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抽着嘴里的烟卷,内心之中如同波涛汹涌一般,可这些悲凉的事情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发生,自己又能做些什么?!贡品打折?!抛弃利益?!公益之心?!可自己又能帮助多少人?!这还是个全职商人么?!
郭德纲郭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善不从商,慈不掌兵。
看来事实确实如此,我只想本本分分地开一个香烛店,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根本无心搭理八十年前的庚午之变,可为什么这么多人想从我这里搞些名堂出来呢?!难道是因为我还是那个软柿子可以指捏把掐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劳资怎么越想越觉得十分罪恶呢?!
顾墨坐在柜台后面的高凳子上,仍旧钻着牛角尖:这高高的凳子不是时刻警醒着劳资么?!劳资是商家,来的顾客都得高看一眼,是他们有所需求,是他们有求于劳资。劳资发发善心就可以给他们一点儿折扣!这难道不是世间不平等的待遇么?!每一笔进账都显得无比血腥!
顾墨想到这里,狠狠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妄想着把这些衍生而出的思想彻底甩出去,可下一秒后顾墨又重新陷了进去。
如果这么说的话,每一单生意都会有一个人的不幸支撑起来,账单后面的记录也反映着他们不幸的程度!我如果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太自我,太自私了!
为了那些铜臭味搞得自己被利益熏心!这每一笔的生意背后都会反应在我的生活里,我吃的菜,我喝的水,我抽的烟,以及我的存款!酒局之后的好爽,这些不都是用真金白银堆彻起来的么?!而那些不幸的人呢?!他们回去之后不还是悲伤,哭泣?!
乌黑的夜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呢?!也许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会忘却这些悲伤重新站起来,可刚才那个小姑娘呢?!本来正处于花季一般时光偏偏要承受这么重的打击!她还有一个八岁的弟弟啊!!以后怎么生活?!难道一起带到大学里陪读么?!
顾墨想着想着热泪也就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下来。柜台下排队的顾客全都懵了个笔的了。这老板是不是秀逗了?!大清早的怎么哭的和个娘儿们一样?!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这样还能买到贡品么?!看来出门之前看看黄历才是最重要的步骤!
片刻之后,顾墨回过神来才看到自己的柜台前面已经排了四五个顾客。他惊讶之下赶紧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您好,需要买些什么?!”
那名顾客皱着眉头脑袋前伸很是疑惑:“老板,你没事儿吧?!”
顾墨愣了一下接着摆了摆手。
“那好,给我来一把香,便宜的那种。”
顾墨点了点头转身走到货架旁拿出两把香放到柜台上,顾客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顾墨也就把贡品装进塑料袋递了上去。
“老板多少钱?”
“八块。”
“哦。”
顾客掏出正好的现金放在柜台上面,顾墨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一阵喜悦:我靠!这是钱啊!一个月来,这也算是劳资的第一桶金了!加油!打工人!嗯~~~!!
(在这之前的细想总就被顾墨抛开了!他也是个人,也需要吃饭。就算他不做贡品生意,不是还有人做么?!可以说能站住脚的行业都是市场的刚需!)
接下来排队的顾客越来越少,顾墨也赚得盆满钵满的。时至最后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可是最后一位顾客了!一头暗黑的长发,生的白净不说,皮肤上没有丝毫瑕疵!五官也是棱角分明。略微帅气一点儿!看起来这个顾客有一米七八左右。一身白色运动装不染凡尘。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味道,虽然暂时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觉。
“你好,需要买些什么呢?!”
俊俏的白衣男子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柜台前面的桌子,顾墨心里顿感疑惑:这个客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个聋哑人?!先看看他到底想干些什么吧!
想到这里,顾墨紧随其坐在了桌前然后顺手给他到了杯茶水。“您说话不方便么!?”
那人依旧微微一笑看样子是在打量顾墨的样貌,下一秒后这个客人直接掏出五百块钱拍在桌子上,然后他用着和播音员差不多的磁性声音说:
“老板谈谈人生呗?!”
顾墨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兄dei~小店只做贡品生意,您怎么不去卦摊看看?!那里有人授道解惑!”
客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压根儿不管顾墨是否答应,他自顾自地继续说:“老板,什么是人生的意义?!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顾墨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奇怪顾客心里也是一阵嘀咕:这小笔崽子什么意思?!砸场子的么?!那他掏钱干嘛?!钱多烫手么?!如果不是砸场子,他为什么不去天桥看看,那里算命解梦的比较多,来我这里不是拿我开心么?!可是........这钱我是那还是不拿?!五百不算少了!!还是先看看怎么回事儿再说吧!
既然已经找到门上,顾墨索性和他聊聊打发时间,顾墨把拳头放到嘴边儿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生活本来就是炼狱!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哭闹攒着拳头来到世界上!为的就是证明自己是要来打拼的,结果一辈子过去了,老了,拼也拼累了。走的时候松了口气,却一身轻松把手一摊,留下的唯一证明不过是一堆残缺的灰烬!随风一吹也就散了。”
白衣顾客点了点头缓慢有节奏地鼓了鼓掌:“不错!见解很到位,很独特!那老板又是怎么看待世间的疾苦呢?!”
顾墨不失礼貌地盯着面前这人的双眼:呦呵~~~小笔崽子这是没完了么?!他是不是铁定要把五百块的大洋支付给我呢?!一连问了两个人生哲理,你是把我当大学教授了?还是小爱同学呢?!看来世间上的怪胎可真多啊!
顾墨沉吟一会儿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世间本来没有疾苦而言。那要看每个人是抱着怎样的观念生活了,有疾苦自然有幸福。世界虽然不是两面的,可总能找到对立的存在不是么?!待人接物只要自己心存善念,往往能活的问心无愧,更为洒脱。”
白衣客人再次点了点头,有节奏地掌声也再次响起。顾墨会心一笑,心里却一阵嘀咕:卧槽!丫儿的小笔崽子是不是把我当成传销组织的洗脑大师了吧?!真的有这种甘愿被人洗脑的人么?!这人看上去生活富足!穿的运动衣也比我的贵飞了!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遇到了什么很大的打击!或者说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接着白衣客人不依不饶地接着问道:“老板,您是怎么看待金钱的?!”
顾墨面漏笑容心里却是直接骂娘了:你丫儿的有完没完了!先是生活的意义,又是生活的疾苦!现在倒好直接问起金钱了!等下你是不是要问权利和地位呢?!
顾墨用一秒的时间直接问候了他全家十八代祖宗然后笑着说:“钱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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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怎讲?!”
顾墨哈哈笑了两声说:
“钱只要够花就行,拿得多了也并不见得是件好事!钱财往往和欲望和利益挂钩,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文钱也可以难道英雄汉。所以我肤浅地认为钱只要在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数量就好。”
白衣客人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满意地微笑,接着他刚准备张嘴,顾墨心里瞬间咯噔一下:好嘛!我就说他还有问题,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他是准备一百块钱问一个问题么?!劳资又不是德云社讲评书的!真是哔了狗了!!!
“老板又是怎么看待权力的!”
顾墨心里嘿嘿一笑,果然问到权利了!
“权利?!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好像还没有资格谈及这个问题吧!我每天也就是很有规律地起床,晨练,看铺子。然后无聊的时候抽个烟,刷刷抖音。权力这种游戏压根儿轮不到我这个小老板去玩儿。您怎么会问这些问题?!”
白衣客人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阿斯玛来,他抽出两根向前一递,顾墨也是顺手接住然后掏出打火机给客人点烟。
吧嗒吧嗒两声脆响之后!两人各自深吸一口。顾墨这一张嘴脑子里的俏皮话也就蹦了出来:
“一云二贵三中华,凑凑乎乎阿斯玛!”
白衣客人接着微微一笑:“老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顾墨不失礼貌地摆了摆手:“粗人粗语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客官高看我了。”
白衣客人听后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说:“老板,您觉得艺术是什么?!”
顾墨微微一笑抽了口烟,吞云吐雾间继续和他闲扯,烟这个玩意儿的独特之处就在于瞬间能替两个毫不相干的男人打开话题!
“别人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却不这么认为,一个人要是想靠艺术生存下去,基本上是挺难的。就拿我来说,大学毕业为了找份好的工作特意花了三年考了艺术生,可是这行业水也挺深的,曝光在媒体上的大神往往都是拔尖级别的存在。碰壁几年后,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职业。”
说着顾墨叼着香烟扳着手指,开始细数:
“外卖小哥,快递员,货车装卸工,送水工,公交车售票员,保险推销,药品厂商。这些我都做过,时间也是长短不一,甚至为了糊口我去美院当过人体模特,还是彩绘的那种!”
白衣顾客听到这里哈哈一笑,瞬间竖起大拇指说:“老板您的人生可真是丰富多彩啊!”
顾墨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这有什么呢?!人如果是为了苟延残喘下去,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嗯嗯。”
白衣顾客停顿一下说:
“实不相瞒,我现在面临一个人生中最大的难题,摆在我面前的路有很多,一时之间我有些迷茫。所以才来这边儿逛逛的,结果那个道士的算命铺子没开门,我也就走到了这里。”
顾墨微微点了点头,心里的戒备暂时放下那么一丢丢。“其实每个人都一样,说起别人的事情都能侃侃而谈,真要是自己遇上了,我说不定比你还迷茫呢!阿甘精神有时候真的好用,暂时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可以先放着。”
“逃避总不是办法吧?!”
顾墨摇了摇头:“暂时放着不是说逃避,最起码在没想好怎么处理的时候尽量不要做极端的打算。”
白衣客人哈哈一笑,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说:“老板,那您平时的生活是不是一直这么乐观?!”
顾墨笑着说:“那可不见得!有些人压抑久了不是吃药,就是半夜躲在被子里发呆,甚至嚎啕大哭,表面的开心疯癫基本上也都是装的。这年头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理疾病,真一点儿病没有的反而成了异类,您说呢?!”
白衣客人点了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我除了画画也没什么兴趣爱好了。”
“哦?!看来咱们俩最起码找到共同爱好了。”
“老板,您多久没有画画了。”
“嗨~~别提了。看铺子养家糊口就已经够我玩了,我还有个上幼儿园的男孩儿,画架那种玩意儿早就卖了废品了!”
“哎~~~有点儿可惜了。”
顾墨吸了口烟,很是沧桑地看着远处悠悠地说道:“当你赚的钱不能支撑起自己的爱好的时候,你所有的兴趣都应该是赚钱,生活不是为了赚钱,但赚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
白衣客人点了点头。
顾墨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看咱俩年纪相仿,您结婚了么?!”
白衣顾客立马瞪大眼睛摇了摇头:“没呢!第一遇不到对的人。第二彩礼现在这么贵,遇到了也娶不起啊!”
顾墨点了点头:“其实婚姻算得上是三家人的共同努力,丈母娘的人生观也是很重要的一项。遇到好的人家了,这些基本上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老板看来这五百块给的有点儿少啊。”
说着白玉顾客又要掏钱,顾墨连忙制止:
“别了兄dei~~~!渡人渡己,和你聊天也不算闷,咱们完全可以交个朋友。”
白衣顾客哈哈一笑拧灭烟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没想到老板这么健谈,看来我以后也得活的阳光一点儿了。”
顾墨微微一笑心里却一直嘀咕:怎么刚才那么多客人,现在一个都不见了,这人什么时候走呢?!再聊下去怕是没什么谈资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正想到这里,白衣顾客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卡通手表,也就缓缓站起身来说:
“老板,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改天再和您聊天。”
顾墨微微一笑也就站起身来把他送到门口。白衣顾客摆了摆手走向墙边儿的自行车前。顾墨瞥了一眼惊奇地发现那辆自行车确实与众不同!
车身造型独特,钛制车架,铝制前叉,铝膜碳制的轮辐和挡泥板,单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一定价值不菲了。据说这种自行车全身重量仅12.8kg,一个指头就能抬起来。可这么有钱的年轻人怎么会带着一块卡通手表呢?!他刚才说的娶不起老婆看来也是随口说说的!
但他自行车的大梁上确实挂着一个装有绘画工具的塑料袋子。看来他说的话也并没有掺太多水分!
白衣客人翻身骑在自行车上然后朝着顾墨仰了下头骑着自行车慢慢地消失在街角..........
顾墨摸着下巴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人可真有钱啊!这自行车保守估计也得二十多万吧?!”
说完顾墨露出一个苦逼似的笑容,他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回铺子当中。
站在柜台后面的顾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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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账本,顿时愁眉紧锁:“咦~不对啊!怎么我一看铺子就没什么顾客呢?!”
正疑虑之间,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怒目金刚的存在——疯丫头花千语!她的杀气都快飙到顾墨脸上了!
花千语猛地一跺脚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看着顾墨,顾墨听到声响心头顿时一颤,左手赶紧把柜台下的二维码悄悄弄到地上。
顾墨故作镇定地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生闷气的花千语说:“怎么着?睡醒了?!”
花千语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顾墨,大声呵斥道:“好你个大咸菜!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顾墨微微一笑继续强装镇定:“哦?我怎么了?!”
疯丫头花千语眼看顾墨不知悔改里面怒气冲冲地跑到柜台后面,一把就揪住了顾墨的右耳:“你..........你怎么能趁我睡觉偷偷开铺子呢?!”
顾墨丝毫不慌不闪不避就那么站在原地翻着账本说:“好像铺子本来就是我的吧?!”
疯丫头花千语愣了一下,接着开始了无理取闹的质问:“咸菜!不是你说的!这段时间让我经营铺子?!所有的收益都归我吗?!”
顾墨笑了一下不卑不亢地回到:“是啊!是你经营啊,我上午就接了一单,而且付款的钱也打到你的账户上了,有什么问题么?!”
疯丫头花千语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条收款记录,不过她转念一想手里的力道又加了几分:“上午只有一个订单么?!”
顾墨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之下还是得打死不认账比较好!毕竟死猪都不怕开水烫!小爷就不信昨天那么多买家你个小丫头头片子能顾得上盘点库存?!
花千语转了转眼珠子这才松开了手,下一秒花千语直接翻了翻账本,果然上面没有任何记录。可桌上却摆着两个茶杯。
“哼!咸菜你可别骗我,这一单卖了点儿什么?怎么才有五十块的进账?”
顾墨拿起笔来一边儿记账一边说:“来了个客人买了十根粗白蜡烛准备封酒送礼。”
“哦?”疯丫头花千语不依不饶地接着说道:“不对吧!你的茶叶好像挺贵的,卖五十块钱的蜡烛,你请他喝那么贵的茶?!”
顾墨听着就想发笑,一来,花千语心思缜密,思路清晰。看来同意她加入团队也是个正确的选择。二来,怎么这种霸道的感觉和岳小萱很像呢?!
“茶叶是赊粥小道送我的,茶杯那是招待第二个客人的!”
顾墨云淡风轻地回答,暂时只把蜡烛的账记了上去。
“哦?那怎么只有一条收款记录呢?!”
顾墨微微一笑刚想说话,花千语嗅动了下周围的空气,然后整个人的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咸菜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顾墨看她这么紧张也顿感不妙:“一个男的,年纪大概和我相仿,看上去白白净净不胖不瘦,不过很有钱!而且,他.......”
说到这里顾墨霎时间恍然大悟:这个男人喜欢画画!劳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忘了!
疯丫头花千语紧锁双眉,木然地坐在凳子上。看上去就和丢了魂一样:“这个气味绝对是他..........”
顾墨丢下手头的账本坐在她身旁问:“白莲教的画家?”
花千语像傻了一样呆呆地点了点头,双眼更是盯着不远的地面说:“神机圣手——夏無期!”
“夏無期?!”顾墨皱着眉头接着问:“为什么起这么一个名号呢?!”
花千语摇了摇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是白莲教教主夏别离的二公子!他身怀异术,能挥挥毛笔就能在人身上烙下符刻。”
顾墨听到这里也就张口问道:“那血莲教白莲教的莲花烙印都是他干的?”
“不错!”花千语点了点头:“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加上天生色盲的问题造就了他孤僻嗜血扭曲的性格。”
“色盲?!”顾墨再次惊讶。
花千语叹了口气说:“嗯.........夏無期是色盲!他眼中的世界没有任何颜色,所以也就没有恐惧。再加上教主公子的身份,所以从小都是任性妄为的!教里没几个人敢惹他!”
说到这里花千语顿了一顿说:“夏無期上门和你聊什么呢?”
顾墨也就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对话告诉了花千语。
花千语表情凝重地叹了口气:“唉~~我觉得他这是在刺探你的虚实!如果是偷尸体的事情和他有关,那之后怕是更加危险了!说不定我们几个都会丧命。”
他俩聊到这里后背上也冒出一层冷汗。
看来现如今还不是聊这些的时候。顾墨深吸一口气后赶紧把话题转变一下:“喂~疯丫头,我怎么觉得白莲教和血莲教怎么都这么变态呢?”
“嗯?你说什么?”
顾墨微微一笑说:“你看啊,血莲教里的异人好像是孤儿居多吧?!那白莲教里的异人是不是都是一些先天残疾的?!”
疯丫头花千语细细深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这么个情况!”
顾墨哈哈一笑心里一阵唏嘘:“看吧!这两个教派爱好真是太独特了,却也是做了些造福社会的好人好事的?”
“造福社会?什么好事呢?”
花千语当即愣神,她丝毫猜不透顾墨的想法,这小子的脑回路真的有些特殊。
顾墨微微一笑撇着嘴角说道:“你看啊,这些天生残疾的人大多都很不幸,基本上找工作是个问题,放到社会上也是个安全隐患!可是把他们集中起来统一管理的话不算是造福社会么?!”
花千语听后噗呲一笑她白了顾墨一眼:“咸菜!我怎么觉得你胡编乱造的言论还有点儿道理呢?!造福社会你都想得到!”
“那你以为呢!”说着顾墨摸着下巴细细想了一下直接爆出一条惊天动地的言论:“要是有机会的,把白莲教彻底铲除了这才叫造福社会呢!”
花千语听到这样的‘海口’当即有些胆寒:“我滴个神啊!你不会是认真得吧?!”
后者翘起嘴角邪魅一笑:“人都找到门上来了,这还不是下战书么?!难道劳资要畏首畏尾的龟缩起来?!这可不是劳资的做派!”
话毕,两人各自沉默片刻,没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客人,一整天虽然都是一些零敲碎打的小单子,可蚊子也是肉啊!不积硅步何以至千里!不积小流何以成江海!真金白银可都是慢慢堆砌起来的!
顾墨和花千语分工明确一时间配合的也算是像模像样。
时光飞逝,暮色将至。两人记好账本晒着月光结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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