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一些粮食,弄一些武器之类的,就可以准备起事了。
而此时,管亥这里倒是发生一件趣事。
诸葛珪在黄巾山头瞎逛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个老朋友。
指着那个老朋友,诸葛珪问身边的管亥。
“我为何没在名单之中看到那人,怎么,没人赎他?”
管亥顺着诸葛珪的手指看去,嚯,原来是那个老头子啊,当即苦笑道。
“先生,莫要冤枉好人啊,这人我们当初绑来的时候,他就是死活不开口,我呢,本想找个地方,直接将他扔了,省得浪费粮食。
后来,这不是有些忙,就给他忘了么。
先生要是不提醒,我都忘了,过两天我就将其扔了。”
诸葛珪对着管亥摇摇头,缓缓道。
“不必,这人交给我吧,你先去忙。”
说完,诸葛珪快步走向那人,走到近前的时候,发现确实是自己相熟之人,除了有些瘦弱外,到没什么损伤。
想到这,诸葛珪开口道。
“正甫...正甫...”
叫了两声,见其没搭理自己,当即上前走了两步,推了推他肩膀,随后继续说道。
“正甫,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那个叫正甫的人,听到这里,也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叫自己的人,轻声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君贡啊。
怎么,你也被抓过来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为何不见你家来解救你。
不会是你诸葛家被你二弟诸葛玄给夺了吧。”
...
诸葛珪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看着有些寂寥的老友,嗤笑道。
“我诸葛家比你袁家有人情味多了。
怎么,袁逢死后,袁槐给你开除族籍了?
要不要我把你弄出去,你去大汉到处转转,没必要在袁家等死。”
袁忠白了诸葛珪一眼,继续抬头望天。
就听诸葛珪继续絮叨。
“正甫,都过去十三年了,也该忘了。
我跟你说,曹操那人,我是一丁点都看不上,当年就该让曹家和中常侍王家一起完蛋,唉,你当初是没去洛阳看热闹。
曹操和中常侍王甫俩宦官家族的人,在那狗咬狗,好不热闹。
王家倒了、宋皇后也倒了,曹家俩大腿没了,只能回家欺负老乡那个惨劲,你是没看到哦。
哦,对了。”
说到这,诸葛珪突然想到一件事,轻声道。
“曹操那人我拿他是没啥办法,但是当初在曹操为恶乡里时,同样为恶的几人,我都将其弄死了。
要不是此事,有你们袁家参与,这十多年的时间,曹操我也能弄死。”
袁忠听到这话,长叹一声,摆了摆手,苦笑道。
“罢了,罢了。
君贡你做的够多了,生死有命吧。”
诸葛珪听到这话,直接坐在了旁边石头上,对着袁忠开口道。
“正甫,我决定干一见大事,随我一起吧。
你不是很想阻止门阀的崛起么,我感觉,如果我干的这事成了,门阀或许直接没了...”
随后,诸葛珪把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和袁忠说了一遍。
袁忠听完,暗中思索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计划是个好计划,但君贡你漏算了一点,现在的袁家可不比从前了,我过几天帮你联系上杨家吧,让其压制一下袁家。
既然要搞,那就搞个大的。”
....
诸葛珪沉默的看着袁忠,看了好半天,才开口道。
“正甫,你变了啊。”
袁忠抬头望天,晒笑着说道。
“看透了而已,如果此次不成的话,我打算搬家去交州了,中原这片地,我不想呆了。”
....
青州这一路现在只欠缺一些人手了,徐州等地也是同样如此。
都是靠着绑架那些读书人,换来了数十万石,甚至百万石粮食,第一桶金有了,剩下的就是熬过这个冬天,等开春了。
此时的黑山...
此时的黑山也在准备着,毕竟一场饕餮盛宴,没有黑山的参与总感觉会缺点啥。
....
张燕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子,一边喝茶一边沉声道。
“老子说了,你们辛家两兄弟现在活的很好,只不过他们我把那个从太古时代(石器时代)传下来的开山斧弄碎了。
这得赔钱。”
辛家这个族老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
“张首领,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也就捏鼻子认了,你让我们辛家赔钱,辛家也准备掏了。
太古时代距今三百万年,你按一年三石粮的赔钱价格,要我们赔偿,我刚才粗略的算了一遍,我辛家需要赔千万石粮食,才能赎出二人...
整个大汉国库一年才几个千万...”
啪的一声。
张燕拍桌而起,指着辛家族老的鼻子,高声道。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给你脸,要你千万石粮食,我不给你脸,直接将你绑了。”
想到这,张燕扭头看向亲卫,开口道。
“将这人给我绑了,告诉辛家,带二十石粮食赎这老头,什么用都没有的老家伙,要不是看你还是个活人,我直接给你挂树上。”
说完,张燕站起身,去找下一家谈生意了。
来到另一个厅堂,张燕瞬间就将阴沉的脸色隐藏下去,直接换上一副笑脸,看着厅中之人开口道。
“中山甄家,久仰大名啊。
这次你们甄家那俩小子,将帝辛(纣王)赐予我张家的青铜大锅打碎了,距今已有一千两百年之久...”
甄家这个族老,看着侃侃而谈的张燕,眼皮已经跳了半天了。
你们张家祖上穷八代的家族,哪来的帝辛赏赐。
...
自家这俩侄儿,这次被抓,纯属就是无妄之灾,第一次出中山,第一次出冀州,第一次去洛阳见世面,人还没到洛阳呢,然后就碰上大股黑山军从颍川抓人归来...
后来,自家就收到,侄儿在黑山做客的消息...
甄家主脉一共就俩孩子,都被抓黑山来了...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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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五个小时说晚安。
晚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