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林剑信誓旦旦。
“好吧！”
张果老道：“我还以为，你要问我长生的秘诀呢！”
林剑：“……”
林剑本没往那方面想，现在被张果老这么一提醒，瞬间悔恨起来。
林剑很想问问，现在还能不能改。
这时，沈瑶一脸崇敬地看着他，道：“林大人果然高尚！在下佩服，佩服！”
“咳咳……”
林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果老道：“要降服这两只妖猫，很简单！破了她们的幻化术即可！每破一次，她们就会少活一世！”
林剑追问道：“怎么破？”
张果老道：“用斩妖剑切断她们的尾巴即可！”
林剑想了想，道：“若她们幻化成人形呢？”
张果老道：“那就和常人无异，杀一次就彻底死了！”
“这样啊……”
林剑若有所悟。
张果老道：“办法我告诉你了，但如果你想知道斩妖剑的下落，那可是另一个问题了啊！”
“哈哈！”
林剑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斩妖剑嘛，我有！”
张果老：“……”
憋了半天，张果老道：“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你了！你究竟是怎么复活的？”
林剑没打算骗他，反正说了他也不懂。
于是他拉着张果老坐了下去，道：“签到系统，你听说过没有？”
张果老茫然摇头。
林剑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懂，最后道：“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再见！”
直到林剑和沈瑶走了很远，张果老还在嘀咕个不停：“签到系统……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竟如此神奇？”
……
离开天牢，沈瑶长长舒了口气，道：“这下总算是弄明白妖猫一案了！”
林剑道：“是弄明白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弄！”
沈瑶道：“什么意思？”
林剑道：“你觉得，陛下知道了这个真相，会让这个真相被世人知晓嘛？”
沈瑶还是没太明白，道：“说人话！”
林剑道：“一山不容二虎！武则天，当年可也是皇帝！”
听到这里，沈瑶顿时明了，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林剑道：“这么重大的机密，如果告诉了皇上，只怕皇上未必能容得下我二人！”
“不会吧？”
沈瑶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林剑道：“不信你试试！但还是等陛下身体好些再说吧！”
沈瑶道：“那妖猫案怎么办？”
林剑道：“继续啊！抓住她们之后，就切断她们的尾巴！”
说完，林剑抬头看了看天，道：“走，去平康坊再转转，顺便请你吃饭！”
“当真？”
沈瑶眼睛一亮！
林剑朝她身前瞥了一眼，道：“虽然你有容乃大，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去死！”
沈瑶满脸幽怨，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那一夜林剑给自己驱邪疗伤的事情，紧接着脸上一片晕红……
……
翠月居，是平康坊最好的酒楼。
坐在三楼，打开窗户，几乎整个平康坊都尽入眼底。
林剑和沈瑶对坐畅饮，不时看着不远处茶经的动向。
酒足饭饱，沈瑶擦了擦嘴，道：“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林剑：“说！”
沈瑶道：“那会儿在天牢，和张果老做交换，你为什么没有向他求长生之术？”
林剑很想说，我特么是忘了！
但逼既然装了，就要装到底。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便是真的长生不老，又能如何？你觉得张果老现在过得快乐吗？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你觉得这样的人能快乐得起来吗？人的一生，长度已经足够！只要充实地度过每一天，那么就不虚此行了！”
“说的真好！”
沈瑶端起酒杯，道：“干一个！”
“干！”
喝了一会儿，沈瑶看向茶经的方向，道：“可惜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话音刚落，林剑把望远镜朝她身前一放，道：“试试这个！”
沈瑶拿起望远镜，左看右看，道：“这是何物？”
林剑大致教了她一下使用方法，道：“试试看！”
沈瑶试着把望远镜抵在眼眶处。
“咦！”
这一看，沈瑶忍不住叫了出来，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林剑道：“怎样？”
沈瑶道：“好清晰！好像就在面前一样！”
林剑道：“那监视茶经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啊！一旦发现情况，尽快通知我！”
“嗯！”
沈瑶兴奋得狠狠点头。
……
坐了一下午，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林剑寻思时间差不多了，该去华清宫了。
正准备起身告辞，沈瑶忽道：“奇怪！”
林剑道：“怎么了？”
沈瑶望远镜对着南城的方向，道：“怎么有军队过来？”
林剑道：“禁军？”
沈瑶摇了摇头，道：“要是禁军，我就不觉得奇怪了！”
“那是谁？”
林剑又问。
要知道，这里可是长安城！
除了禁军，其他任何驻扎在外的军队，没有皇帝的召唤，都不可私自进京！
沈瑶仔细看了看，道：“好像是山南道的！”
山南道，乃是距离长安城最近的一个道。
山南道节度使虽然兵力较少、仅有九千人，但已经比长安城的禁军，多出了近乎一倍！
林剑道：“你确定他们是朝京城来的？”
沈瑶道：“那不然呢？”
林剑一想也是。
此刻望远镜的焦距摆在那里，沈瑶既能看到，就代表对方快到了长安城！
林剑感慨一声，道：“陛下刚躺下一天，山南道的节度使就进京了！呵呵，估计长安城要更加热闹了！”
沈瑶放下望远镜，道：“山南道节度使是谁？”
林剑想了想，道：“好像是永王！”
永王，本名李磷，唐玄宗的第十六子。
此人在历史上，本没有多大的名气。
而林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永王李磷豢养的幕府中，有一个人叫李白。
李白在大唐，绝对的顶流！
上至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你可以不会读唐诗，但不可能不知道李白。
李白在长安城也有过一段众星捧月的历史，但后来，被判流放夜郎。
而原因，就是因为永王李磷。
……
“十一”可能会休息一两天，仅休息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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