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种子已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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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雨柱看来,冉老师某些方面跟后世的文艺女青年颇为类似。

    对于这类人,何雨柱一向是君子之交。

    这类人其实也是最好接触也是最不好接触的。

    文艺女青年大多物质生活丰裕,不愁衣食,没什么生活压力和负担,并且穿着文雅,气质恬静。

    据何雨柱的海王朋友说,这类人往往感性比较强烈。

    如果你从她的爱好方面下手,特别容易引起共鸣,但风险也极大。

    别妄想着片叶不沾身,因为这类人多数偏执、抑郁,爱死你的同时也会恨你到死。

    从图书馆出来后何雨柱先回了趟家。

    将另一张餐桌椅也打了出来,然后拿了些糖果和巧克力出去了。

    路上无人的地方从空间取了一只鸡、二条鱼和二斤猪肉,放在车上就去了刘岚家。

    到她家时三个孩子已经放学回来了,看到何雨柱都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师公好。”

    何雨柱从包里拿出糖果和巧克力分给他们,并叮嘱:

    “快去藏好,别让你妈知道了。”

    在谢过何雨柱后刘建军和刘建党飞快的往屋里跑。

    刘建国并没有行动,而是双眼发光的盯着何雨柱手中的书。

    何雨柱笑着说:“要完成我的考核才会给你。”

    刘建国胸有成竹的说道:“师公请。”

    何雨柱先从基础问起:

    “机械是什么,它的作用又是什么,另外机械有哪些种类。”

    刘建国脱口而出:

    “机械是指机器和机构的总称,它的作用是帮助人们降低工作难度和节省力气。”

    “机械的种类有工程、轻工、通用、农业、林业、冶炼机械...乃到航空航天制造。”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夸奖:

    “不错,看样没少下功夫。”

    刘建国先是害羞的笑了下,随后抑制不住兴奋的颤抖:

    “师公,自从您给了那些书后,简直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从来没想过机械居然涉猎这么广,我们的生活方方面面都离不它...”

    一说到这方面刘建国的话是滔滔不绝。

    何雨柱如同看璞玉般的看着的他,时而认同的点头,时而穿插几句自己的见解。

    刘建国之所以话这么多,一来是只有何雨柱愿意倾听他讲话。

    二来是有种被认同的满足感。

    说到最后,刘建国问了何雨柱一个问题:

    “师公,在您心中的机械是什么样的?”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三点:标准化、自动化、信息化。”

    听不明白的刘建国连忙让何雨柱解释。

    “标准化是指机械所有的零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一样。”

    “自动化是指在没有人或只有少量人参与下,实现预期目标的过程。”

    “信息化我就暂时不说了,离我们还太远。”

    信息化何雨柱确实没法说,因为互联网最早始于1969的自由国的阿帕网。

    刘建国还想缠着让他往下说,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解释: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国的机械化也只是刚起步。”

    “你也同样如此,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等你什么时候完成了标准化,我再告诉你。”

    刘建国虽说有些遗憾,但心里已经确立了目标:

    为标准化、自动化努力。

    种子已经种下,何雨柱期待它开花结果。

    何雨柱刚准备离开,门响了,原来是刘岚回来了。

    看到何雨柱她先是惊喜然后埋怨:

    “师傅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瞧我这两手空空的。”

    说完就准备出去买菜。

    何雨柱摆摆手:“菜我带了,你随便弄两样就行。”

    刘岚还是执意要出去:

    “那怎么行,哪有用客人的东西的,这不合规矩。”

    何雨柱不悦的说道:“刘岚你这是拿我当外人,要不我走?”

    刘岚陪着笑:

    “师傅瞧您这话说的,我用您的东西还不成吗。”

    何雨柱重新恢复了笑脸:

    “这就对了,咱们师徒之间不用讲究那些繁文缛节。”

    出来准备和刘岚打招呼的二小看到她吃憋的样子捂着嘴偷笑。

    被刘岚瞪了一眼连忙回了屋。

    刘岚拿菜进厨房的时候何雨柱听到她在小声嘀咕:

    “两个小兔崽子,等师傅走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俩。”

    何雨柱乐了,这年头,谁家还没个熊孩子。

    临走前何雨柱教了刘岚打自己许大茂的那几招。

    打人疼,外表吓人,实际上没啥事。

    晚上回到家,星星不爽的看着何雨柱:

    “臭老爸,您怎么现在才回来。”

    何雨柱不解的看向娄晓娥,娄晓娥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

    “星星怕你晚上收拾他,放学后找聋老太太告了你的状。”

    “晚饭的时候还把老太太请来收拾你。”

    何雨柱先一步关了门,他也不着急。

    先做起了第八套广播体操,星星趁此机会向娄晓娥求助。

    娄晓娥对着朝他走来的何雨柱说:

    “打的时候轻点,毕竟是亲生的。”

    何雨柱比着OK的手势:

    “媳妇儿你放心,专业打人三十年,从未失手。”

    追逐了一会,何雨柱在墙角抓住了星星,一边打一边教导他:

    “记住了,这个地方被打时最疼,但又不会伤到人。”

    打一处地方何雨柱问一句有没有记住。

    在星星含着泪说记住了,何雨柱才继续下一处。

    感受着切身的痛苦,星星有了个想法。

    他要把这些用在新认识的坏小子钟跃民身上。

    一想到钟跃民被自己打的嗷嗷叫求饶的场景,星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雨柱心说:这孩子没事吧,莫不是发癔症了。

    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摸了摸星星的额头,又把他眼睛撑开看了看。

    星星用力推开何雨枉:“爸爸您干嘛。”

    “还不是你突然笑的那么贱,我以为你犯啥疯病了呢。”

    何雨柱的话让星星怔了下,然后他没好气的回道:

    “爸爸你才有病呢,我只是突然想到件高兴的事儿。”

    何雨柱来了兴趣:“啥好事,说来听听。”

    星星起先不愿意,见何雨柱捏起了拳头,他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等他说完,何雨柱乐了,而后笑着称赞:

    “好小子,真不愧是我何家的种,过来,爸爸再教你几招。”

    星星连忙拒绝:“不用了,再学下去我恐怕要躺着出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