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会有嫁娶这种概念吗?
虽然他是在婆娑界里,被婆娑界压制的失去了记忆,可言希西觉着,他应该也不会有娶媳妇的想法呀。
她都和他一起睡了好几天了,也不见他动手动脚。
目光更是从不会在她前凸后翘的身上溜达。
这家伙对男女之事分明一点都不开窍。
怎么现在说出了这种话。
难不成,是婆娑界里的“剧情”需要?!
真正的铁蛋当初就是这样和小美人鱼求婚的?
“我娶你。”被言希西这么一问,斯尔泽的声音更加坚定。
他说:“我不在乎你是一条淡水鱼,我娶你,我照顾你。”
虽然知道斯尔泽这些话应该是“铁蛋”所说。
但这张脸是斯尔泽本尊的呀,声音也是斯尔泽的呀。
所以言希西眼看着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很稀奇。
她惊讶地说:“你知道娶我意味着什么吗?”
斯尔泽茫然。
娶她就是照顾她,在她死后也不要把她当鱼吃掉,而是当个人给她买口棺材埋掉,顺便立个碑。
除了这些还要做什么?
她难不成得寸进尺的,想让他和她去水里面生活?
又或者,是想让他带着礼去水里见她的鱼爹鱼?
短暂思考后,斯尔泽说:“我不会和你去水里,我在水里无法呼吸。”
言希西被他这回答惊住,微微张着嘴,一脸懵逼地盯着他。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对方眼里有多诱惑。
斯尔泽的喉头滚了滚。
之前觉得她小小的轻轻的没一点重量。
可现在,他觉得她好重啊。
压得他喘不过气,又僵又麻。
“我也不需要你去水里啊。”言希西伸手把自己散落的发丝撩在耳后,瞪着他。
“你娶了我,我们在一起就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我们要一起睡觉,然后生孩子。”
斯尔泽:“我们现在也在一起睡觉。”
这不是个问题。
但生孩子……
他犹豫着,问:“你生出来的是鱼还是人?或者,是鱼人?”
言希西觉得这家伙的重点完全没找对。
好气!
她说的是生出来什么的问题吗。
她的重点明明是睡觉以及生孩子的过程!
果然还是不开窍。
言希西从他身上翻下去,打了个哈欠:“困了,我要睡觉。”
她闭上眼,指挥:“去把蜡烛吹灭。”
身上一空,冷风吹来,令他冷意蔓延。
一时间适应不了没她在身上。
可总不能把人再强制性拉回来。
斯尔泽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吹蜡烛。
他在经过言希西身边时,言希西戳他腰。
“喂,知道怎么才能生孩子吗?”
“知道啊。”斯尔泽说:“一起睡觉就能生孩子。”
话落,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一起睡觉好多天了。
他惊讶地问言希西:“你已经怀孕了?”
言希西:……
以前的斯尔泽会把人类的繁衍子嗣之事当做一件无聊的就像是蚂蚁搬家般的小事儿。
可现在的斯尔泽,他没了记忆,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憨憨。
言希西见他这么紧张,心头失笑之余,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对啊,我怀孕了。”
斯尔泽愣住,站在床前,手足无措地望着言希西,目光在她的肚子上瞧瞧,又在她的脸上瞧瞧。
“真,真怀孕了?”
言希西点头:“是的,真怀孕了。”
斯尔泽愣怔完毕,就有些开心。
“真,真怀孕了啊。”
他喃喃自言自语:“那,那太好了,我给孩子做一张婴儿床。”
随即想起,有可能生出来的是一条鱼,就想着,还得做个大点的水盆。
言希西见他竟然真的信了。
笑倒在床上。
斯尔泽见她这反应,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被她骗了。
“你真是,我们都什么还没做呢,怎么可能怀孕啊。”
言希西笑的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她一边擦眼角的泪,一边拽着斯尔泽的衣服,戳着他胸膛,笑着说:“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单纯,生孩子是要有过程才行,我们连过程都没有过,怎么可能嘛。”
没有怀孕吗?
斯尔泽一点都没有被她欺骗玩弄的愤怒感,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他茫然地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淡水鱼,“过程?不是睡觉吗?我们已经睡了啊。”
这个憨憨!
言希西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亲他。
“过程很重要的。”她在他唇角喃喃:“我来教你呀。”
她手指撩进他的衣服中,渐渐,深入……
外面突然传来喧嚣的声音。
打断了屋子里的渐渐升温的节奏。
“就是这里,那个狐狸精迷惑我家二弟,而且打伤了我们好多人。”
“她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是个妖精。”
“一个女人力气那么大,绝对是妖精。”
“大巫,你要帮我们除掉她啊。”
这些声音乱糟糟的。
言希西和斯尔泽也顾不得再研究睡觉过程的问题。
两人穿好衣服,言希西担心他会再被村民伤到。
建议:“要不你在房间里呆着别出去?”
斯尔泽:“我和你一起出去。”
让她一个人对付那些凶神恶煞的村民,他还真不放心。
两个人手拉手地出了院子,刚好遇到那些举着火把,拿着黑狗血还有大红公鸡的村民们。
被村民们围绕在中央的是个穿着一身花花绿绿衣服的女人。
这女人脸上被花花绿绿的色彩染的看不清五官。
只有一双鼠目般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言希西。
她嘶哑的声音朝言绯吆喝一声。
言希西:“你就是他们请来的大巫啊。”
这位大巫不理会言希西,她从旁边人手中接过黑狗血,口中念念有词着,并把黑狗血要言希西洒去。
不等不过她刚举起,斯尔泽就极快的冲过去抓住她手腕。
她手里端着的一盆黑狗血全部洒在了她自己头上脸上。
斯尔泽只会对那些村民们生不起反抗之力。
但对这种外来的家伙,并不会让他变成木桩子。
他嫌弃对方身上的血,一脚踹倒,然后拎着对方的脚,把对方给扔远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