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泰查了查广平给他的邪影大陆地图,发现元阳宗很远,而且去元阳宗,必定要过樊家辖区!
荣泰突然笑着对已经从冥想中醒来的吴喜道:“我们先帮你报仇!”
吴喜哪知道荣泰的想法呀,他仅仅是以为荣泰要帮他夺回吴家店,于是赶紧又是摇头,又是摇手:“不,不,不——”
开什么玩笑,樊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就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真师,敢跟樊家争酒店?到时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在荣泰帮他通经后,这几天冥想,吴喜发现自己经脉变得特别活跃,他仿佛觉得阴阳师劫,正在向他招手,如果能更进一步修到元师,那可是祖宗的余荫,已经谢天谢地了,还要什么酒店?自己开吴家店,不就是想偷学点儿修真之道的吗?再说到,几个时辰就能让自己断了那么多年的腿骨重生,那可是高位修者才能做到的事,没想到,荣泰竟然做到了。
象广平一样,荣泰就是自己的大恩人,他可不希望荣泰涉险,他可不相信凭荣泰,就可以对付得了整个樊家,而繁荣酒楼,可是樊家的产业。
“你是怕我拿不回酒楼?”见他滑稽的样子,荣泰笑了。
“不——不,不,我不要什么酒楼,只要安心修炼,我的梦想就是修到阴阳师,现在,公子一出手,就让我看到了阴阳师的希望,所以……所以,我什么都不需要的……”
“阴阳师?”荣泰眉头轻皱:“你的要求就这么低?那如果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只要坚持、勤奋,少作孽,你就可以轻松地修到元神师,你怎么想?”
“这……怎么可能呢?凭我的资质……”
“心有多大,天有多高,这才是修真!”荣泰道:“想要修到高位,首先看看你自己的格局,你的格局为什么那么小?”
“我……我……”吴喜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广平也是平民出身,他知道平民的想法:“不是格局小,而是平民从小就接触不到修真理论!”
“那你呢?”荣泰反问道。
“我?”广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我就是不服气,别人能修炼上去,我为什么不能!”
“对了,永不服输,……在我的前世,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人不可有傲气,然不可无傲骨’,因为你有傲骨,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荣泰的话是对广平说的,双眼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喜!
“傲气?傲骨?我有!”吴喜突然挺胸。
“这就对了……其实呀,你就是没有信心,是时间消磨了你的信心。”荣泰又回头对王路道:“你也一样,你的胆子,不是被人吓怕的,而是被时间消磨小了的,所以,重新拾起你们的梦想,才能让你们走向光辉的未来!”
“真的吗?我也能?”王路一脸惊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手指都忘记了放下。
“这样吧,我们先去把吴家店拿回来,然后,就让他空着,我带你们去拾回你们的勇气与信心!”
在没有一丝修真理论的前提下,能过各种努力,踏入修进门槛,他们本来就不算是庸人。
“好,我听公子的!”吴喜随之把自己降到了荣泰的跟班,这并不是他自甘堕落,而是他感觉到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广平恩人,好象也只是荣泰的跟班。
“那走吧——”说到走,荣泰才发现,庄书正在沉浸在重新修炼的喜悦中,根本没有理睬荣泰在说些什么,一直在盘坐修炼。
荣泰笑了:“要不……我去救师兄师姐他们,你先去无邪火山修炼?”他知道庄书没有进入深度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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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我去无邪火山修炼?你认为我的资质只能修到大神师?”庄书恼怒地睁开了眼。
“哎——师兄,你没有看过《易经》吧?”
“《易经》?什么易经?”庄书一片茫然。
“哦,对了,你们离开祖星的时候,新的一轮文明还没有出现!”荣泰自嘲地笑了笑:“易者,阴阳也、变也,万物皆分阴阳,而阴阳讲究的是平衡,只要阴阳平衡,什么修为达不到?”
庄书不明白荣泰的这句话,与要他去无邪火山修炼有什么关系:“这个我知道呀,身体灵气的阴阳平衡,是引劫的关键……但去火山修圣体……听说圣体最多只能修到相当于大神师的修为……”
“在元师以前是这样,但过了元师,圣体却变成了最好的辅助修炼,而且还可以帮你更轻松地渡过天劫。”荣泰道。
“你……你没有骗我?”千万年来,原本的修炼方法,早已在庄书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如果这句话出自于荣强之口,庄书也话基本会信,但关键是,荣强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些,因此,庄书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好了,不谈这些了,先去解开你的心结吧!”荣泰笑了笑,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很快,荣泰一行出现在了繁荣酒楼里:“大家可以走了,今天所有的消费,全部免单!”
本来边品茶、边听戏,或边吃饭边听以,听到荣泰这么一说,相当一部分人仿佛喜从天降,但当发现这句话出自一个小小的元师之口,所有人哄叫了起来:“哪儿来的疯子?店家,快赶他走,别打扰了我们的雅兴!”要知道,到这儿来的,元师是再低的修为,在座的,大多是神师或大神师。
“荣公子让你们滚,你们没有听到吗?”广平突然运功高喝道。
“嗡!”在座的虽然大多是神师或大神师,但也有七八个元神师,广平的这一声高喝,让他们的脑袋都“嗡”地一声,他们的面色变了,随之惊恐地站了起来。
其它人被这一声喝声,差点儿让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本想出言怒吼,但看到七八个元神师的脸色大变,所有人马上明白了:敢情,高喝之人的修为,比他们还高……
比元神师更高的修为,那就是尊者,尊者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神秘而又高不可樊的存在,有的还当成一传说,没想到在这儿出现了,还是跟着什么“荣公子”来的,这个荣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呀?
当然,他们没有胆量质问。
“不用买单好,不用买单好……我这就滚——”
第一个人一开始走,其它的人还能坐得住吗?戏台四周几百号人,随之一哄而散。
“呵呵,我到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我樊家酒楼来捣乱!”一声阴恻恻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在乱哄哄的场合里,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荣泰知道对方的修为不弱。
听到这声音,王路早已面如土色:“是……是……”他语不成句。
吴喜到是不熟悉,因为,他是被莫名其妙地打断腿扔出来的,都不知道什么人出的手,更没有看清任何人的面,听清任何人的声音。
“小馋,不要用你的本体,还记得迎宾从地洞中出来的样子吗?只要对方是樊家的人,照做!”荣泰说回,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做完后把他们全都扔给香香,香香,剥夺他们的所有修为!”
听到那声阴恻恻的声音,本来还有些人留住脚,堵在门口观望,听荣泰这么一说,全都赶紧跑了出去,连元神师都不例外,但他们并没有跑远,依然留在大门外不远处看热闹。
这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繁荣酒楼是樊家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二十多年来,都没有人来讨还,证明了对方并不是五宗八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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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以,早就忘了这件事:难道今天,是哪一大家或大宗来抢樊家的地盘?门外一个个瞪着眼睛,鸦雀无声地盯着堂内。
外面鸦雀无声,堂内更是落针可闻,因为,只要出声,随之就会紧接着传出两声“啊、啊!”的惨叫,这种声音,又只传出了两次,继而又是一片寂静。
整整两柱香的时间听不以声音了,荣泰的声音再次会出:“所有樊家的人,无论家丁主人,全到大堂集合!”荣泰让荣悍不要再出手。
于是,陆陆续续地,大堂中,出来了男男女女五十二人。
荣泰看了一眼荣杏,见她点头,知道她已经处理完鼎中的三个人,于是又回头问了一句:“樊家的人都在这儿了吗?”
“是!”只听有人弱弱地应了一声。
于是,荣泰向着荣杏,指了指大门外……
“嗵、嗵、嗵!”
三声,三个双腿粉碎的人,哀号着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你……你们……到底……到底是……谁?”终于,有个大胆的丫环,不,应该是说管事开口了。
“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吗?吴迎宾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你们扔出来的!”荣泰着面前五十二人:“现在,我要把你们的修为降到道生,如果没有人来找你们报仇,那恭喜你们,你们还可以很快重新修炼到现在的这个境界,如果有人找你们报仇……那就要看你的结下的是什么仇了!”
“嗵、嗵……”很多人突然跪了下来。
荣泰皱了皱眉,叫了一声“香香”,他真的讨厌那种小人的奴颜婢膝;顿时,五十二人突然在大堂中消失。
荣泰带着众人来到门外,对围观的人道:“对繁荣酒楼任何人有仇的,只要有人证或物证,那可以报仇,没有修为打不过的,我帮你,就看你们愿不愿意报仇,敢不敢报仇!”在荣泰的心里,不敢报仇的人,他同样看不起。
一柱时间后,五十二人出现在了门外,一个个瘫倒在地上,与前三个倒在一起。
“卟!”
一口浓啖朝一个人飞去,吐在了那人的脸上。
对第一个出手报仇的人,荣泰有些赞许,他发现了对方是一位并没有一丝灵力修为的老大爷荣泰走上前去,问道:“大爷,你对这个人有仇?”
“有,就是他,打死了我的老伴。”老大爷指了指不远处:“我的家,本来是在这儿的,被他们……他——他,还有他给拆了,我老伴不肯走,是他……”老大爷指了指贴着浓啖的那个樊家家丁:“活活打死了我老伴!”老大爷没有哭,但他的双眼通红。
“大爷,你可以拿起刀,先确去他的双手,再看看还有什么人对他有仇,如果没有了,我同意你最后把他剁了喂狗!”荣泰取出一把刀,递了过去。
老者哆哆嗦嗦地接过,硬是没有抬起来。
要说老者看上去才刚过六十,不应该连一把刀都抬不起,但荣泰的刀,可是富原平给他的,能是一般的刀吗?
“大爷,你好象举不动刀,我帮你报仇行不?”荣泰和和蔼道。
“当!”
随着刀落地的声音,老人对着荣泰跪了下来:“杀妻之仇得报,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荣泰提起刀,先用刀背敲下樊家家丁的两只手腕,随着对方的惨叫,扶起老人:“大爷起来!”
随之抬头看向四周:“还有报仇的人吗?”见一个个畏畏缩缩,荣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五十五人道:“看来,你们捡回了一条命!”
“虎子,你忘了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妻仇不报,你算什么男人?大仇得报,就算今天就被樊家打死,总比窝襄地活着好!”老人突回身对身后的人群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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