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刘备借着夜色的掩护以及对道路的熟悉,轻松的来到自己府邸旁边的大将军何进府邸,没办法,想要回自家,得先路过何进家。
今天晚上何进亲自在南宫坐镇,等他麾下各位将领给他传递过去好消息。
走到何府后门的时候,刘备听到街道的尽头出现杂乱的脚步声,扫了一眼毫无遮挡的四周。
刘备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开始助跑,一脚踩在何进府邸的墙上,大手抓住墙头,一个纵身翻到何进府邸的墙上。
随后,整个人就直接在墙上趴了下来。
望着那队巡逻过来的士卒,停在何进府邸后门不走后,刘备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就听下边人说道。
“二哥,我听别人说,洛阳最近要闹乱子了?”
那个叫二哥的人,呵斥了一声,压低嗓音小声道。
“洛阳闹乱子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给大将军当护院,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事后也少不得咱们的赏赐。”
过了片刻后,就听这人继续说道。
“不过,到时候万一大将军没有争过人家,咱们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可不能因为当个护院,就把咱们交代在这。”
见手下士卒还想说什么,这人直接低喝道。
“噤声!”
说完,下边那群士卒就彻底不说话了。
趴在墙头上的刘备打了个唉声,他现在属实是骑虎难下了,翻下去吧,被士卒抓了,不翻下去吧,白天还是得被士卒抓了。
稍微一思量,刘备开始打量何进府邸。
要是没记错的话,自己好像在何进的宝库附近,挖了条直通自家的密道来着。
想到这,刘备轻轻的翻了下去,打算抓个下人问问。
刘备就这么闷头往何进府邸里闯,这一路,也不知应该说何进穷的可以,还是说刘备运气差,竟然一个下人和侍女都没撞到。
“嗯?”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刘备嗯了一声,他现在终于发现了,自己好像迷路了。
日。
看着天边露出的鱼肚白,刘备扫视了一眼周围的院子,找了一间看着最破的院子钻了进去。
先在这里躲一天,晚上再说。
等刘备进来后,看着院中的杂草,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间一看就没什么人住的院子,还是挺适合躲藏的。
想到这里,刘备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了进去。
顺手将门带上后,刘备就发现,原来房间里不只自己一人。
看着坐在虎子上小解的妇人,刘备有些尴尬地说道。
“误闯...误...”
没等刘备说完,他就看到那名夫人张开小嘴,指着刘备,想要呼救。
刘备直接跑到那名妇人面前,趁着那人还没惊呼出来前,直接伸手捂住了那人的嘴,警告道。
“夫人,切莫惊呼。”
那名妇人眼神有些恐惧的点点头,随后刘备慢慢放开手。
“救~唔~”
就在刘备放开手的时候,那名妇人又喊了出来。
刘备直接掐住这人脖子。
“不!…呃…”
被掐之后的妇人立即感到呼吸不顺,她涨红着脸、张大着嘴巴,哀色之中带着恐惧看着刘备。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她拼命挣扎,可怎么也摆不脱眼前这人如铁箍般的双手。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窒息感也越来越强。
霎那间,这妇人的泪水夺眶而出。
眼看着这妇人已经无法呼吸,下一秒就会死去时,突然,刘备的手松开了。
咳…咳…”
浑身瘫软的妇人趴在床上不住咳嗽着,每咳嗽一声都用力呼吸一口,贪婪而又无比渴望。
看着床上用力呼吸的妇人,刘备小声说道。
“夫人,莫要惊呼,某在这里躲一天便走。”
喘息稍定后,这妇人便不再动了,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床上。
屋子里,这妇人和刘备一人坐在凳子上,一人坐在床上。
两人对望,谁也不说话。
到现在,这妇人也想明白了,这事必然不能让它传出去,本来自己就饱受流言蜚语的侵扰,今天要是传出有男子与自己共处一室...
那就全都完了...
度过了刚才的惊慌,这妇人借着眼角的余光,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额,倒有点像一个人。
这妇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刘备?”
刘备听到她叫自己的名义,扭头看去,诧异道。
“夫人你是?”
“呵!”
那妇人冷笑了一声后,便不在言语,在得知面前这人是刘备后,这妇人心中也镇定起来,最起码刘备比自己更看重名声。
就在这时,院子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夫人。”
这妇人听到下人前来,神色稍有慌张,随后站起身走到刘备近前,指了指床上,小声道。
“先上去,拉下帘子,我将下人打发走。”
见刘备没动,这妇人有些着急,索性直接将刘备推搡到自己床上,整理了一下衣衫后,打开房门,接过下人端来的饭菜,对着下人说道。
“虎子(夜壶)今天就不用收拾了,我直接倒在院子里便是。”
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呼!”
深深吐了口气的妇人,看着帘子后边的影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将饭菜端到桌子上,这妇人也没管刘备,直接自己吃了起来,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饭菜。
一直等那妇人吃完后,将空碗送了出去,刘备才下了床榻,继续坐在凳子上。
二人一阵无言。
....
看着外面逐渐漆黑的天空,刘备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今天在这里呆的属实憋屈。
随后刘备站起身,对着妇人拱手道。
“还请夫人告知,这...”
刘备刚想问何府宝库在哪,然后,他又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而且,这次脚步声还有些多。
“夫人!”
这声夫人可不是刘备叫的,而是院外那人叫的。
那人推开房门后,朝着拉上帘子的床榻说道。
“夫人,父亲叫我去南宫为他值守,只怕是几天内都回不来了。
这几天,洛阳城中可能会有些乱,夫人居的地方又有些偏僻,为夫给这里多派些人手。”
看着床榻上的夫人不回答自己,这人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
“夫人还请勿怪父亲,等父亲收拾了张让等人后,为夫亲自跪在父亲面前求情。”
听着床榻上传出来的“嗯!”声后,这人将门带上,走了出去。
自己叔父何苗都带兵进洛阳了...
清剿宦官的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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