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晏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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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里,晏书还没回来,本来给几人都有一份的,不过刘香香李爱媛俞嫣然三人都没来,只能让清秋跑一趟了。

    俞嫣然是祁瑞死活不让出门,李爱媛也是怀孕不便出门,怕出个什么意外,被晏安跟张姨娘看的紧紧的,她是痛并快乐着。

    而刘香香在要出门时,就被守在门外的晏昭缠上了,他并不是不想进去,可人家就是不搭理他,他又没有晏书那功夫,自然进不去。

    “我就是来看看你。”晏昭苦涩的说到,这个女人,离开了他,过的是真好,看都胖了点,那小脸都白嫩了,腰都粗了。

    “那看过了,你可以离开了。”刘香香不爱搭理,早做什么去了,在他娘欺辱她,磋磨她时,他这个做相公的却眼瞎的看不见。

    “你别这样,我……”晏昭从没有发现,他看不得刘香香的冷脸。

    “哦,那就别来啊!”刘香香忍着摸肚子的习惯冷冷的说道,纠缠了这么多长时间,她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转身就想往府里走。

    “等等,我给你说点事。”晏昭祈求道,他怕刘香香豪不留情的离开,急忙上前说道。

    “说吧!”她也好奇,晏昭要说什么呢。

    其实晏昭是想把刘香香约出去的,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人家不会跟他出去,她身后的下人们也不会让他把刘香香带走的。

    “秀娟并没有怀孕,她是为了算计晏书才误打误撞。”被他收了。

    刘香香低垂着的眸子颤了颤,“这与我何干?”是谁为妾室为难与她?是谁不顾她的意见直接收了?是谁压着他去跟秀娟圆房的吗?

    现在来说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他的谁。

    看着刘香香冷漠的脸,无情的声音,无所谓的模样,晏昭刺激的后退一步,她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了,更是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晏昭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寿松院的,更不知道老夫人为他操碎了心,给他说了多少,但是现在他却站在金玉院的地面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母亲喋喋不休的骂着刘香香,骂着秦书画,骂着李爱媛,又再抱怨着,怎么晏书可以中了状元,而他怎么就是个同进士。

    晏昭抿着唇,听着他母亲一声一声的控诉。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趁着现在,感觉娶一个高门贵女,可别让那上不得台面的人又缠上来。”广氏肥胖的脸没消下去多少,在孕期一直大鱼大肉,她现在更是一点粗粮都吃不下去,又被刘香香喂叼了嘴巴,更是难以下咽。

    “母亲说的哪家儿子不想知道,儿子刚合离,现在就娶,没得被人说道,何必呢?等儿子找到了就来告诉您。”

    “谁?谁敢笑话堂堂尚书府的大公子?”广氏柳眉倒竖,恶狠狠的说到。

    晏昭揉揉发痛的额角,他以前理智高傲的母亲哪里去了,可再不好,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母亲,儿子暂时没有娶妻的想法。”晏昭直言。

    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毕竟前两天才吐血昏迷过,她也不好逼太紧,可是,没想到合离了,居然上心了,这让她很没有面子。

    “行,母亲也不逼你,回去歇着吧!”看来她要先物色个妾室了,广氏打发了晏昭。

    晏书回府时,就看到小媳妇坐在餐厅等着他,今儿来去两个部门跑,回来都迟了,晏书心疼了,来不及梳洗,让小媳妇先吃,不必等他。

    秦书画知道,晏书每次不管去做什么,归来必会先洗漱“先去梳洗吧!我等你一起吃。”

    对上笑眯眯的小媳妇,晏书只能同意,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寝衣,湿着头发就出来了。

    “怎么了?”晏书疑惑问。

    秦书画皱眉,不认同的起身拿了面帕,站在晏书身后,轻柔的擦起了滴水的墨发。

    “以后可不能如此了。”说好的陪她一辈子的,可不能糟蹋身体,她不同意。

    “好,不过,以后就交给娘子好不好。”晚上回家有人等,有人挂念,真好!晏书往后一靠,享受着小媳妇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头皮,好似擦过了他的心尖,那不可控的感觉又要喷涌而出了,他可是探了落尘那家伙的话的,只要不在十八岁之前生娃,那就啥事没有。

    秦书画可不知道,就擦头发这一会儿,晏书就怎么琢磨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可以啊!好了,坐好用膳吧!”把面帕交给抱夏,拉着靠在椅子上不动的晏书往餐桌走去。

    晏书眼眸含笑,眼中只有眼前的小媳妇,他决定了,明天趁小媳妇不在,就去装扮寝室,至于做什么,只有晏书自己知道了。

    有时候,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甜甜蜜蜜吃过饭,晏书洗过了,直接斜卧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卷古集,面冠如玉,一头墨发倾斜而下,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寝衣,也挡不住身高腿长的好身材,秦书画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幕,这一幕,她天天看,天天看不厌。

    “过来,我帮娘子擦。”晏书放下手中的书籍,迈着大长腿下床向秦书画走去。

    “好啊!”秦书画把面帕给了晏书,自己坐下拿出香脂抹了起来。

    晏书一边擦头发,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小媳妇,总觉得哪里不对,等把头发擦干后,一撩长发,才发现,每次他给小媳妇擦头发时后颈那有打结的带子,今儿没有,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难道小媳妇没穿?

    想到这儿,晏书脸红的滴血,秦书画从模糊的铜镜里面看到,疑惑的转首去看,“你很热?”都冬日了,屋里的铜炉中银丝碳散发着热度,在她看来,也就刚刚好,不至于如此热啊!

    “还好,就寝吧!”晏书温润的开口,声音却暗哑的不行。

    秦书画吓一跳,不会在餐厅冻着了吧!可也有炉子啊!

    晏书眼睁睁看着小媳妇起身,把温凉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好嘛!手贴上来了,因为身高差的原因,秦书画还要垫脚,这不就把自己也靠过去了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