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口沈常乐也是微微一愣,发现外边自己能想象到的人基本都已经齐了。
最小辈的就是沈常乐和郭奇临两人,除此之外候振、孙悦、郭桃儿、于千、师爷石富宽还有候三爷也都在,真正是爷孙三代都齐活了。
酒店门口不远处,已经有一辆SUV在门口等着呢,开车的是郭桃儿的助理王海。
“走啦走啦,人都齐了,上车聊吧,咱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在让粉丝认出来围住了。”师父于千回头看见沈常乐出来嘿嘿一笑,赶紧招呼大家上车。
门口停着车是师父于千从京都开过来的大SUV,有七个座位而且空间够大,所以大家上了车后也没感觉到多挤。
候三爷坐在前面的座位上,看着沈常乐还是略有些茫然的样子笑呵呵的递过来一个明星三件套:帽子、口罩、墨镜道“常乐刚才忘了跟你说了,你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墨镜口罩吧???”
沈常乐随手接了过来道:“呦谢谢三爷,我还真忘了。”
“话说咱们昨天刚来津都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第二天咱们就这么大阵仗出来玩来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啊?”
郭桃儿笑着解释道:“嗨问题不大,再说了,你候三爷和你师父都是一个性格,根本就是闲不下来的主,我们每次别管去哪演出去,当天演完了,第二天准是奔文玩市场和花鸟鱼虫市场去,更何况今天日子难得,还有好节目看呢。”
“好节目?什么好节目啊???”沈常乐好奇道。
候振嘿嘿笑着给老搭档解释道:“我也是刚刚才了解到,今天津都这面有一个民间组织的,全市范围的斗蛐蛐儿大赛,据说还挺有意思的。”
沈常乐挑了挑眉头还是略有些不以为然,斗蛐蛐儿他自然是知道的,别管是古代的电视剧、电影里边都有过耳闻。
包括相声《扒马褂》里边也有这样的包袱,比如大白马换蛐蛐儿掉茶碗里淹死了,或者碰见一只蛐蛐儿头有火车头那么大,两只须子电线杆那么长,眼睛跟探照灯一样。
不过他更喜欢猫猫狗狗的,对于这种玩意儿确实不是特别感兴趣。
有时候夏秋两季沈常乐没事儿去师父于千家里边,听着师父于千家里边养的蛐蛐儿不停的叫,有时候还感觉烦。
师父于千看了一眼就知道沈常乐心里边想的什么,直接笑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尤其是津都这地方,著名的哏儿都,玩儿都,放眼全国这里斗蛐蛐儿都是出名的。”
“师父您这还真是什么动物都喜欢,什么动物都不耽误啊。”郭奇临坐在车后座上也是开口玩笑道。
“那不一样,别的动物玩都是比美,比品相啥的那都是国外流传过来的东西,而这斗蛐蛐儿可是咱们老祖宗从唐朝那会儿,就开始流传下来的玩法了。”
“到时候咱们一边看斗蛐蛐儿,一边还能自己买几只斗着玩玩呢,谁斗蛐蛐儿到时候输了,谁晚上请客吃饭怎么样???”
候三爷坐在一旁,手里边拿着一个玉质的手把件正盘呢,此时看沈常乐和郭奇临几个年轻人兴趣好像不是特别大,于是开口提议道。
“那肯定不行啊,这一看您几位就是老炮儿了,我们这两个血外行咋挑蛐蛐儿能斗的过您几位啊???”沈常乐那多精啊,一听候三爷这提议就赶紧反对道。
“不止你们俩,我养还行,真斗蛐蛐儿我也是血外行,候振你会吗?”郭桃儿笑呵呵的说道。
候振摸了摸下巴道:“嗨,我是纯理论派,小时候光听三叔没少跟我讲玩的也不算多,这里边玩的最厉害,最精通的,还得是这三位。”
候振所说的自然就是大胖子孙悦、于千和候三爷了。
大胖子孙悦最是怕热,此时葛优瘫一般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跟大肚弥勒佛一样说道:“实在不行一会儿挑蛐蛐儿的时候,多给你们点筹码不就好了嘛。”
“现在全国最好的蛐蛐儿是鲁省西北部宁津县的,品相、斗性、体重乱七八糟,加起来最好的蛐蛐儿能卖个四五万七八万。”
“但是现在还早刚是五月份夏天,还没到立秋正式玩的时候,那边的蛐蛐儿也还没出来,随便玩玩的话千八百块钱就能买到一只很不错的蛐蛐儿了。”
“一会儿去了市场,你们几个拿一千块钱,我们拿八百块钱,自己挑自己喜欢的蛐蛐儿买,最后咱们回来一斗不就完了嘛。”
于千点头笑道:“这主意不错,你们买的那蛐蛐儿一千的,按理说肯定要比我们选的八百的厉害吧,如果这样也赢不了,那你们就真的是活该请客了。”
郭桃儿、沈常乐、候振和郭奇临四个外行一听感觉这话说的也靠谱,想了想也都是同意了。
郭奇临这时候也开口道:“那咱们一会儿下车之前,是不是得把手机和裤兜里边的钱先交给海哥保管啊。”
“还真是,奇临说得对,别到时候您几位耍赖,明明说好了买八百的蛐蛐儿,一会儿趁着我们不注意,用小金库买个四五万的跟我们PK。”沈常乐点了点头附和道。
“你们俩小子也真能想,在津都这地界,就是去大酒店里面吃大几千也下来了吧,我们疯了为了不请客几千元的客,花几万元买那么一只小虫子啊?”
候三爷满头黑线略显无语的说道,然而候三爷本来已经摸向自己钱包,已经捏住几张红色钞票,但是突然僵住的手,却再次证明了郭奇临和沈常乐的高瞻远睹。
要不然说男人到死都是少年呢,别管是多少岁的男人,别管是多么幼稚的游戏,别管多么廉价的奖品,只要中间存在有竞争,那么所有人瞬间就能玩的兴致勃**来。
呵…………这就是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 ̄~)~
就这样车子大概行驶了有一个多小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