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朵朵像是麻木的人偶,她低下头,将身侧睡袍的腰带轻轻解开,衣衫尽褪,露出她完美无瑕的酮体。
陈斯勒看着面前少女的美好的身段,目光沉沉,没有情欲,没有感情,像是在打量着一个待价而沽的物件。
“好孩子·····”
“朵朵,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今天你又迟到了。”声音缱绻,像是情人般的呢喃。
陈斯勒缓缓逆着火光慢慢靠近陈朵朵,圈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身上凝脂般的肌肤,泛起陈朵朵丝丝的颤栗,
“大哥·····”
“看我。”
陈斯勒挑起陈朵朵精致的下巴,强迫的她的视线看向他,他指腹用力,掐的她生疼,
“你迟到了十分钟,嗯?最近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心不在焉?”
“我没有·····”
陈朵朵秋水般的双眸不自觉的升起水雾,双颊飞上几丝霞色,她挣开陈斯勒的手,往后退后了几步,
面对眼前少女猝不及防的闪躲,陈斯勒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
“十分钟,你知道该怎么做,收拾好,自己出来。”
“是·····”
陈朵朵神色一暗,慢慢挪步到最里面的隔间,打开了那扇白色的移门·····
面前是无数的东西层叠蠕动,这是一场毒物的狂欢。
眼前是一个两米乘两米的池子,黑潮涌动,无数的虫蚁毒物堆积成山,互相撕扯吞噬,池中却散发着异香,
这里饲养着陈斯勒的药,而她只是陈斯勒的饵。
猩红的艳丽的毒蛇缓缓的爬过陈朵朵雪白的脚背,像是见到了人间的美味,上去就狠狠的一口,陈朵朵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血·····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池中所有的毒物都开始兴奋起来,像是见到了最好的补品,黑浪翻滚,陈朵朵面无表情,眼中是一片麻木,
她没有一丝犹豫的走向这属于她的深渊,沉下身子,慢慢在这涌动的“黑床”上躺下,
万虫噬心。
这是陈斯勒对她的洗礼。
“吃吧,吃吧·····”
她喃喃道·····
陈朵朵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色,她慢慢的伸出手,将手上缠绕的纱布慢慢的解开,手腕处的伤口皮肉外绽,还没愈合,
却拿起安放在身边的刀刃毫不犹豫的又是一刀。
鲜血缓缓的从手臂上留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她看着百虫将她淹没,无数张利牙刺透她娇嫩的肌肤,又顺着伤口的血管贪婪的钻入·····
神色麻木,以身投喂,她习惯了,早就习惯了·····
从自己的母亲在陈家跳楼了那一天起,她就被陈斯勒扔到了这个万毒坑。
犹记得那天,这个心思狠绝的少年,在她母亲血淋淋的尸体旁边摁住了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像是恶魔一样的呢喃,
“陈朵朵,这是你们母女欠我的。”
·····
陈斯勒听着紧闭的阁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知道是毒物们正在用餐,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一如既往,他穿着身上纤尘不染的白大褂端坐在门前的皮质沙发上,倒上了冰冷的威士忌,烈酒入喉,神色不清。
无数个日夜,陈朵朵在里面,他则坐在外面。
从一开始女孩凄厉的哭喊到如今的了无生机的死寂。
她从看到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到活剥一条毒蛇不眨眼。
她从看到一只蟑螂都吓得尖叫,到万虫噬心不发出一声哭喊。
是他一步一步将她驯化调教到如今的不知无畏。
她是他的所有物。
·····
“啪·····”
一道光线穿透了黑暗,
“起来。”
陈朵朵孱弱的歪过头,艰难的看着此刻站在门边的男人,有丝意外,轻声说道,
“大哥·····时间还没到。”
“我叫你起来。”
陈斯勒血红的眸子,隐着淡淡的黯,他看着陈朵朵身上盖着的虫被,微微蹙眉,
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入万毒坑,在陈朵朵接受洗礼的时候·····
看到她这样不堪的一面·····
“是。”
陈朵朵慢慢的起身,身上爬行的虫子像是雨掉,恋恋不舍的散落在地上,她双眼冰冷,朝着身下涌动的“黑河”,
“退。”
声音淡漠干脆。
所有的虫子像是听到了似乎某种命令,一瞬间片刻从陈朵朵的身边慌忙的爬开,像是海水退潮般,露出池下肥沃的红壤·····
红壤之下居然透出几片,鲜嫩油绿的叶子·····
落地为圈,所有的虫子都拥挤在黑暗的角落,陈朵朵微微摇晃着身子,黑发如瀑,直到慢慢站稳····
身上残破不堪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血肉之欢,哪怕千疮百孔都能马上愈合,她的身体千年难遇,是每个炼丹师的梦想,却能被他占有试药!不管是多少次,他都对这个场景百看不厌,如痴如狂·····
陈朵朵站起身,却见自己的脚边还有一只想要再冲上来吸食血液的毒蛛,淡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
她面无表情的将这只毒蛛踩碎,碾的爆浆,红绿的汁液绽了一地。
“我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呢,但不能太贪心哦。”
陈朵朵看着面前密集涌动的黑暗,轻嘲一声,
陈斯勒看着陈朵朵麻木不仁的样子,今日却将眉头蹙的更紧了,他不喜。
“穿上。”
他朝着陈朵朵扔去一件衣服,却在看到她白皙的额头时浑身一顿,
周身寒气骤增!淡然冰冷的面容都变得扭曲!
他一把拉住陈朵朵纤细的胳膊,将她从万毒坑里拉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大哥·····”
陈朵朵双眼一黑,重度的失血让她神志还没来得及清醒,又是浑身一痛!
“说,你头上的胎记怎么没有了。”
耳边传来狠戾的声音,像是要把她撕碎,下巴传来剧痛,陈斯勒用力的掐住,赤红的双眸像是沁血,带着偏执的疯狂,
“你好大的胆子!你吃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它消失了!回答我!”
这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她怎么敢把它抹去!
“我·····”陈朵朵慌张的想用头发遮盖,却被陈斯勒一把抓起推到了桌上的一面铜镜面前,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怎么说。”
镜子面前,是陈朵朵惊慌失措的脸,陈斯勒贴在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她的一举一动尽收他的眼底·····
无法隐瞒。
“我吃了洛同学给的药,她说能治好我脸上的胎记。”
·····
“洛同学?”
陈斯勒目光沉沉,就是陈朵朵班上新转学过来的沈家千金?思及王天府前几日去了沈家的遗产公布会后,便再没有了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最后他收到的消息却是,这个沈家千金继承了沈家所有的遗产。
陈斯勒看着陈朵朵此刻如出水芙蓉般的脸,神色变幻,却不变的是眼神里透露出的厌恶,他像是如丢弃垃圾般的抽手,
陈朵朵身体瘫软,滑坐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受惊的小鹿,却在对视陈斯勒的眼神时,一瞬间身如坠冰窖。
那是她多年后也无法释怀的眼神,他像是在看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他说,
“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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