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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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此话一出,霎那间振动朝野,众人的眸中皆泛起疑难之色,也甚为不解。

    而此刻,靖平帝疑惑的目光,与王贞神秘的眼眸相交而对视,仿佛一切皆在不言中。

    好奇、疑惑、不解便交织在天地间,仿佛升起团团的迷雾,如幻影般而悬浮于众人眼前,不知道这莲花女王星辰,将用何方法得使凶手马上现形。

    毕竟,这是个充满遐想与好奇性的时代。

    不过王贞从之前的发现疑点,又到后来的坚持开棺验尸,再到现在的实验证明,最后案情的侦破与分析,瞬间竟打破了千百年的常规,都足以说明她的意念恒心博大,而她的细心与聪慧世上也少有。

    这样一个妙人儿,自然能深刻地印入了靖平帝的心中,不过却非是儿女之情,而是仿佛圣明之主对肱骨之臣的倚仗,同时也将她看成了异世界的奇葩,所以又委以重任。

    当然,除此之外,在靖平帝心内竟还有另外个用意。

    而正当王贞的话落时,她之前紧握的拳头,同时也松开了不少。此时,地皮之上竟仿佛开了个裂缝的口子,接着虫臭味竟扑鼻而来,同时有无数只虫系,竟成群结队,快速地横穿于缝隙之中。

    因为它们赖以生存者则是化融油,所以只要何处有这种味道,便会去往何处。而只要是它们所过处,地皮上皆会留下屎料所组成的痕迹,同时也形成了弯曲的直条状。

    莫小看了这两虫系,此番破案之功全赖于它们了。查找凶手,更是非这些小东西莫属了,相信它们方可轻易就让真凶现形。

    因为化融油乃是始作俑者而引进,因而定是后宫油味最深处,也能吸引双虫系,故而只要抛砖引玉,请狮尾虫带路,即能寻到。

    然而,王贞与靖平帝则约好,只要紧随于这痕迹的走向趋线而去,视线不离之处,便是凶手之所在方。

    不过靖平帝却很是奇怪,竟与往日的出行截然不同,捉凶手在即,他是既没有带两班文武前往,也没有和刑律大师同去,只是轻车简随,身边也除了王贞以外,竟只带了数名内侍,这身龙躯与虎目之中,到像散发出浓烈的火焰,好似心中也存在着另外的盘算。

    自古道,皇宫则为是非的根源地,而皇帝犹如玄奥的始作者,这里的水也未免太深了。

    此刻,王贞的心内,竟也浮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之感,全身上下竟有股毛骨悚然,眸中洒出一缕深沉之光,同时更对靖平帝尤为不解。

    凶手虽只在咫尺间,身心却如已住千里外。

    微风隐匣,轻车圣驾。谁知紧随于这两种虫系,所到处,抬眸观之,匾額上四个金光闪亮的大字,竟仿佛有无穷的魔力,足能使人颤抖而震惊,并且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自古有言:富有懿德者,乃为大地之母,故前方之宫名曰懿坤宫,也是当朝皇后司徒锦娴的寝宫。

    难道所为者竟会是皇后……

    正在王贞与随侍皆沉浸在不解之中时,可谁知靖平帝的神情却非常奇怪,明亮的眼眸仿佛散发出辰星之光,颇显得意之色,也好像早有所料,不奇怪,也不惊讶。

    一滴清珠仿佛溢起千层浪,风波而顷袭于这秀丽的江山。

    那宫墙仿佛由无数双耳朵所砌成,而四周好像藏着一双双灵动的眼眸,洞悉天地,似有把隐形而邪恶的宝剑,如冤骨所凝成,可那血魂却如梦似幻,不知该随于清风而飘往何方?

    深宫寂寂空断肠,冤魂凄凄宿哀伤。

    而待圣驾等人到来时,谁知忽然间黑影入目,一声震响如惊雷而划过天际,那火红的春日尤显耀眼。

    侍官正想向懿坤宫,报皇上驾到,却被靖平帝阻拦了,而后停留于殿阁之外片刻间,仿佛竖起耳朵聆听其内之话音。

    “事情进展的如何了?”谁知此时,懿坤宫内竟传出清脆悦耳之声,轻纱漫飞于锦帘,若隐若现,而帘座之内竟坐着位端庄,气质高雅的贵妇。而她喜悦的眸中透出丝丝邪光,仿佛在接受成功的收获。而这双鲜红的樱桃小口,却泛起丝丝波纹而道,那夸张的弧度也呈上扬状。

    而距离帘帐十步之内,站着个黑衣裹身,且强壮的身形,手持双枪而躬身道:“娘娘大可放心,一切都很顺利,完全在您的预料之中。”

    “嗯……大赏,这江山就该有德者而居之……”而帘幕内的贵妇,早已合不上了,两面呈现的酒窝也凹进去,随即大喜道。

    ……

    ……

    虽然隔着门帘,不过里边传出犀利的语言,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句句如扎心般的语言,王贞这直来直去的性格,眼中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她还未等靖平帝发话,就想冲宫而进,到要问问皇后,你的心肠到底是黑是白,怎么忍心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此毒手。

    可她的此举,竟被靖平帝的一个眼神而所阻止了。

    随即,谁知靖平帝却很奇怪,既没有摆出怒容,也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反而竟用最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回御书房。”

    随即,靖平帝便快步而欲以去往御书房。

    此刻,王贞的双眸仿若关上了层层雾霾,对于靖平帝此举也甚为不解。而她竟放慢了脚步,踏出了沉重的步伐,眼角挂起了层层皱丝。

    莫不是君王心真似海底针吗?为啥总让人猜不透摸不着,仿佛是轻纱飘于眼前,令人怎么也抓不到。

    这到底是为什么?凶手就在眼前,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皇上不进殿兴师问罪,也不令人将皇后押往有司衙门问罪?

    无数个为什么,仿佛如血影般环循于王贞心头?遇害的可是你的小皇孙?屈死的也正是你最疼爱,寄予厚望的嫡亲小皇孙。

    我王贞呕心沥血,冲破一切阻碍,定要查明真相,可若不能将凶徒绳之以法,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我所要争取的一切即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行,一定要去御书房向皇上问个明白。

    于是,王贞带着所有的疑问而踏入了御书房,经内侍的通过,她便立于了靖平帝的御案三步之内。

    “呵呵,你终于来了,要知道,朕这个皇帝难呀!古往今来,皇帝的知音者有几人?”正当王贞踏入御书房之内,还并未说话间,谁知靖平帝的开口一句话,竟完全勾起了王贞的好奇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