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喊完等了一会,发现屋里没有回应,又急忙喊了几声。
可是,喊完之后还是没有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
奇了怪了!
这大中午的,人跑哪去了?
对此,阎解成不禁感到有些郁闷。
原本他还想趁着中午回家吃饭的时间,找贾张氏商量一下封口费的,结果没想到在门口喊了小半天,都没人回应。
他有心想要进屋看看,又担心会给人看到,然后再让贾张氏给讹上,那就有些麻烦了。
算了!
还是改天再找机会吧!
阎解成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自己家里,准备跟于莉拿点零花钱,下午下班再去喝点小酒。
可是,他才刚打开门,就看到阎埠贵和三大妈正坐在屋里。
随后,不等他开口招呼,在一旁站着的于莉便急忙走上前去,把他拉到一旁咬起了耳朵。
三大妈见状,顿时忍不住露出一丝着急的神色。
“老头子,你看他们...”
“不急,我心里有数!”
阎埠贵闻言,一脸胸有成竹地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他还不忘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与此同时,于莉和阎解成也发生了争执。
“你是不是跟你爸妈说漏嘴了?”
于莉双眼盯着阎解成,有些不悦地问道。
“说漏嘴?我说什么了?”
阎解成微微一愣,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
“要不是你说漏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咱们手里有钱?”
于莉眼睛一瞪,满脸生气地质问道。
“什么?他们知道咱们手里有钱!这...这不会吧!”
阎解成闻言猛地一愣,然后有些紧张地说道。
“怎么不会,你没看到他们现在都找上门了,反正我不管,这钱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去应付他们!”
于莉剐了阎解成一眼,然后板着脸说道。
说完,她也没管阎解成是个什么反应,直接就转身走到床沿边,闷声坐了下来。
“哎...我...”
阎解成心里一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阎埠贵和三大妈,他又不得不把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得想办法把阎埠贵和三大妈给打发了再说。
而且,他明明记得自己一点儿风声都没往外说,怎么会让阎埠贵和三大妈给知道了呢?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一定。
想到这里,他脸上堆起了一抹笑容,然后走到阎埠贵和三大妈面前,若无其事地问道:“爸,妈,你们怎么上我这屋了?”
“哼!我跟你妈为什么过来,你心里没点数吗?”
阎埠贵轻哼一声,沉声开口说道。
“就是,现在长本事了啊!居然敢瞒着家里。”
三大妈眼睛一瞪,满脸不悦地附和道。
“哎,不是,我瞒家里什么了?”
阎解成心里一紧,急忙装作一脸委屈地说道。
“呵!装,你就给我使劲装吧!别忘了我是你老子,你做了什么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
阎埠贵嗤笑一声,然后满脸不屑地说道。
“爸,我哪有跟您装啊!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脸色一僵,然后咬牙死撑道。
“行,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以后你们两口子就每个月给我交5块钱房租,还有30块钱伙食费。”
阎埠贵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
“什么?爸,您这不是抢钱吗?”
阎解成眼睛一瞪,然后跳着脚抗议道。
虽然他之前也一直都交着房租和伙食费,可是总共加起来也才10块钱,现在直接就翻了三倍多了。
按照这个情况,他们剩下那将近300块钱,还不够交上一年的。
要真是这样,他还不如出去租房自己单过呢!
可是,这个念头只是刚冒出来,就让他给否决了。
毕竟,他和于莉现在都没有正式的工作,就靠着打短工过活,要是搬出去自己单过,那指不定会过成什么样呢!
哪像现在,不管家里吃得怎么样,至少不用担心吃完上顿没下顿,好歹也有阎埠贵在兜底。
甚至,他们多多少少还能存点钱。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择自己搬出去单过的。
“哎,这事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们现在能赚钱,而且还是赚大钱了呢!家里养活了你这么多年,还帮你娶上了媳妇,难道你们赚钱了,不应该多帮衬一下家里吗?”
阎埠贵眉头一挑,然后不慌不忙地给阎解成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以他对阎解成的了解,要是能够有正当的赚钱路子,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的,所以即便是发了财,那也应该是笔横财。
既然是横财,那就没有可持续性。
既然没有可持续性,那阎解成就不敢搬出去单过。
因此,这回他是吃定阎解成了。
“爸,你从哪听的我们赚大钱了?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阎解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急忙矢口否认道。
说完,他脑筋急转,想着会不会是秦淮茹和傻柱把事情告诉阎埠贵的。
毕竟,这事除了他和于莉,就只有秦淮茹和傻柱知道。
而易中海和贾张氏是当事人,不可能会主动把这样的丑事说出来。
“哼!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你这几天哪来的这么多钱在外面下馆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糊涂了,看不出来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沉着脸说道。
“啊?”
阎解成闻言猛地一愣,然后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后悔。
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自己在外面喝酒的事情让阎埠贵产生了怀疑。
“啊什么啊?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天你就把这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给我补上来。”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他给了三大妈一个眼色,然后便想起身走人。
“哎,别啊!爸,您这不是难为人吗?妈,您赶紧帮我跟爸说一下啊!”
阎解成看到阎埠贵要走,心里顿时有些慌了,急忙伸手拦住了阎埠贵,然后哭丧着脸说道。
“这事你别问我,谁让你有好事瞒着家里的?”
三大妈冷着脸,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阎埠贵更是一声不吭地盯着阎解成,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我...”
阎解成见状,顿时有些傻眼。
随后,他急忙朝于莉使眼色,让她帮忙想一下办法。
可是,于莉对阎埠贵和三大妈的性子已经十分了解,知道阎埠贵和三大妈是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会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办法。
除非他们愿意把事情交代清楚,并且把钱分给家里一些,否则这事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罢休。
阎解成看到于莉一脸无计可施的样子,心里知道指望不上于莉,于是,他想来想去,最终把心一横,打算老实坦白。
反正阎埠贵也不可能把全部钱都给拿走,至少也能给他剩一大半,相比较交高额房租和伙食费,已经好了许多了。
而且,如果能把阎埠贵和三大妈一起拉下水,那接下来也能多两个人一起出主意,看看怎么敲诈勒索易中海比较好。
很快,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阎埠贵听完整件事情,顿时满脸惊诧地问道。
在他身边,三大妈也是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唯有于莉,对于阎解成这样没骨气的行为,感到一阵失望和气急。
虽然她知道阎解成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一想到自己揣进兜里的钱马上就要分一半出去,她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滴血。
自从嫁到这个家里来,她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整天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
再这么下去,她都快要疯了。
“真的,这事傻柱和秦淮茹也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一大爷又怎么会给我那么多钱?”
阎解成使劲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对了,钱呢?你赶紧拿出来。”
阎埠贵听到钱这个字,顿时反应了过来,然后急忙开口说道。
“对对对,这钱你们拿着烫手,先让你爸帮你们保管着,等这事彻底过去了再说。”
三大妈闻言,急忙开口附和道。
“额......”
阎解成见状,顿时有些心塞。
虽然他从小到大都已经非常习惯阎埠贵的抠门和算计,可是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而且,还说帮他先保管着,真当他还是小孩子呢!
“你愣着干吗?赶紧的啊!”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没有动弹,心里一急,连忙开口催促道。
“解成,听话,你爸这都是为你好,这件事太严重了,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什么大麻烦,到时候再去想办法就晚了!”
三大妈看到阎解成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知道阎解成是误会他们想要昧下这笔钱,于是急忙开口解释道。
虽然她和阎埠贵都非常看重钱,平时也习惯了算计,可是他们之所以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最主要还是他们有着自知之明,知道算计的分寸。
否则,按照阎埠贵这么抠门,还喜欢算计的性子,也不可能会让院里的住户推选出来当三大爷。
“妈,您不会是想蒙我吧?这事真有那么严重?”
阎解成闻言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有些狐疑地问道。
在他看来,这都是易中海自愿给他的,而且,要是易中海敢找他的麻烦,那他大不了就把事情给宣扬出去,看谁怕谁!
而于莉听到三大妈的话,顿时感到一阵诧异,不明白三大妈和阎埠贵怎么会有便宜都不想占?
“哎哟!你这傻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妈怎么会蒙你呢!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爸,看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三大妈伸手一拍大腿,有些无奈地说道。
阎解成听到这话,不禁把目光放在阎埠贵的脸上。
只见阎埠贵一脸神情凝重,不像是在故意蒙他的样子。
顿时,他心里就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难不成,这事真的是他做错了?
“行了,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省得你以后还做这样的蠢事!”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这副怂样,忍不住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他真是不知道阎解成这么些年都是怎么跟他学的,怎么会学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知道分寸。
“爸,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
阎解成看到阎埠贵这个态度,已经不再怀疑阎埠贵是不是故意在蒙他,只不过,想到那300块钱,他依然还是有些不太死心地问道。
“哼!没那么严重?你知道个屁啊!事情比我说的还要严重多了。”
阎埠贵冷哼一声,然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阎解成被骂得脖子一缩,然后乖乖站在那里等着阎埠贵解释。
这时,于莉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走到阎解成的身边,一脸疑惑地看着阎埠贵,显然也是想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要是我没有猜错,解成,你应该还想着要怎么去敲诈一大爷吧?”
阎埠贵瞥了于莉一眼,然后沉声开口问道。
阎解成眼睛一瞪,然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等于就是默认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
阎埠贵见状,顿时有些恼火地骂道。
幸好他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否则,要是等到阎解成再去敲诈易中海,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爸,您就先别骂我了行吗?这事到底是哪里不对嘛?”
阎解成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叫屈道。
“行,那我现在就跟你说个明白。”
阎埠贵点了点头,然后板着脸说道。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一大爷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
“这还能为什么啊!不就是给我的封口费吗?”
阎解成闻言,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
“哼!要不说你傻呢!人家给你挖了一个坑,你都看不出来!”
阎埠贵冷哼一声,有些生气地训斥道。
“这...这怎么就给我挖了坑了?”
阎解成猛地一愣,然后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你还说这不是坑,是谁想着再去敲诈一大爷的?”
阎埠贵眼睛一瞪,怒声质问道。
“......”
阎解成听到这话,顿时有些语塞。
而于莉此时也隐隐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要是他们再去敲诈勒索易中海,那很容易就会让易中海给反咬一口,甚至直接把他们给送进小黑屋里。
到时候,他们这辈子可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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