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躲在暗处不敢说话,吴颂更是担心的跟在温苒身后,生怕她伤人不成,反把自己伤了。
至于君烈,他躲在一家店里和一个男人说话。
“你是说看到他前往虎门关?”君烈问道。
“嗯,异国正在整顿中,不知道他前往虎门关有什么目的?”
君烈蹙眉,“虎门关已经废了,新的关口正在修建,林夙言去那里恐怕不简单,把人找到,杀了!”
“娘娘这边……”
君烈一声叹息,“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会跟她解释的。”
男人点头,戴着斗笠起身,行了一个礼准备离开,君烈又说道:“确定小言就是他吗?”
“是的,确定。”
男人离开,君烈陷入了沉思,拿起桌子上的酒,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
温苒拿着竹条子在大门口等着君烈,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
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温苒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很开心啊,一个人喝酒狂欢。”
君烈疼得嗷嗷叫,在温苒面前,完全没有帝王形象。
“苒~娘子……夫人……小宝贝,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君烈抓着温苒的手,生怕她疯起来直接扯掉耳朵。
温苒拽着他就往屋内走,刚进大门,躲着看戏的暗卫就跑出来,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从他们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非常期待君烈被温苒揍。
温苒走几步,就把竹条子甩在君烈屁股上。
力道也不重,但君烈很配合的惨叫。
他一边得护着耳朵,一边得揉屁股,嘴里还得说着求饶的话。
拖进房间,温苒撒开手,把房门关上,转身恶狠狠的看着君烈,竹条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呲啦”声。
君烈连连后退,目光怯怯,问道:“你不会是有特殊爱好吧?”
“呵呸!你想得美!”温苒鄙夷道。
门外,暗卫们纷纷现身,躲在墙角边儿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君烈时而哀嚎,时而求饶。
温苒的笑声疯狂且变态。
她已经把手里的竹条当成了皮鞭子,君烈抱头逃窜,但房间就这么大一点,温苒又很会玩堵截。
每次他要靠近房门时,都被温苒挡住,紧接着就是一竹条。
吴颂在门外连连摇头。
“娘娘和君上就是一对冤家,可也很般配啊。”
大家心里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为君烈开心,也为他感到伤心。
堂堂帝王,竟然被皇后拿捏得死死的,这传出去可不得了。
君烈被温苒折磨了一个晚上,他很好奇温苒为什么打人时精力这么好,而某些方面就……
温苒坐在凳子上,斜靠着桌子,看君烈露出猥琐的表情,问道:“你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君烈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虽然疼,但他心里挺甜的。
“没什么,我哪敢想什么啊。”
温苒疑惑的打量着他,被追着打了一夜,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还说站着让我打,结果跑得比猴子还利索。”
君烈嘿嘿一笑。
“我这不是怕你把我打死了,你以后得当寡妇吗?”
温苒冷哼一声,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她天天揍君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以后你再胡作非为,我就随便找个男人二婚。”
“那我就把男人全杀了,看你怎么找。”君烈挑眉,得意的说道。
“那我就找女人!”
“那我把他们全杀了,就剩你和我。”
温苒气急败坏的,站起身。
真是怕了君烈的疯狂想法。
因为君烈会见男人的事情,他决定前往异国,并命令暗卫将信息送到君祁手中,用最快的速度,对异国结束整顿。
找了一个领略异国风情的借口,君烈领着温苒就上了前往异国的马车。
此时的天气即将入夏,温苒尽量穿得凉快,但君烈却不喜欢,拿着薄薄的斗篷给她披上。
“穿得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
“是你见不得我穿得少吧,找什么烂借口!”温苒恼火的把斗篷解下。
从梧桐镇到异国,正常大约四五天的路程。
温苒一路上肯定少不了折腾,所以最少也得七八天才会到。
马车上,温苒问道:“你的那把琴,是不是跟梧桐镇有关系。”
君烈一愣,反问:“那你呢?你到底是谁?还和梧桐镇有关系吗?”
温苒愕然,面对不好好回答问题的人,她随即一拳打在君烈的胸口上。
君烈猛的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说道:“最毒妇人心。”
“我是谁你都不清楚,你还敢觊觎我?不怕我有毒,毒死你?”
君烈却露出风流的笑容。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让你鬼!”温苒半起身子,挥着拳头,不分轻重的砸在君烈身上。
“看你还鬼不鬼!看你还花不花!”
“不了不了,我可怕你了。”君烈求饶,可语气充满了戏谑。
果不其然,他趁着温苒注意力分散,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拥入怀中。
“我只做你的痴情鬼。”
君烈像是说惯了甜言蜜语一样,说话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渴望。
他侧身将温苒禁锢,抓住她的双手。
吴颂赶着马车听到二人的吵闹,拿出棉花塞住了耳朵。
“下去,这可是在马车上,你给我下去。”温苒压低了声音怒吼道。
君烈的胆子也太大了,坐在马车上,他还想着开车。
“放心,吴颂听不见,我们动静小一点。”
温苒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啊!为什么这个狗男人这么饥渴。
“我不要,我拒绝。”
“拒绝无效。”君烈冷笑,俯下身子。
那簌簌落叶传出淅索声,路边娇艳的花被风吹得弯下了腰,花瓣碰撞到石头,溢出一丝花蜜,缓缓滴落,在干涸的土壤上,留下一道美丽身影。
猛然间,君烈看到温苒脖子处有个蓝色的东西,他定睛一看,只是个吊坠。
而荒芜的野原会在春天里,开出一朵朵粉色小花,伴随着露水蓬勃生长,而秋天里它们散发着勾人心魄的芬芳,让那寻路的小兔子迷了路,只能上蹿下跳的无数次往返,直到累得趴在地上。
经历了一次的感觉又出现了,无力感令温苒只能勉强保持大脑清醒,却无力反抗。
有一种迫切的希望,在心中发芽生长。
在无数次重复之中,她陷入了迷离。
夜幕降临,马车停在了一个简易的客栈前。
君烈将昏睡的温苒抱下马车,在伙计的带领下,将温苒放在了上等房的大床上。
吴颂睡在隔壁的普通房里。
客栈的生意主要来源于,过路远行的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