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张青云撤了两座阵法:“他么的,这是有人调戏贫道?”
撤掉阵法,张青云就看到三楼窗口,两个青年满脸错愕。
“你们想要谋杀吗?”
花盆碎片,就在张青云脚下不远。
“额...”
两个人下意识的脑袋一缩,面面相觑之下,赵乾捅了捅薛锷:“老薛,你口才好,让这个道士相信,咱们不是故意的...”
薛锷看着窗户,骂骂咧咧:“每次都是这样,都是我给你们擦屁股,我伸脑袋到外面,算是强出头了吗?”
虽然骂骂咧咧,赵乾这货,很少会服人,说他口才好,让他心里舒坦:“道长...”
只是抻脑袋的时候,道观中哪里还有人?
地上的破碎花盆也不见了。
“老赵,花盆扔了没有?”
电话打来了,王贝正在催促。
赵乾眼珠子一转:“老王,花盆没有飞到垃圾桶?”
“没有啊...”
王贝守着垃圾桶,防止有人靠近。
“怪了...花盆扔下去了,看来花盆穿越了...老王,垃圾桶才是时空之门,你可别先钻进去...”
穿越个屁!
这货想要忽悠我!
王贝这时看着一个道士,拎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内装着花盆碎片。
这盆花,还是他买来的,他认得。
......
扔了花盆碎片,张青云回到道观:“阵法还是需要改进,这次被人发现了漏洞,下次还会有人发现...”
钻进自己房间,张青云研究阵法加强版。
而此时,在医院内,神汉钟世明躺在病床上,一条腿吊着,一双手臂绑着绷带,整个头,都被纱布包了起来,活生生就像是一个木乃伊。
钟世明此时生无可恋,一个月了...倒霉了一个月。
睡觉床榻了,骑车车散架,走路上被狗咬,花园晨练,一抬头,迎面一阵鸟粪...与一个妇女多聊了几句,被当成隔壁老王,被爆锤了一顿...
然后,三天前,过马路的时候,好巧不巧,一脚踩滑摔倒,一辆车拐弯的时候没看到,从他身上轧了过去...
每天必不可少倒霉三次...
这不是倒霉,这完全就是,霉运当头!
钟世明越想越害怕,这两天他都害怕,会不会倒霉的,被护士用错了针,然后挂掉。
“老头今年六十八,不走霉运就要发。”
钟世明欲哭无泪,这十多年前,他的卦象。
偏偏六十八岁的时候,接连倒霉一个月。
财是发不了了,他只想保命。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时尚,美艳动人的女人,提着果篮走了进来:“三爷爷...”
看到这个女人,钟世明眼睛顿时亮了:“萌萌,你怎么来了?”
钟萌萌扫了钟世明一眼:“我正巧在魔都,听说你出车祸了。你这是坑蒙怪骗谁呢,被人恶意报复了吧。”
她们家是道门传承之家,家族中人,不是修道,就是从商。
只是这个三爷爷...
整个家族都在为他头疼,坑蒙拐骗,就是不走正道,被逐出了家门。
总是血脉相连,听说钟世明出了车祸,钟萌萌还是买了东西来看看他。
“你前面没说对,后面算是说对了,我这就是被人报复了...”
钟世明把这件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萌萌啊,我这给家里人打电话,没有一个肯帮助我的,你看看三爷爷现在这模样,你忍心吗?”
钟萌萌站起身来:“三爷爷,有因必有果,你要不是存心害别人,会有今日恶果?”
“你好好养伤吧,我今天下午飞机,还要赶去机场呢...”
看着钟萌萌离开,钟世明闭上了眼睛,显得很是无助:“青云道长,我知道错了,就饶了我吧...”
他有一种感觉,张青云一定在暗中观察着他。
正要走出去的钟萌萌,脚步一顿,转了回来:“三爷爷,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告诉我地址。”
......
道观中,张青云上午的时候,走了出来。
不是阵法加强版研究了出来,而是猫灵在身边不停转悠,用身子蹭他的腿。
“你这畜生,这几天缠着贫道做什么,找你的小花猫玩去啊...”
掏出玉符,随手一扔,分身一号在厨房蓦然出现。
冲着张青云稽首一礼,随即就去做饭。
一抬头,张青云就看到,窗口两个脑袋缩了回去。
张青云就这么看着三楼窗口,果然没一会儿,赵乾与王贝又伸出了脑袋。
两个人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尴尬笑容,脑袋又缩了回去。
“道家讲承负,修今生,善恶是为后代所修。你们欠下了贫道因果,所以,你们的子孙要偿还...”
作吧,你一生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后世子孙可就遭殃了。
正所谓,德不配位,子孙命背。
之前张青云想着,今生因果今生了,不祸子孙修福德。
现在:“贫道这样的,可能月老都不愿意牵线,要是还俗妥妥光棍。就算不还俗,每天这样枯燥的生活,谁愿意跟着贫道过日子?”
所以,贫道不在乎因果了。
“嘶...”
张青云脸色有些古怪,感觉牙花有些疼:“不修德,子孙绝,那些光棍,难道就是因为不修德?贫道...修德了,没为非作歹,看来是月老安排差了。”
因果很奇妙,承负更是奇妙。
张青云有些理不清楚:“算了,随缘而定,随缘而修,贫道现在凝聚恶念才是真。”
“真香啊...”
厨房内,传来阵阵饭菜香。
猫灵早就趴在饭盆前等着了,张青云使劲嘬了两口:“分身的手艺,有些进步,以后着重培养这一方面。”
“砰砰...”
饭菜快做好了,道观大门被人敲响。
“算算时间,段伟的符篆也该置换...”
这家伙来的真巧,踩着饭店来的。
打开道观大门,张青云一愣,不是段伟,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居士,来我道观有事吗?”
钟萌萌看着张青云,嘴角翘起:“道长,咱们又见面了...”
张青云抬头,眼睛中有些惊异:“原来是居士...”
这正是那天上午,钓上来的女人...只是当初那个女人,穿着比基尼,现在穿上了时尚服装,并且化了妆,张青云第一眼没认出来。
张青云心里嘀咕:“不是贫道眼拙,而是...穿上了衣服,贫道没敢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