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卷起的上衣露出了吊带的下摆,何姗长发凌乱卷曲在潮红的脸颊上,微微吐着气浪。她又辗转反侧,单手扯起上衣随手脱掉,嘴中喃喃着:“热。
确实热,看到这一幕我也口干舌燥又起了反应。她仍闭着眼胡乱地解开短裤的钮扣,双腿微微用力短裤滑落到腿弯,我差点没吓个半死,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孩在我面前脱衣服,还是无意识的,怕是当做自己家了吧!简直是喝酒误事!
完美贴身的防御将玲珑曲线勾勒恰到好处,看的我一阵头晕目眩,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可这样的女孩总是让人难以生出歹意,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拽开被角为她盖好。可目光被她恬静的面庞再度吸引过去,再这样下去可能要犯罪了啊!
我赶忙抽出凝视翻身下床企图拉开距离,可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所有的肌肉被扭曲拧动,我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因为站立不稳又险些摔倒,似 乎感知到动静的何姗睡梦中翻了个身。我长舒口气一瘸一拐到卫生间脱掉衣服,对着镜子凝视胸口一大片淤青,又低下头看着竖立的旗杆,左腿上一片血污,那样子像极了凌凌漆刮骨疗伤上的窘迫。
打开淋浴对着冷水狠狠浇灌,直到欲望完全平息,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了床。
…
梦里恬不知耻竟然与小容相会,关键是无法描述的情节简直令我亢奋十足。
画面在接近巅峰时,看她如血般的红唇像极了峥嵘待放的吸血鬼,画风一度陷入诡异。
突然生出的獠牙恶狠狠咬在我肩膀上且怒吼着:“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啊!”我疼得睡梦中惊醒
可眼前的一幕…
如小猫般依偎的何姗无处安放的玉手径直摁在了我腿上的伤口,我弹跳起身叫得撕心裂肺。
她迷迷糊糊中睁眼,看到我时并没有慌张,而是左顾右盼,待又揉了揉眼睛定睛看我时像是定格的雕塑,她的神情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变化,从惊愕到慌张到愤怒再到癫狂。
在一声捂着脸的失声尖叫中,修长的玉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我揣个狗吃屎,从床上滚落下来。紧接着卷着被子捂着暴露的肌肤,拿起枕头对着我就是精准的四连击。
我也蒙了,睡觉好好的怎么抱着我,要不是她睡梦中碰到伤口,说不定这会都已经终结了处男生涯。现在自己倒是有理了,怎么不说是自己酒后乱来!
她明显恼羞成怒,竟然拿着鞋子又对我补了两连击,接着又忍不住淘淘大哭起来。我虽然心里憋屈,但任谁看见陌生人躺在一起都会是这种反应。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索性也不抵抗,任凭她发泄。
何姗边打边哭,“你怎么不躲闪啊!”可能是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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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又抱着头卷着被子蹲在一旁大哭起来。
我皱着眉,也只好找衣服穿上,洗完澡实在太困了裹着浴巾直接就睡过去,哪里也想起这茬事。
“对…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还生气,就打吧,如果你能好受点的话。”
我见她只是哭,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好抽了纸递给她。
何姗捂着脸劈手夺过来哭得伤心欲绝,可能是看到床上的血迹先是不顾一切检查身体,又觉得过程不对,便含着哭腔诘问:“我们…我们做了什么!”
我晃晃沉重的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又担心她想不开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
“那这是什么!”她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因为惊惧无所适从浑身都在颤抖
我急于安慰她又伸出大腿,“可能……可能是我伤口的血。”
“盖上啊!”她又是怒气冲冲,裹紧被子匍匐到床头把自己包裹得像个粽子。
我努力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又用枕头挡在下身,力求精简地将昨晚上她醉酒的事情和盘托出。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哭声慢慢转小,可饱含热泪的眼睛里还满是警觉。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若骗你我是小狗…不是不是,我若骗你我我…打一辈子光棍!”
此刻我才完全看清她的真容,柔顺长发下微微肉感的脸蛋上点缀着哭得红肿的修眉月瞳,微微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迷人的樱桃小嘴,肤若凝脂细腻光洁。
她似乎感到冒犯,又恶狠狠地说:“你走,你出去!”说完紧攥着拳头摆出一副我若靠近就要拼命的姿态
我知道多说无益,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一瘸一拐下了楼。
老板头伸得长颈鹿似的,看到我出现在视野,那无法形容的笑像是绽放的菊花,冲我笑着又比了比大拇指:“牛逼啊兄弟,这声音我这房子都要震塌了。”
我瞪他一眼没有说话,开了车门胡乱收拾了行李,把钥匙留在吧台,头也不回冲进了汗流浃背的烈阳里。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遇见了,然而命运总会开莫大的玩笑,就在一天后同样汗流浃背的下午,我们在工学院门口不期而遇。
我把烟头弹进了她的高尔夫里,又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恩爱情仇。
再次响起的铃声将我拉回现实,我看着何姗的备注心里不解,刚才不是在打电话吗?
“陈樵,自从你回来后总是走神,刚才我叫你那么久都没反应,还有两个未接…你在干嘛?”她透着些许紧张,又柔声细语的问。
“刚才……想起过往了。”我看着手心里已经燃烧殆尽的香烟挂着长长的灰烬说
“好吧…过去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沉淀的。”
“我想起夺路而逃那晚了。”
“夺路而逃?”她有些诧异
我哈哈笑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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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明白过来,嗔怒说:“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直立行走的雄性灵长类动物!脑子里一天天都想的什么!”
我听完一愣,弄得想笑却笑不出来,但是隔壁房间的女生却将一番柔软喘息幻化成一阵捧腹大笑,随即其后的是男人一声怒骂:“草!直接给老子笑软了!”
然后就是重重的敲墙声,还嘶哑着质问:他么的到底是谁!
大概是判断声音从这边来,有个脑袋从隔壁窗户探了过来,“草!坏我好事,好好打电话开扩音干求!”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那娇柔的声音何姗是不是也听到了。
我啼笑皆非,连忙说:“大哥你继续,我保证不打扰,咱们井水不犯何姗啊!”
“喂,什么叫不犯我!刚才不好好接电话是不是在听墙根!”
“喂,大姐话不能这么说,我虽然好色但不至于下流,难道我如此高光的人设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我不满地回复
“你以为自己很高尚!既然决定的事情注定要去做的事为什么不选择坚持,即使时机不成熟所以你就要否定吗!对你来说你认定的东西就那么轻易被推翻?!”她情绪有些失控,说得我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我想问她指的什么,她没好气地挂断了电话。我看着屏幕抓耳挠腮,这话什么意思。
再打过去时何姗粗暴挂断电话,又是回拨还是挂断,我只好回复了晚安。
今天一整天都没换药,捂得几乎有了异味,对着镜子换药也不太方便,只好去找李岸。
路过刁璇房间时难得是没有盘肠大战,睡得鼾声四起。
瞧了瞧李岸的门,这家伙正在玩节奏大师,克罗地亚狂想曲玩得贼溜。
换药时我苦想不明白何姗突然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拐弯抹角问了李岸。
他消完毒顺手把膏药贴在伤口,疼得我直接坐了起来。
“何姗给你说的吧。”他从我口袋里顺走了烟,抽了根还不忘说,“现在都抽上雅香金了,红塔山1956太烧嘴了?”
搞得他们好像都是游戏NPC似的什么都明白,敢情我是领任务刷剧本的游戏玩家啊!
“冲冠一怒为红颜,樵这事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进派出所像是有瘾了。”他还若有所指不愿点破,然后看着烟蒂?很是回味
我笑着把烟盒塞给他,一副求解惑的好学生姿态。
他又抽了好一会,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终于幽幽说来:“我有预感,你俩肯定会成!”
“就这?”
“啊!这话还不明白?”他白我一眼,“我是亲眼经历你救她的场景,真踏马是天神下凡!我要是女的当场就要给你生猴子了。放宽心,这是人家表示内心不满呢!你更要好好哄哄了,抓住机会,你的第二春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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