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嗜血狂牛(八)人生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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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夜话:夜阑总觉得是时候用大篇幅来写些什么了,算是报答各位看官的青睐吧!所以关于嗜血狂牛这些章节才会如此的长。夜阑很负责地告诉各位,之后的篇幅说不定还会更长。

    现如今嗜血狂牛已经更新到第八了,之后还会有三四章的!毕竟夜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关于嗜血狂牛的看法嘛?那就是白莲教挑起事端,想要通过炼制阴魂丹药去阴曹地府。毕竟好几个位高权重的异人已经年事已高。比如之前百年女鬼薛十娘的恩师就已经殒命。所以主人公顾清濛不得已咬牙坚持将事情一件一件的处理好。然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所篇幅也由之前的4K涨到了如今的6K!

    再次预祝各位看官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多多评论!

    小牛嗯了一声识相地走出病房在门口守着。看着牛婆婆气色逐渐变好,顾墨的也总是算放心了。可接下来牛婆婆要说的话无疑是让顾墨受益匪浅...........

    牛婆婆抬眼看了下周围小声和顾墨说道:“顾先生,老婆子是你爷爷的徒弟,你已经知道了吧?!”

    顾墨坐在床边平静地点了点头,牛婆婆伸手捋了捋自己满头的白发接着说说:“现在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总感觉就和昨天发生的一样,岁月不饶人啊!”

    顾墨微微一笑:“婆婆,您要是没什么精神,我改天再来看您。”

    牛婆婆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婆婆已经挺过来了,今天婆婆就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顾墨一听立马调整好坐姿恭恭敬敬地倾听牛婆婆接下来说的事情。

    “其实.........”牛婆婆刚说了两个字就忽然顿了一下:“婆婆虽然是你爷爷的徒弟,但资质还是不够,所以你爷爷很多本领婆婆都没有学到。这其实也算是你爷爷的一个遗憾吧!”

    顾墨听后连忙笑着摇了摇头,牛婆婆看他这副谦逊老实的样子,也就点点头接着说:

    “还记得那年婆婆才二十来岁,有一天师傅忽然把我叫到跟前,让我自己手抄那本登云隐真决,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直到抄完的时候,师傅当着我的面将云字诀这一章直接扯了下来。然后让婆婆就牵着那头耕牛隐居在牵牛村,至于古书的拓本婆婆一直小心保管着。”

    说到这里,牛婆婆转动眼珠子看着病房白色的天花板满眼沧桑地说:“这么一晃啊,就过去了五十多年,直到白莲教的人找上门来。”

    顾墨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满是疑惑,为什么爷爷会这么做呢?!难道这本古书还另外有什么秘密?!

    牛婆婆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才扭头看着顾墨说:“之后婆婆带着那头耕牛一直生活在那里,平日里也是帮村民医治一切疑难杂症,生活过得也不好不坏,其实.......”

    顾墨看牛婆婆说了这么多话,也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暖瓶给婆婆倒了一杯热水。

    牛婆婆休息了一下这才接着说:“其实婆婆本来是........是白莲教的教众,自从跟你爷爷学艺开始也就很少和他们来往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惦记着那本古书。曾经也因为师傅的原因,他们也不敢冒然来访,只可惜........”

    顾墨这里已经算是明白了:现在看来爷爷的离去已经对白莲教这伙狼子野心的人没有了制约。至于牛婆婆是白莲教的教众这件事,他也是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自打自己接手经营香烛铺开始,顾墨的内心也变得豁达了不少,许多事情也慢慢开始释然。毕竟这些尘封的秘密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要是自己想不开的话,早就投河自尽了。

    顾墨看着牛婆婆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好言安慰道:“婆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么?!”

    牛婆婆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顾墨一看赶紧用手轻轻帮扶,牛婆婆坐直后,顾墨又把枕头放好,让牛婆婆能够舒服一些。

    牛婆婆坐好之后,她用那双浑浊发黄的双眼看着自己被子的下半部分叹了口气:“那些年,白莲教还没有分裂,江湖上所有人都为了寻找阴司神器搞得天翻地覆大打出手,为的就是得到阴司神器背后的终极秘密。”

    顾墨听到这里并没有搭话,因为他深切地明白,要是婆婆想说自然会听到,婆婆不想说的话,任凭什么人来了她都不会说。这一点能从婆婆守护云字诀就不难看出。

    牛婆婆说到这里脸上挂起一阵笑容:“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的秘密么?!”

    顾墨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婆婆不瞒您说,自从接触到那些东西后,各方势力都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每次我都能勉强挺过来。然后七四九局,就把我招揽成顾问。所以这些东西我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去招惹。毕竟尘封的秘密还是不见天日为好。”

    牛婆婆听后一愣然后哈哈一笑:“看来你的性格确实和你爷爷很像!他老人家为了摆脱这些所谓的江湖足足花了二十多年,你却一直想着过自己的小日子,根本不愿意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不过........”

    说到这里,牛婆婆故意卖了个关子:“我老婆子已经到了年纪,要是再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说不定老婆子那天就化成一股青烟了。哈哈哈。”

    牛婆婆笑了两声后就朝着顾墨摆了摆手:“你凑近点儿!”

    顾墨听后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这一刻顾墨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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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就像是车祸一般,你遵守交通规则老老实实地开车,可就是有别人会开车撞你。明天和厄运那个先来还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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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钟后,顾墨起身恭恭敬敬地坐好,牛婆婆满脸笑容地看着他:“婆婆刚才说的,你记清楚了么?!”

    顾墨木然地点了点头。牛婆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顾墨赶紧把水杯递到婆婆嘴边儿,牛婆婆张开嘴巴咬住吸管喝了两口。

    然后牛婆婆深吸一口气说:“顾先生,要是有能力的话,就帮婆婆照顾下小牛,除了他和那头耕牛外,婆婆已经没什么牵挂了。”

    顾墨嗯了一声,牛婆婆伸出形如枯槁的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被子:“只可惜人老不以筋骨为能,现在双腿没了,生活都不能自理看!连去师傅那拜祭都成了奢望。”

    顾墨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把耕牛已经出事的事实告诉婆婆,想来婆婆估计也有所预料了。

    顾墨深思熟虑之下轻声说道:“婆婆,您身体硬朗的很,等您出院了,晚辈会带着您去的,这点不用担心。”

    牛婆婆微微一笑用手摸着顾墨的右手说:“哎~~~小牛要是有你一半,老婆子走的也能安心得多。”

    说完牛婆婆就开始有点儿睡眼朦胧了,顾墨见状也就缓缓站起身来把牛婆婆的身体放平然后道别。

    顾墨刚走到门口回头一看,牛婆婆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第二次来的时候顾墨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胸口就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不经意间顾墨站在病房门口开始思考最终的意义: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几秒过去,顾墨用手拉开病房大门走了出去,蹲在地上的小牛一见顾墨走了出来也就站起身子问:“大哥,我外婆怎么样?!”

    顾墨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婆婆身体恢复的不错,她老人家只是惦记那头耕牛,我会拜托局里的警察帮忙处理的。”

    小牛点了点头也就送顾墨到了走廊口。“大哥,你怎么不坐电梯呢?!”

    顾墨微微摇了摇头:“人还是脚踏实地的比较好。”

    如此深意之下,小牛也只能点了点头目送着顾墨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众多楼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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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墨掏出烟来叼在嘴里,他机械式地一步步下着楼梯,脑子里也一直回想着牛婆婆刚才的悄悄话。

    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金钱?!地位?!权力?!名声?!欲望?!接连几个词汇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开始把本来平静的思绪逐渐搅得翻江倒海!自己现在能和谁聊聊心结呢?!

    猥琐之至的赊粥小道萧小楼么?!他听后一定会开始滔滔不绝地弘扬道术,关于修身养性脱凡自如的言辞。慈眉善目的雨尘大师么?!他还不是一样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述一堆佛法,诸如天道轮回的真谛。

    顾墨越是遐想心里越是怀念起小女鬼岳小萱在身边儿的那些时光:平平凡凡地当一个小老板,每天清点库存,随随便便记记账,有客人上门了就随便卖点儿贡品,没客人的话就喝喝茶看看抖音上的小姐姐。

    顾墨想到这里也就叼着香烟耸了耸肩:生活其实根本没必要那么忙碌的!银子够花就好,一切过得去就行。非要心比天高的话那也得看看命是不是比纸薄一点儿!

    正想着这些所谓的阿甘精神,顾墨迷迷糊糊间走到了医院外的大街上,他站在人行横道前继续刚才心里的想法,就连绿灯亮起的时候都没发觉。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从他身边走过,不少人侧目而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奇妙。就好像再看一个神经病一样!当然陌生人心里同样很是费解:这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绿灯亮了都不走,嘴里叼着香烟也不点燃。八成是个孤独的傻子吧!

    顾墨沉默深思之际,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跟前,的哥摇下车窗低下头看了他一眼:“走么?小伙子?!”

    顾墨任就站在原地发呆。的哥撇了撇嘴暗骂一句神经也把车开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疯狂的鸣笛,顾墨这才把思绪从循环之中拉了回来。扭曲摇晃的车身,以及冒烟的刹车,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而又难闻的橡胶味道。

    转眼间一辆客车呼啸而来,不少行人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纷纷避让。咚的一声巨响过后!这辆异常行驶的大客车瞬间撞断路边的护栏朝着马路牙子上的大树猛烈冲去!

    又是一声巨响,咔嚓!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应声而断,好在大客车总算是停了下来。

    一时间刚才避让的行人惊魂未定地掏出各自的手机,有的报警,有的围了上去当起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期间两三个热心肠的路人跑到客车前面撸起袖子准备帮忙。

    顾墨皱着眉头心里一阵纳闷,下一秒后他直接迈开大步朝着大客车奔去。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车内的乘客吓得惊慌失措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地窝在座椅上。

    顾墨皱着眉头走到用手拉开驾驶位上的玻璃窗,然后轻松一跳整个人挂在玻璃窗上。顾墨转头看了眼司机的操作台然后按下了按钮。

    噗呲一声,客车车门应声而开。几个吓傻的乘客缓缓跑出车内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车门外的几个路人上前把乘客一一搀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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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出手机录视频的人群没一会儿就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驱散,顾墨见状也悄悄地离开现场。

    过了几分钟后,顾墨终于在夜色将至之前回到了自家小院。他刚一抬头就看到理科男正在和雨尘聊天。

    眼尖的理科男看到顾墨后直接摆了摆手:“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顾墨几步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紧接着就开始发问:“雨尘大师,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雨尘和尚听后一愣,接着笑着念了句阿弥陀佛。“性空缘起,缘起性空。佛教最初的理论就是“四谛”,即苦、集、灭、道。”

    果然顾墨猜的没错,雨尘和尚解释真谛的时候自然会带着佛家浓厚的教育思想。

    雨尘和尚笑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天地万物及一切现象都是因缘而生,也因缘而灭。因果寻常轮回至此。顾先生怎么会问小僧这些?”

    顾墨尴尬地笑了一下:“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雨尘和尚捻动着手里的佛珠,似乎捻动佛珠的时候雨尘是最为平静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永生看似令凡人迷茫,实则是一种牢笼。生命在于意义,而绝非长短。《心经》所云“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只有认识到本心,才能觉悟成佛,超越这个被因缘生灭控制的现实世界,进入无生无灭究竟涅槃!”

    顾墨苦笑一下,作为一个凡人他可谓是俗到家了,估计这辈子都不能真正地做到超凡脱俗,心中无尘。

    “雨尘,如果说我能做到永生的话,那我该怎么选择?!”

    雨尘和尚听后双眼中满是平静:“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说到这里,雨尘和尚缓缓把手中的佛珠交到了顾墨手里。

    “顾先生学着小僧那样清空思想,捻动几下。若果能做到心如止水则以,做不到最起码不会被世俗侵染。”

    顾墨嗯了一声,慢慢闭上双眼用手指开始捻动起佛珠。可他脑子里仍旧回想着之前的种种:集齐八大阴司神器获得永生么?!那我之前的思想不就成了泡影了么?!............

    就算我现在用不着,一旦身边的人出了事儿,不是也不至于浪费么?!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想得道成仙,也不想成为佛祖普度众生,那我闲的蛋疼地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顾墨越想脑子里越乱,感觉多种思路瞬间铺开,这比挑那种口味的方便面还来的麻烦。可下一秒后顾墨逐渐清空了脑子里的想法,自己都沦落到吃方便面的地步了,还考虑那么多口味干什么.......

    呼呼~~~

    几个呼吸之间顾墨终于下定决心,一切事情随遇而安就好,活好每一分钟可比永生来的有意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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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一转来到一间灯光微弱的房间里,一个白衣侍从缓缓走到灯下单膝跪地。画家借着微弱的灯光选好一只铅笔开始在纸上大气轮廓。

    “都办妥了?!”

    “回尊上,并没有。”

    画家翘起嘴角微微一笑:“那你回来干什么?领死么?!”

    单膝跪地的白衣侍从瞬间吓出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地说:“回尊上,顾墨去了一趟香烛铺,阴司神器应该就放在贪食鬼那里!以属下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画家听到这手里的铅笔擦的一声力透纸背。“你的意思是,我的判断有误了?!”

    单膝跪地地白衣侍从瞪大双眼,紧盯着脚下的黑暗:“不是,尊上!”

    画家扭动身子又重新抽出一张素描纸把夹子一松夹在画架上:“哦?!那是什么?!”

    “尊上,花千语现在已经投靠了顾墨,属下担心的是打草惊蛇,扰乱了尊上的计划。”

    画家听后活动了下颈椎:“牛老兰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白衣侍从瞬间松了口气,显然现阶段正是用人之际,尊上也不会太为难他,可要是再办砸事情,他可就真的危险了。说不定没几天自己就会化成一滩牛粪。

    “顾墨已经第二次去牛老兰的病房了,云字诀一定在他的手上。属下认为是不是可以从孤烟直的坟墓里找些什么线索?!”

    画家听到这里忽然扭过脸来,惨白的面容上似乎像是冰山一般无情:“你是在教我做事么?!”

    “属下不敢。”

    “那就好,你告诉你的手下,再怎么也不能打孤烟直坟墓的主意。谁要是一意孤行,你提着他的项上人头来见我!听到没有!”

    “是,尊上。”

    “好生看着那头畜生。”

    “是!”

    画家听后把头扭了过去然后摆了摆手,白衣侍从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画室。

    随着镜头慢慢推移,一具全luo冰冷的女尸呈现在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根钢钉死死地钉在墙上,鲜血顺着洁白的小臂逐步流淌下来。女尸全身上下都被朱砂的符篆所覆盖,本就昏暗的房间内冰冷异常。画家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时间化身成思想者不再作画。

    几秒之后,画家翘起嘴角邪魅一笑:“有点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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