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影子世界来到厕所,发现有两个人并排连着上厕所,孔畅留了个心思。
男人总有男人的默契,如果男厕所里只有五个位置的话,那么两个陌生的男人,甚至是熟悉的人都会分开尿,当有三个人来到这个厕所,那么就会按照有无有无有的顺序排联,有些人甚至看见这种情况,选择去别的地方上厕所。
这种理论,温景称之为山形定理,可惜他现在不在这,不然一定要评头论足一番。
“......”
“......”
“......”
相顾无言。
孔畅心说我一来怎么就不说话了,刚才聊的不是挺热闹吗,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太见外了。孔畅尿完离开,没有直接走,又进了影子世界,回到厕所,偷听。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走了吗?”
“走了吧,听不着声了,咱继续说,咱人够吗?前段时间城西就人不够,被一锅端了,啥都没干成。”
“肯定够了,这次咱全军出动,肯定能成。”
上厕所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久,如果真的搞了十几分钟半小时那多半是尿频尿不尽了,两个人没离开,孔畅也没跟上去,跟上去就成真的变态了,而且也没说什么恐怖内容,估计是游戏里的事,孔畅玩过一款叫做战地的游戏,里面就有类似攻城的环节,还有那种单兵提着个刺雷,类似于马桶搋子的炸弹,一个冲刺扎在坦克上与它同归于尽,孔畅很喜欢这种打法,如果他不是影武者的话。
第二天一早。
孔畅和温景起来去城墙上,开始一天的劳作,在平时是没有机会做这样的事的,温景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没有关于父母的记忆,甚至现在和爷爷的记忆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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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淡忘了,自从爷爷小时候温景的账户里就多出一笔钱,到现在每个月也都多出一笔钱,所以不考虑孤独这件事的话,温景活的还不错,甚至要比绝大多数的同龄人过得还好。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干活,而且在三分钟热度的加持下,他干的要更卖力。
宋老三来到两个人身后,看着专心干活的两个人有一丝费解,这两个人干起活来怎么这么疯?没干过活吗?
宋老三坐下,他得尊敬点,因为现在干活的人除了手底下的那些工人还有一批警员同志,对这些人一定要保持尊敬,早些年宋老三是派出所的常客,毕竟在“江湖”上混来回去难免有些小打小闹,他们这批人基本都进过局子,所以对于警员同志都是带着尊敬和畏惧的。
“兄弟来几天了?”宋老三问。
温景一愣,明白这个穿着西服,不干活的人是在问自己,“前天来的,不长时间。”
宋老三干笑两声,心说果然是警员出身,前天警员同志们才坐着公交车过来,还是自己迎接的,怎么当时没看见,这位存在感有点低啊。
事实上警员同志们过来的时候是对工人们完全保密的,所以像宋善这样的普通工人不知道身边的人可能就是派出所里的警员同志,不然干起活来一定很拘谨,小市民们并不希望自己与警员们搭上边,无论是哪种结果都不是那么好,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可以了。
人家警员同志都干得热火朝天的,自己穿个西服在这遛弯总不太好。
宋老三把衣服脱下来,找人要了一副工具,就地坐下垒起墙来,惹得其他人频频侧目,要知道宋老三可是从不干活的。
这种情况的发生并不是温景原地看到的,这次任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低调,“众生”是个不能与人言说的组织,这个穿西服的带佬莫名其妙的坐在他身边干活,搞得他像动物园的长颈鹿一样。
孔畅是大河马,因为他总是张着嘴干活。
“咱还得啥时候能完工?”温景问。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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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之前听人说潮水就要停下来了,应该是等潮水稳定下来就完工,不过咱普通工人哪知道这些事,干好活就可以了。”宋老三回答,他试图用自己当工人时的话术和温景好好聊聊,全然忘记自己现在穿的是白衬衫,泥点子到处都是。
孔畅和温景对于“普通工人”这件事都默契的没有戳穿,大概只有宋老三自己还没意识到,普通工人是不会穿着西服上班的吧。
“同志们一天多少钱?”宋老三问。
温景一下子警觉起来,一般人可都不会叫他们同志,这人认出自己是警员了?不过也差不多,这个人长了一副领导的模样,应该就是领导出来体验生活了,或者说感悟人生也没问题。
“二三百吧,总之国家工程一定要建设好,毕竟这堵墙后面是妻儿啊。”
众生的任务是没有提成这一说的,因为收集封印物和对抗邪教本身就是任务的一部分,这种外派任务也是没有提成的,专员们拿的是固定工资,已经十分丰厚了,孔畅这小子还是很会说话的,完全看不出印象中影武者的窘迫。
众所周知,影武者都是不善言辞的冷面杀手,孔畅应该算是其中的怪胎吧。
果然警员同志的思想觉悟就是高,宋老三感叹,猛然发现眼前这人才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现在年轻人结婚都这么早了?
自己那时候也没有这么早。
好像所有的长辈在涉及到后背婚姻问题上都十分八卦,就连很多名人也不例外,宋老三自然要置身其中。
“同志这么早就结婚了?对象哪里人?”
孔畅面色一僵,支支吾吾的回答:“燕城的,最近才接过来。”
“啊啊,是啊,最近燕城是不太好,现在住哪里啊?”
“城西建设街那面,地段还可以。”
“姓什么呀?”
“姓温。”
温景笑容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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