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密室与铁索囚禁(庆祝第27章打卡超过三十个人,专门加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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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低着头,面面相觑,任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连这等话都敢说出口,怕不是嫌自己脑袋多了?

    一想到那是怎样的一种话,几个人竟像是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鸡仔一般,哆哆嗦嗦的挤在一起。

    这么多年来,在这罗刹殿,还是第一个有人敢这样骂他的。

    而他.......

    笑了......

    风侍葬面色青森,双眸毫无温度,却笑得畅快。

    这个笑容不比他平日里的狰狞或阴郁的笑容,而是一种极为愉悦的笑容。

    那是捕食者见到了猎物的满足感。

    “好啊.......”

    他轻声喃喃。

    回来了嘛.......

    倘若是那夜的灯笼只能让他感觉到她似乎是过来了,那么今夜这件事情,便让他笃定她一定是来了。

    这世上,敢这样说他的,定是她。

    也只有她,敢这样的放肆。

    指着他的鼻子,掐着腰,连名带姓地骂,唯恐天下人不知他叫什么一样。

    最终,岳非谕斗着胆子单膝跪在他面前,捧着一个包裹。

    “属下还从他们身上发现了此物。”

    陆渊亲笔手信.......

    他只是扫了一眼,颔首。

    “丢入玄冥营,把该问的,都逼出来。”

    岳非谕一愣。

    是错觉么?

    为何竟觉得,皇上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

    似乎是这进入鬼道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次?

    玄离与沈听澜互相看着对方,交换着眼神。

    两人眉来眼去,恨不得暗送秋波。

    终于,还是玄离叹口气,大着胆子问道:

    “皇上.......老朽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但问无妨。”

    “若是抓住了那女子,如何处置?”

    就算是被通缉,成为他的阶下囚,他也依旧不敢直呼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在这坞暝国的皇宫之内,便犹如一条禁令一般

    他只是冷笑一声,走向龙辇。

    片刻后。

    养心殿。

    让所有人都退下,他独自走到了卧房之内,而后,走到一面墙前,抬手摁下机关。

    墙上多出来了一个门,门后则是一条没密室,他走了进去。

    密室内的摆设呈现大红的颜色。

    床榻,幔帐,桌椅,甚至是用来装饰的瓷器,都是大红色的。

    墙上挂着一个人。

    不知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怕的,见到他来了,四肢不断颤抖着,拼了命地想要往后退,连带着四肢上的铁索“铮铮”作响。

    却因为四肢用不上力,而徒做挣扎。

    他看着他的瞳孔皱缩,充满了恐惧,张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因为舌头被割掉,只能吐出一声“啊啊——”的喊声。

    风侍葬看着他,眸子毫无波澜。

    看样子,这一招式,已经成功了。

    就算是被断掉了全部的经脉却依旧能活,不是习武之人都能做到,想必她也能活。

    她的耐力,要远远高于一般人。

    将一个习武之人的浑身经脉全部断掉简单。

    为难的是如何让她活下去,并且失去反抗能力。

    为此,他专门练就了一种秘术。

    可以让人活下去的秘术。

    四肢经脉断裂地,活下去。

    他看着他,眸子暗了暗,抬手,一根手指指着他的眉心,血眸中的一抹红色猛地一跳。

    “噗嗤——”一声,房间内的烛火猛地朝一个方向跳跃,而后——暗红色的实木墙壁上被溅上了串串殷红。

    那个人,头一低,停止了挣扎。

    昏黄的灯光下,墙上的颜色显得极为的诡异。

    其余两个下仆低着头站立,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任何的恐惧迹象。

    风侍葬转身。

    “将这房间内所有摆设,都擦拭干净,不留一丝血迹。点燃熏香,檀木安眠。”

    她若是受到了惊吓,夜里定是睡不着。

    唯有点燃檀木,才能沉睡。

    旁边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男子。

    他站在昏暗的烛火阴影之下,脸上的表情无法被看清。

    “可还需要再带人来?”

    他转身,看着他。

    “不必。将每一个物件,都仔细擦拭干净,明日夜里,便用得上了。”

    站在他背后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肚明,却没有说话,立即低头行动。

    明日,便是万国来朝之日。

    夜里......

    万国来朝之日上,谁会被.......

    锁在这里?

    风侍葬走到中央的床榻边。

    被子表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只展翅飞翔的金凤凰与腾飞的金龙。

    那条金龙腾跃在云巅之上,却将最无防备的腹部展示在了凤凰面前,姿态明显是臣服于凤凰。

    那是他在他们大婚之夜,亲手带到她头上的凤簪尾端的装饰模样。

    意味,他屈服于她,愿做她的下之臣。

    他微微俯身,抬手,轻轻触摸着上面铺的锦缎被,姿态温柔地竟好似在抚摸一个婴孩一般。

    她皮肤光滑细腻,握在手里如上好的锦缎一般,也因此稍微有些褶皱都能让她身上留下疤痕。

    所以他选择了锦缎,铺在身下细腻光滑,完全不会在她身上留下半点伤痕。

    今夜他走的时候,风偲曦追问,那一剑是否真的如同书上写的一般,是最美的景色。

    他只是让他早点歇息,并未回答。

    念及此,他笑了,阴铡铡的。

    最美的景色?

    怎么可能。

    最美的景色,便是她被他欺压在身下,双手被他一只手扣在头顶,不着寸缕,浑身皙白的皮肤布满了他留下来的痕迹,青红一片,背上的火莲烙印因为她的血脉喷张而怒放,傲如火。

    一头火红长发凌散披散至腰间,双眼迷离,被他欺负地泪珠挂在眼角,嗓子沙哑着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求他给她完整。

    绽放的火莲,含泪的眼角,沙哑的嗓音,无一不刺激着他身上的征服欲。

    每每这时,他深邃的玄眸底部总是会染上一层情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身上每一处独属于他所留下来的痕迹。

    他看着她的一哭一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皆被他掌握,眼底一暗,心中滋生的疯狂暴涨,低头啃咬上她肩上那一对极为漂亮的锁骨,在已经青肿的皮肤上再留下一片晶莹。

    他幽幽眼底一片猩红,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那才是他所见到过的最美的景象。

    这世上任何的良辰美景都比不过。

    他想着,深邃的黑色眼底,床上影影绰绰出现了她的影子,被他压在身下,欲望汹涌奔腾。

    断子绝孙?

    他的眸子暗了暗。

    儿孙满堂?

    眼底的狰狞跃然喷发。

    他可是等着她继续为他生孩子呢。

    哪里来的断子绝孙?

    她这一辈子,便被他锁在了这里,日日夜夜只能供他一个人享用。

    她能生几个,他就要几个。

    一个个地生,一个个地养,她能生,他就会养。

    一直生到她不能再生为止。

    浑身筋脉被他如数挑断,四肢带着下了咒印的铁索被困在这密室之内,能力被完全封锁,插翅难逃。

    她饿了,他喂她;她困了,他搂着她睡;她觉得乏了,他陪她聊天。

    待他处理完朝政,便会过来,届时将书案一并搬过来,便可以在批阅奏折时陪在她身边。

    她这余生,便生活在这个密室里。

    自此以后,便只能见到他一个活人。

    从生到死,身边也只有他一个人。

    不是会逃走么?

    打断双腿,她想去哪,他搂着她去。

    不是会捅他么?

    拧断手腕,她的一切,穿衣洗漱用膳,他帮她。

    不是会反抗么?

    折断她身上的每一个处傲骨,自此以后,见到他只能剩下恐惧与臣服,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其余念想。

    她不需要任何外界感情,只要安安静静地留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辈子,足矣。

    那样漂亮的小美人,就算是失去了所有感情只剩下恐惧,锁在床上,也是极为诱人的存在。

    也够让他沉沦着搂在怀中娇惯着一辈子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