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上前道:“誓死保护夫人安全,绝不离开半步。”
不需要啊喂,就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危险?
最大的危险就是上官南倾啊!
“你们可是只听命于我?”赵垚想着怎么摆脱他们,学着上官南倾的样子,不喜不怒,无形的威严出来,神色正经。
啧,体会到快乐了。
三人一齐道:“是。”
“那……掩护我去厨房,任何人不得打扰行不?”眨巴眨巴眼,赵垚嘿嘿笑。
这个夫人……
南苑性子好,点点头:“夫人要去那般闷热的地方干什么?”
南苑原著中调皮可爱,武艺高强,也是因为她女主逃出生天。
啊,长得也好看。
相反北亭就属于高冷不可攀那种,一句话不超十个字。
“这…保密?”
——
果不其然,厨房里的大厨看见赵垚来了,吓得把锅一扔:“夫人?”
昨日大婚,王府上下都在,自然认出赵垚。
“你出去一下。”
四人冲进厨房,不容大厨反抗。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大厨死活不愿意把锅交出去。
你去架空管家啊,他一个大厨的位置都要抢吗?
“拿来吧你!”赵垚趁其不注意,一把夺过来,南苑北亭把大厨拉出去,含香负责打下手。
“夫人!”
门外是胖大厨鬼哭狼嚎的声音,赵垚嫌他聒噪,让人把门关上:“把他按住了,别打扰我,。”
东西齐全,灶台上很整洁,唐管家在这两刻钟的时间已经准备好赵垚要的东西,一壶牛奶,一袋子白糖和最重要的红茶。
“让我们先烧火,啊,好了。”赵垚根据以前在外婆家烧火的经验,拿火折子点燃。
含香看着忙碌的赵垚,有些目瞪口呆:“夫人,这些都交给奴婢来做就好。”
“别别别,奶茶要控制好,火候,不能有,半点差池……”赵垚费劲吧啦地扛起柴火往里面堆。
“这些粗活就让奴婢来吧!”含香接过柴火,比赵垚更快地让火燃起来。
“好,不用太大。”
先是把锅烧热倒入白糖和红茶炒成焦糖色。
差不多了,倒奶。
一屋子奶香味溢出,门外的大厨和二人嗅了嗅。
好香甜。
“南苑姑娘,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好香,她不会抢我的职位吧?”大厨拿着锅铲道,茶味和奶味混合,一种奇妙的味道绽开。
南苑摇摇头:“不知道,这个夫人我们也是第一次见。”
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好啦!”
滤掉茶渣,她扫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装的容器,只好拿巴掌大的杯子一点一点倒进去。
最后一杯缓缓倒好,不小心洒了一点,拿起桌上干净的洗碗布擦了一下。
南苑北亭进来,身后还有张望许久的大厨。
“夫人,这是啥?我咋个没见过?”
白色的瓷杯里是棕褐色的液体,热气寥寥。
“尝尝嘛,超级好喝,会上瘾的。”赵垚一人一杯,大厨首当其冲。
夫人也没必要做些有毒的东西给他们。
“这,这是什么?既有茶香又有奶甜,我滴个亲娘,长这么大没喝过……夫人好厨艺!”大厨喝了两大口,变得语无伦次,拜服在奶茶之下。
没有一个人能不喜欢奶茶,否则你该怀疑他是不是人。——垚宗罪
“好好喝!”
“好甜呀!”
赵垚一副“低调低调”的表情,也美滋滋地喝上一口。
哦,她这个厨房小天才~
“……怎么回事,舌头……”麻了。
半杯还没喝完,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随后她重重摔在地上。
“夫人!夫人!”
……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小姐醒了!”环翠守在赵垚身边三日,见赵垚睁眼,喊来府里大夫。
上官南倾此时也在房间,身边是成亲那日的老爷爷。
全身像是被水浸泡过,乏力,感觉肿胀,实际上赵垚这两日瘦削了不少。
“怎么回事?”她这次真的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刺痛,睁眼都觉得累。
一次,两次,这是她第三次昏过去了。
诺大的房间里,上官南倾低头不语,那个老爷爷当着赵垚的面狠狠敲打上官南倾的脑袋,这力道让赵垚为他捏一把汗。
老爷爷,住手吧!
会死人的!
环翠识趣退下。
“哎呦,小丫头你感觉怎么样?这成亲第二天,她就中毒差点出事,你个臭小子,老夫弄不死你!你那些破事有你夫人重要吗!让你对人家多照顾一点,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半点没学你老子,真搞不懂是不是抱错!”
赵垚觉得眼前这一幕太……刺激了。
让她有一种爆粗口的冲动。
老爷爷你是没吃饱吗?
使劲,最好打太阳穴上,省得那么多事!
当想想就好,实践是靠生命值换的。
老国师骂了好一阵,大夫才一路狂奔过来:“来了,来了。”滚打摸爬地跪在赵垚床前,拿出帕子盖其手腕上。
“南苑她们呢……”
上官南倾道:“她们失职,已经领罚,夫人不用担心。”
“不……”关他们的事啊!
好歹问问不行吗?
看着赵垚明显不爽的表情,那老爷爷关心道:“小丫头,有什么不舒服就和大夫说,看这臭小子不爽就把他踢出去,爷爷给你撑腰!”
霸气,但是她怂。
赵垚脑内自动寻找关于他的信息,无果。
原著这类人物可能是男主的什么人,但由于是女主视角,导致剧情缺失,就算在男主计划中非常厉害的人有可能一笔带过。
“爷爷,你是?”赵垚脸上血色全无,说话都是酷刑。
“哎哟,这丫头就是讨喜,一开口就是叫爷爷,多亲呀!”
赵垚只好一笑。
就冲他拳打脚踢男主,没事人一样乱蹦跶,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好靠山!
“你就把老夫当爷爷就好,这臭小子不会疼人,还坏得很,你看他不顺眼就动手,你瞧瞧,都给人毒成什么样了,你给老夫滚一边去,老夫看着你都来气!”
“夫人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大夫看老国师不再说话,胆战心惊地问道。
他的脑袋还能不能保住呦。
赵垚:“哪都不舒服。”
大夫:“……”
上官南倾:“……”
老国师:“……”
“还有,这事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要进去的,不怪他们,别罚了……”赵垚朝上官南倾道,老国师踹他一脚。
“没听见吗?”
上官南倾对这位从小“照顾”自己到现在的老人无可奈何。
“让她们都出来吧。”他到外面去吩咐。
不知怎么回事,赵垚心口一疼:“嘶,心脏,疼!”
仿佛一只手攥住心尖,要榨干她的心头血一样,大夫竟然按不住她。
一瞬不知所措的大夫掏出银针要扎她,赵垚奋力侧身:“我觉得,我还可以忍忍。”
这满头大汗,隐忍难耐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夫人,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就“过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