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应该就是史书里提到过的“科举之祸”,只是史书是一笔带过的,只着重的写了科举制度推行的过程。
原来其中的缘由是这样的吗?重大案卷都被收录到了大理寺里严加看管,难怪没有多少人知道具体内容。
想到这里姬南星开口问道:“那这次的事件也是有京城的人在敛财吗?”
程王摇了摇头,“可能不止这么简单,现在大齐的朝纲混乱,这里面的水一时半会儿可看不出深浅。”
一旁的黎少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大齐,安稳不了多久了,马上就要乱起来了。”
姬南星思考了一瞬就没有再细想,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本来想让姬南星陪自己下棋的程王见她似是有话要说,便等着,没成想一盏茶都喝完了,还不见她开口,他实在是忍不住便开口问她:“南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姬南星闻言,有些犹豫的说道:“外公,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
一旁的黎少岑见她如此为难来了兴趣,“是什么事情这么让你为难?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能帮你呢?”
姬南星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点了点头,看着他们问道:“你们知道系统是什么吗?”
程王和黎少岑闻言一愣,系统?他们两个人开始思考起来,有没有在哪里听到过或者看到过。
在他们思考的时候姬南星一盘点心都要吃完了,才得到他们的回答。
他们有些遗憾的摇头说道:“没有听说过。”
姬南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因为她也是思考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程王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她问这个的意思,“你是遇到了什么吗?”
姬南星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讲了起来:“我的朋友秦艽他们你们都应该知道吧?”
程王和黎少岑闻言点了点头,程王有些担忧的问她:“是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姬南星点了点头,“我前几日听到他们谈话,说起了系统,任务什么的,我思索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系统到底是什么。”
听到姬南星的话,程王皱起眉头,不满的看着姬南星,有些严肃,“你觉得他们有问题怎么不早点跟外公说呢?你还是不要跟他们接触了,搬到王府里住吧。”
姬南星旁边的黎少岑也点头应和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朋友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姬小姐还是不要跟他们接触的好。”
见他们两个人如此统一,姬南星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有些许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不太可能会伤害我的,反而我如果想要报仇的话,还需要他们帮忙。”
见他们又要开口,姬南星连忙有接上了一句:“为什么我会这么确信,是这样的……”
她给他们复述了一遍那天晚上他们的谈话,这才让两个人稍稍放心,但程王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即便如此,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姬南星笑着答道:“知道了,外公。”
……
大齐西部辽郯城,在京城秋天的微风徐徐,让人心旷神怡。但是在这个寒冷的西部疆域,一年四季都是冬天的地方,秋风对于他们来说吹在脸上不亚于刮刀子一样。
漆黑的深夜,军营中一片寂静,只有巡逻的士兵不时的走过,已至深夜,守夜的人也禁不住犯起困来。
将军帐中烛光微亮,驻守西部边疆的将军并没有在处理公务,反而从帐中传了出来了阵阵呻吟和粗喘,细听能够听到一句句yin浪秽语,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就在声音逐渐高昂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军号响起,惊醒了快要睡着的人,紧接着便从城门口传来了阵阵鼓声。
“敌袭————!”
原本安静的营地瞬间吵闹了起来,军帐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在这时。
一个士兵满脸惊慌的跑到将军帐前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锐的喊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将军!”
士兵的声音刚落下,便听到帐中传出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怎么了?!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外面怎么这么嘈杂?”
士兵闻言惊慌的回答道:“不好了将军,叛军打进来了!不知道是谁把城门打开了,叛军现在已经打进来了!”
他的话刚说完,帐篷的门帘被猛的掀开,只见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脸上的惊讶止不住。
“什么?!现在他们到哪里了?!”
被称作将军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士兵有些焦急的问道,细看士兵,他觉得有些脸生。
还不待他细想,只见原本脸色惊慌的小士兵突然笑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剑,在将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剑捅了过去。
“嘻嘻,他们现在已经占领了这座城了呢,将军”小士兵说着就看着眼前的人睁大了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身体便倒了下去,被称作将军的人竟然就这么被人一剑毙命了。
小士兵见人已经死了,抽回剑有些不屑的看着他撇了撇嘴,又用脚踢了将军的尸体一脚。
“嗤,就这还将军?做梦呢?”说着转身便向别的地方走了去,黑暗中没一会便有人来把尸体拖走了。
寂静的夜晚转眼间便吵闹了起来。
……
京都,丞相府书房。
虽然是已至深夜,但是丞相府书房的烛光并未熄灭,一道身影正站在书房的窗前,开着窗看着漆黑的夜空,没过多久只见黑暗的空中一道白色的身影飞来落在了站在窗前的人的手上。
“咕咕咕。”
站在窗前的人抓起它,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它的头部,把它腿上绑着的信件取了下来后,便一抬手把它放走了。
在鸽子飞走后,他展开小信笺,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西已成。”
他展眉笑了起来,关上窗转身走到了书案前,把信笺放到了烛火中,信笺遇火迅速的着了起来,转眼间便只剩灰烬。
他吹灭了烛光,书房顿时陷入了黑暗,书房陷入黑暗后他坐在书案前并没有动,仿佛睡着了一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