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事不关己的陈清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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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阜将军!”

    “快开门!阜将军在这里!”

    一时间,城墙上的人们快速奔走着互相转达,“阜将军”三个字此起彼伏的传在大门内

    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打开,

    阜文志设想了万千种场面,

    可是迎面而来的景象还是让他惊讶不已。

    ..................

    昨夜黄昏,城外的士兵们节节败退时,

    城内的混乱却比城外更甚一筹。

    百姓们呼喊着阜文志,问为什么在这样紧要的关头阜将军不见人影。

    陈清仁却没有回应阜文志的去向。

    只说了死了人就继续抓人丢到城外去继续战斗,决不能丢了城门往后退。

    …………….

    终于,民怨爆发了。

    最开始大喊着城主狗贼的人是常年为阜文志跑腿的李将士。

    “就算阜将军不在!这城主怎么也要想想对策吧!不停地让人出去送死是怎么回事!”

    “还嫌死的人不够多吗!”

    “城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哪家子的大闺秀吗!”

    “老子不干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是啊!我们不是城主那狗贼出去送死保他平安的工具!”

    越来越多的百姓在街上呼喊着、叫骂着!

    陈清仁嫉妒阜文志俨然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城主门前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们让城主交出阜文志。

    “毁了别人的家人!还想人家替你卖命!”

    “狗贼!你算什么东西!”

    “你是人吗!你就是个小心眼的畜生!”

    不论门前多么的大声,陈清仁仍在自己的乐园里流连忘返,不知所以。

    …………

    陈清仁是城主老来得子的独苗,从小桀骜不驯,从来没人敢忤逆他。

    凡是遇上不顺心的事,陈清仁就到后院里的废弃假山旁点火玩、逮路过假山的小动物们的头往假山上撞。

    长年累月,假山附近的黑烟、血迹和动物尸体堆成了小山包。

    这独特的癖好终于传进了老城主的耳朵里,老城主大怒,罚他跪在伺堂里三天三夜不准出来。

    老夫人不忍心自己唯一的小儿子受如此的委屈,叫嚣着如果把陈清仁关进伺堂,自己也跟着绝食三天三夜,直到儿子出来为止。

    老城主心一下就软了。

    无法,只有作罢。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陈清仁,觉得葛木城生来就是为他准备的人间乐园。

    他就是这个乐园里的王子,没有他想做不能做的事。

    直到十五岁的偶然一天,他玩性大发捡回了阜文志开始,一切似乎都悄悄的改变了。

    阜文志并不是一来就被拉去训练。

    一开始,阜文志只是他陈清仁随打随骂的玩具。

    渐渐地,他去哪都要带上阜文志,毕竟这样从不吭声又抗打的人肉沙包不是谁都能当的。

    “阜文志,你来陪我耍耍剑!”

    陈清仁丢给阜文志一把长剑,扬言着要和他一比高下。

    陈清仁的三脚猫功夫根本比不得阜文志在逃难期间练出的速度和反应。

    一场随便的比试打得陈清仁鬼火直冒,为什么不论怎么打都近不了阜文志的身旁!?

    “不玩儿了!什么烂功夫!”

    意思是阜文志没有任由陈清仁乱挥乱砍,身上毫发无伤。

    阜文志默默地收回剑,乖乖地站在一旁。

    “你这什么态度!”

    陈清仁看着就来气,冲上前去伸手欲打!

    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拦了下来。

    “师傅!”

    回头一看,那是陈清仁最尊敬的蒋先生。

    蒋先生是陈清仁自小的习武师傅,一开始想着一定不负众望地把陈清仁练成比老城主更加霸气的将军,

    老夫人却总是从中作梗,深怕自己的儿子累了、受了伤了。

    蒋先生作罢,换成每次给陈清仁讲讲城外的各种趣闻,也算是上课了。

    陈清仁每每听得眼神发亮,他觉得蒋先生是这世界上懂的最多的大侠!

    四书五经算个狗屁!

    可这好为人师的性子却改不了。

    “小子,这剑不适合你!试试这把长枪!”

    话是冲着阜文志说的。

    “为什么!”

    陈清仁十分不解。

    “这小子练好了武功,以后出门在外也好保护你啊。”

    蒋先生对着陈清仁敷衍了过去,但这样一个练武的好苗子他可不能放过!

    此后,阜文志待在陈清仁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

    跟着蒋先生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老城主知道陈清仁捡回了这样一个好苗子,破天荒地还表扬了他一番。

    陈清仁心里除了郁闷,更多的是想不通,凭什么!

    “母亲,为什么他们都只看阜文志,不看我了呢?”

    一晚,陈清仁吃完奶后,趴在老夫人的胸口问道。

    “傻孩子,你懂什么。以后他就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你就只管安享清福。”

    陈清仁还是不明白。

    这样就算是享福了吗?

    愤怒、不解、嫉妒。

    种种情绪不停地搓揉着陈清仁,他想方设法的给阜文志使着绊子,可阜文志好像一直顺风顺水!

    不但成家立业,还娶到了葛木城里最漂亮的姑娘!

    直到老城主死的那一天,跪在床前的还是阜文志,都不是他!!!

    陈清仁气极!这个家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少爷!谁才是他爹真正的儿子!!

    凭什么阜文志这个外来的杂种!占尽了父亲的赞赏和老师的疼爱!

    他明明只是一个逃难到葛木城的杂种啊!

    陈清仁的心思就像生在暗处的毒草,看不见阳光也要使劲朝土里扎根。

    他在等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就降临在阜文志出城历练的两年里。

    阜夫人惨叫的时候;阜文志的小儿子断气的时候;阜文志的女儿被虐凌到寻死的时候。

    陈清仁问自己心里是否有一丝不忍,是否有一丝后悔...?

    哈哈!他没有!

    他享受着这些阜文志的至亲之人的痛苦所给他带来的快感!

    他享受着阜夫人的哀嚎!享受着小儿子的泪水!享受着女儿寻死的渴求!

    哈哈哈哈哈哈!

    越痛越好!

    死得越惨越好!

    要怪就怪你们摊上了阜文志这个狗奴!

    “妙啊!太妙了!我这计谋根本是天才般!不,我就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迫不及待的等着要看阜文志的表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