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某个一脸死气沉沉么灰袍人走了出来,一脸猥琐的看着眼前近乎全裸的女人,早就已经昏庸不堪的死鱼眼中露出一道道如火一般的目光。
“你懂什么,这是老子调教的好。”
奥尔巴赫撇了撇嘴,暗自得意的回了一声。他在教会所有的红衣主教中排名第二,是除了琳达红衣主教之外地位,权力最高的红衣主教,眼下序列第一的红衣主教已经被他杀死,自然而然,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话,他将会顶替那个老女人的位置,成为未来有机会争夺大主教,甚至是教皇之位的存在,正是因为如此,奥尔巴赫说话之间的语气比之前狂妄了不少。
很简单,他觉得自己有这个傲气!!!
“主教真是厉害,能把女人调教到这般地步,此等技巧绝对堪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道主教大人能不能把这调教之法交给小弟?”
猥琐男人一脸掐媚的笑道。
“你学这个干什?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前段时间你不是刚动了一次大手术,去掉那个东西了么?!”
奥尔巴赫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左眼,这是一枚假眼,虽然换上的是一枚人造的仿真眼睛,但并没有完全切断神经组织,虽说看不见,但一些发干发痒的感觉依旧能够感受到。
这是机械蒸汽发展到一种巅峰的极致表现。
“没有全部割掉,还留了一小截,勉强够用!”猥琐男子嘿嘿一笑,身上发出阵阵类似于零件碰撞的哐当声音。
“这样的话……教给你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听说你前几天取了马地安子爵的小女儿……”
奥尔巴赫开口,欲言又止。
“主教您放心,我这就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让你漫漫享用!”
猥琐男一脸奸笑道。
子爵虽然算得上是城邦的贵族,但也只是最低级的贵族而已,对于他们来说,地位和贫民没有什么区别。
“赛恩兄弟有心了。”
奥尔巴赫点了点头,将擦完身体的毛巾递给了其他的灰袍人影后,快步走向一旁的三米多高的木柜前,左找右找,取出来了一本手指厚的毛边纸。
这种纸虽然属于最便宜的一种,但对于平民来说,依旧是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当然,除却需要上学堂的城邦儿童来说,剩下的大多数成年人也用不上这个,他们大多都不认字,更别说是写字,即使是有需求的话,一般也会用各种专门打磨过的兽皮解决。
“这里面记录的全都是咱的心得,你且带回去好好看,不懂得地方就自己实践,切莫过来问本教,本教没有那么多闲时间。”
连手中缝制在一起的毛边纸丢给猥琐男,奥尔巴赫说道。
“那是自然,尊敬的主教。”
猥琐男赶紧接了过去,点了点头道。
“好了,接下来应该讨论一下正事了!”
奥尔巴赫一挥手,斥退了身边的女仆后,微微泛着蓝意的瞳孔缓缓扫过在场的众人。
“再过三天,王室就会向教会进贡一百六十万的金硬币,这笔钱在教皇见到之前,需要我们几大红衣主教以及大大主教一共前去审核,不过这几天大主教在一次外出的时候被一头凶兽所伤,因此最终审核的人只有我们几大红衣主教……”
说到这里,奥尔巴赫的声音微微一顿,清了清嗓子之后才继续说道:“所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是天时地利还是人和我们全都占了,只要我们事先对好口供,一旦上面查下来咬死了是那个老女人的问题,打死不松口,如此一来,就绝对不会有人查到我们身上。
毕竟,上面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我们六大红衣主教会全都联手。”
“你们,可听明白了?”
奥尔巴赫敲了敲身前的楠木桌子,沉声说道。
这里虽然只是他的一处临时窝点,但里面摆设的东西可没有一件事廉价品,全都是货真价实的正经玩意,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件都能换两三个模样,身材都不算差的女奴隶回来。
要知道,在偌大的城邦内,女奴隶的价格可是要远远比男**隶更加值钱,四五个男奴隶的价钱才等同于一个女的。
究其原因,很简单,因为女奴隶身材瘦弱,容易被控制,不会像男奴隶那般想要逃跑。同时,这些女奴隶生下的孩子还能够继续被当成奴隶,都是属于奴隶主的。外加上女奴隶的胃口要比男**隶小上很多,所以无形中可以帮助奴隶主节省了很多成本。
作为一名奴隶主,奥尔巴赫其实一直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善良心软的奴隶主。
作为所有城邦内部最低级的存在,奴隶生来就必须要过非人的日子,没有人权,不受法律保护,他们被贴上标签、价格,在奴隶市场上被贩卖,在被奴隶主买回后,要承担所有脏活累活,没有工资,没有休息,就算病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医治,死了更是被直接丢到乱坟岗上去,和那些奴隶主比起,奥尔巴赫最起码还会出钱治疗那些长相貌美亦或者是身材深得他心的女奴隶,当然,玩腻的除外。
“尊敬的奥尔巴赫主教,您放心,我们明白。”
伴着幽黄的灯光,奥尔巴赫身前一众灰袍人影齐声说道。
“汤普斯红衣主教,你是我们当中最年轻的主教,以智商高著称,这样,你马上弄几份的专门的注意条款出来,明天一早分发给其他的红衣主教。”
奥尔巴赫看向某道灰袍人影。
相比起在座的一众红袍主教来说,这个人绝对算得上最正常一个。
首先,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其他人一般苍老,顶多也就四十多岁,头发还是一头的黑发,脸上也看不出来多少的皱纹,其次,对方似乎并没有经过蒸汽机械改造续命,所以看起来普通人一般大小。
“尊敬的奥尔巴赫主教,一切听您的吩咐。”
奥尔巴赫的声音落下,角落里,男人走出来了,一手放在胸口处,一边喃喃说道,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都放到了极低。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手势,拥有特殊的含义,但主要意思表示的是臣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