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撂这儿,爱尔兰队胜之不武,这场胜利是偷窃来的!”查理用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子。
“哈!偷窃来的?你凭什么觉得保加利亚队一定能罚进那个球?”韦斯莱先生罕见的涨红了脸,大声喊道:“而且你说,裁判为什么分心?!”
查理一下子就哑火了。
弗雷德趁机跳出来补刀:“是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点燃了穆斯塔法先生的扫帚,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一一这就叫作茧自缚!”
两方争论的焦点是刚刚爱尔兰队打出的那记游走球,查理一方觉得,如果执行罚球,那保加利亚队和爱尔兰队之间的分差就会缩小到150分,更关键的是,爱尔兰队势如破竹的攻势就会停滞。一进一退,说不定保加利亚队就能赢一一因此,爱尔兰队胜之不武。
韦斯莱先生则觉得这太扯淡了,先不谈罚球能不能进,就算进了,也只是把分差缩小到150分,保加利亚队被重新拉开差距只是时间问题。
两方各执己见,难以说服另一方。
这就是汤姆进来时帐篷里的状态。
“啊,汤姆!”韦斯莱先生看见了汤姆和他手上的热水壶,“太棒了,我需要一杯茶来润润嗓子。”
战火一下子就熄灭了,大家都来到汤姆身边寻求中场休息-一喝点东西润润嗓子,补充一点体力,然后再“战”
“不准点咖啡!你们一会儿就要睡觉了!”韦斯莱先生颇为严厉地制止了想来上一杯浓缩咖啡的弗雷德,将他的饮料换成了热巧克力。
不一会儿,每人手里都有了自己中意的饮料
“我再去烤点香肠。”汤姆对比赛结束后的辩论没什么兴趣,他只想来上一份烤香肠再去睡觉。
等他把香肠架到芬兰木炉上面后,赫敏也跟了出来,两人一起盘腿坐下,看着眼前闪着红光的芬兰木炉,闻着一点点散发出来的烤香肠的油脂香气。
他们这边的营地已经逐渐陷入了安静一-这里大多是中立球迷,不会像爱尔兰人那样疯狂的庆祝,至于爱尔兰人盘踞的地方,则还能听见阵阵歌声以及奇怪的撞击声。
今晚对魔法部的执勤人员来说,是个不眠之夜。汤姆刚走出帐篷的时候,就看到德力士正匆匆朝某个方向跑去,今晚他可有的忙了。
“饿了吗?”汤姆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孩问到。
“有点,不过....戈还是不吃了吧,晚上吃东西会长肉的。”赫敏眼巴巴的看着木炉里的烤香肠,口是心非的说道。
“肉点好啊,我喜欢有肉感的女孩子。”汤姆不在意,无论赫敏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白月光一一嗯,将来自己一定找到尼克.勒梅,学习魔法石的制作方法,让赫敏永远是现在这样美丽的模样。
既然汤姆给了个台阶,赫敏也就顺坡下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来上一根小香肠。当然,只有一根!
“格兰杰先生他们去休息了?”汤姆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和赫敏挨得更近。
“是的,他们不是很懂魁地奇,但他们今天玩的很开心。”赫敏小声地说道。
“这样啊....”汤姆顺势搂住了赫敏,不成想女孩突然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变了一个动作,直接躺在了地上,将腿架在了汤姆的大腿上。
“今天你面对...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这就是你的奖励。”赫敏鼓起勇气,用平静的语气对汤姆说道。
汤姆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奖励”,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奖励?’
“没错,我、我允许你....帮我按摩一下。”赫敏把声音压的更低,生怕有人听见。汤姆挠了挠头,可恶,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的吗?!
那好吧,既然赫敏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汤姆将赫敏脚上的方头学生鞋轻轻扒掉,露出了被黑色长筒棉袜包裹的可爱脚丫。他将赫敏的鞋子放在一边,用手轻轻揉捏起了赫敏的足心。
汤姆的手法,很纯熟,一重两轻,揉捏的赫敏浑身都酥软了。这一天下来,赫敏没少走路,脚都走酸了。汤姆的按摩,恰到好处,正好帮她做了个疏通,缓解了她的疲劳。
赫敏感到自己的足弓正被温热的手掌包裹,阵阵袭来的酥麻感让她几乎睡着。
按了好一阵子,赫敏突然听见了一阵窥案空窒的声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撩开了自己的裤腿,随后足部传来一阵清凉。她睁开眼睛,发现汤姆刚刚把自己的袜子从腿上褪了下来。
“晾晾。”汤姆将袜子团成一团,塞进了赫敏牛仔裤的口袋里,“老是捂着对身体不好。
害羞的女孩子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还在睡觉,只是耳朵根后的红色却暴露了她。
汤姆也不拆穿她,只是捧着那双白玉般的脚丫发呆。
今晚恐怕不会很安宁。那帮食死徒的余孽,在酒精的刺激下估计也快忍不住了吧?不过这次可没有一个小巴蒂.克劳奇来吓退他们了。说起来也好笑,自诩是食死徒的那帮人,见到黑魔标记后跑的比魔法部的人还快。
他和邓布利多的计划,也不知道推进到哪一步了。由于这个计划里汤姆只是负责出点子执行完全是邓布利多负责的,所以就有了一个小弊端:如果邓布利多要隐瞒进度,汤姆对他没有一点办法!
之前汤姆去过几次信,想知道计划进行的怎么样,都被邓布利多敷衍过去了。回信永远是一堆废话外加一句“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真让人火大!只能说邓布利多的保密意识还挺强的,懂得什么叫“单线联系”。
或许这就是邓布利多的谨慎吧!
啪!
香肠的肠衣被沸腾的油脂撑爆,发出了一声脆响,将汤姆拉回了现实世界,汤姆见香肠烤好了,赶忙将它们从火炉上拿了下来。
“来,赫敏,尝尝刚刚烤好的香肠吧!”
“好一一等等,汤姆.约德尔,你先去洗手啊!!!”
“在学生时代,我们曾被称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帐篷里酒气弥漫,一群巫师围拢在炉火边上,他们此时都换上了纯黑色的巫师袍,戴好了兜帽。
他口中的沃普尔吉斯骑士,正是食死徒的前身。
“我们都来自于古老、伟大的家族,因崇高的理想而集中到一起,”为首的那位巫师,正将自己那头柔顺的金发绑起来,塞进兜帽里,“这点时移世易,从未有所改变。即使我们迫于大势,被迫隐忍一-一但我们的心,从未改变!”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大家的志向从未改变。
“在我眼中,没有黑魔法,那些魔法,只是被粗鄙的法律所曲解的艺术!”为首的兜帽人继续引导大家的情绪。
“可惜,主人去后,这些艺术被束之高阁,被那些泥巴所践踏。他们怕了,他们怕我们重新掌权
说到主人,炉火旁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低声嘶吼到:“天无二日,我心中只有主人一个太阳
这句话说出后,场面瞬间冷了一下,随后大家用更大的声音附和:“没错!主人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太阳!’
至于这个太阳为什么在阿尔巴尼亚的密林里徘徊了十几年没人搭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之前那个壮汉虽然哪壶不开提哪壶,但终究是开了个头,大家七嘴八舌的抒发起了内心的不满。
这个人吐槽魔法部如今虫豸横行,混血泥巴种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身处高位,那个人对自己家族收入日降而心怀不满,心中的不满随着杯中酒的下降而上升。
为首的那个兜帽人倾听了一阵子,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打断众人议论:“我们沃普尔吉斯骑士,是非常单纯,是为了巫师们最伟大的利益而生的,然而我们一直在被误解,被栽赃陷害....我们已经沉默了太久太久,而现在....是时候让那帮泥巴种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了
“是!”
“说的好!”
众人纷纷附和。
这个不停的带节奏的兜帽人正是卢修斯.马尔福。不过别看他一副伏地魔忠犬的模样,实际上这个家伙嘴里都是主义,心上全是生意。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坐在这里,本身就意味着对伏地魔的背叛。伏地魔真正的追随者,他最忠诚的那批食死徒,要么死在了与凤凰社的战斗里,要么被关进了阿兹卡班,能逍遥至今的,多多少少有背叛行为。
卢修斯今天借着世界杯总决赛的时机召开集会,一是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二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将来神秘人真的卷土重来了,他也好有个交代,证明自己的志向从未有所改变。
在场的其他人,心思和卢修斯都差不多。而且他们敢这么做,也是怀着法不责众的心理。毕竟光是这个帐篷里,就聚集了十好几个人,等他们行动起来,只会有更多的人加入他们一-要知道,食死徒极盛时,在海外也是有势力的!仇视麻瓜的人哪里都有,而只要你仇视麻瓜,奉行纯血论,你就很有可能被发展成食死徒。
比如卡卡洛夫,他就是加入食死徒的外国人的代表。只不过自从他通过出卖同伴洗脱罪名后,他就被伏地魔余党除名了。
“正好,我看那个营地管理员不爽很久了,我们不如...既然已经决定行动,那就该定下行动内容。营地管理员罗伯茨先生一家作为纯正的麻瓜,就是非常棒的出气对象。
一群食死徒希望搞点事情,那肯定要找麻瓜的麻烦。不过营地里的麻瓜,不止罗伯茨一家,格兰杰夫妇也是如假包换的麻瓜。可没一个人提起找格兰杰夫妇麻烦的事,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人和罗伯茨一家有本质上的区别一一他们有靠山!
一想到他们的女儿和汤姆.约德尔一起召唤出的那只守护神,这帮兜帽人们就没有和格兰杰夫妇做对的念头,柿子要捡软的捏!真激怒了那个约德尔,他是可以疑罪从有的。
什么?你没有参与袭击的证据?我打你还要证据吗?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家。
不值当的。
最终,袭击目标就这样定下了。
“来吧!”卢修斯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然后挥手将自家的帐篷点燃。
腾起的火苗点燃了帐篷,也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野心,大家将自己手里的酒瓶、酒杯扔到地上,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陷入黑暗的营地,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食死徒们的讥笑声、叫嚷声。
“阿瓦达索命!”不知是谁向天发射了一道索命咒,引起一阵狂笑。
食死徒们挤作一团,朝营地出口走去,由于魔法部的值班人员都去管理狂欢的爱尔兰人了,所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罗伯茨先生的石屋门口。
这位可怜的营地管理员已经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他从床上爬起,走出了自己的小屋,想搞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一群戴着兜帽,罩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他家门口。
还没等罗伯茨先生反应过来,他脚下一轻,飞到了半空,紧接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也被抓了出来。
这些戴着面具的人哄笑着,把罗伯茨一家四口用魔法抬到了半空中,看着拼命的挣扎。“走,给魔法部的人们看看!”有人大喊了一句,引来了无数附和。
游行开始了。
汤姆睡的很浅,骚乱一开始他就清醒了过来,换好衣服走出了帐篷,看见了食死徒们的暴行。
他静静的站在帐篷门口,像是一座大理石雕塑。
继续保持四千字,冲鸭!!!
晚上整了几斤小龙虾,蘸料吃味道很不错~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