,似乎是看见了宋箫齐的原因,两只手张牙舞爪的,想要与人厮打一般。
宋箫玉想成全她这一举动,便赶忙替她松了绑,将她直接丢了出去。
果真不负众人所托,李氏摆脱了束缚,人就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奔着宋箫齐的脸就开始抓去,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
“你个老匹夫,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你把我害惨了!你把我李氏满门害惨了!”
“干什么你?放手!放手!泼妇!你就是个泼妇!”宋箫齐挣脱不掉她,便开始动用武力,一脚就将李氏踢到了两米开外。
宋禾儿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拳打脚踢,如此泯灭良知的行为实在为世人所唾!
“宋箫齐!东西早就让我给卖了!哈哈哈哈哈!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我是飞不出去了,咱们就一道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宋箫齐气急败坏,拿起地上的斧头就朝李氏劈来。
出于人道主义,宋箫玉将人拦下,一把将斧头打落在了地上。
一个文官对抗一个武官,实在不是对手,只是宋箫齐在牢狱里受了刑,身子骨早就坏透了,根本奈何不了宋箫玉那三脚猫的功夫。
“要杀人,且等我们走了再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是不愿意见到这血腥场面的。”
宋禾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嗤笑的李氏,心中不禁产生了疑虑,李氏大娘子同他这个夫君在人前的感情是很好的,怎的如今反目成仇,莫不是她小女儿的死和宋箫齐有关?
或许从西洲大牢里消失之后,她们母女就被宋箫齐所控制,以此来逼问那本《经商秘籍》的下落......
宋禾儿舒了一口气,望着她半清醒半疯癫的模样心中有些五味陈杂,这个时代,终究受苦的都是女人。
没了值得托付的人,没了孩子,没了娘家的依靠,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宋禾儿仰起头,带着鄙夷的目光望着那个满眼猩红的男人:
“宋将军,你不必把怨恨发泄在别人头上,东西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挤的头破血流也找不到,另外,我还有一句话要奉劝你,那本书,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了!”
宋禾儿这句话无非就是杀人诛心,为的就是告诉宋箫齐,那本书现在就在她的手中,且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书的下落。
如果识趣一点,就乖乖的不要生事儿,否则日后来个鱼死网破,更是什么也得不到!
“你知道?在你手中对不对?真是我的好女儿,为父这么多年,到没看出来你有这份心胸,你要那本书做什么?即便是你拥有它,也未必能参透其中的精髓,倒不如给我,我能给你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好让你在这忻州过得快快活活的!”
说着,宋箫齐就开始渐渐逼近宋禾儿......
“你要做什么?”
“是你们逼我的,如果你今日肯交出书来,我就放你们走,如果不肯,那就别怪为父我狠心了......”
说罢,宋箫齐便拍了拍手,下一瞬,地面上的稻草腾空飞起,从地底下窜出来了十数个黑衣人!
不愧是在殿前司待过的人,连这种机关都做的出来,好决心,好计谋!
宋箫齐冷笑一声,然后一脚就将李氏踹进了地道中,仿佛以此来警告宋箫玉二人。
“看见了吗?如果你今日不交出书来,你的下场和她的下场一样,迟早会化作一堆白骨,烂死,臭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宋禾儿心里恨极了这个狗男人,但是如今硬抗也不是办法,还是得用软刀子割肉。
如此想着,便从空间中悄悄拿出了一本,自己闲来无事手抄的一本典籍。
上边的内容是按照外祖父留下来的那本书里套的,虽然有些相似,但也有很多纰漏,心术不正的人拿了它也是无用,起不到什么效果。
“不就是要那本破书吗?宋将军这么着急真是吓到我了。”
“呵呵,不这样,怎么治的了你这个黄毛丫头?”
“好,书给你,但是你要跟我们保证,永远都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桓哥儿,还有我阿娘都要和你断的干干净净。”
“一言为定。”
宋禾儿知道此人说话未必算话,但今日这一场,她也算是摸清楚了宋箫齐的底线。
原来在这忻州之地,他竟然擅自安插人手,无所不用其极,实乃旷古奇闻。
如今她损失的不就是一本假书吗?不亏。
想到这,宋禾儿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那本厚重的书籍,然后捏在手里,盯着宋箫齐说道:“书在这,让你的人都退下,等我们走到一里开外,我会把书丢在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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