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沫的比赛在一个小时后开始,时间安排得很紧,由于有种子选手的比赛,a号组的人明显比其它地方要多。观众席上已经坐了不少人,特别是那些一流势力的专用席,只要有种子选手或者黑马选手的比赛,都绝对不会缺席。
计红走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事情,自己今天好像一直没有见到过鱼传佩,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并且,无比厌恶。不过同为种子选手,连在海选里面出现问题的颜辞青都远远撇见过,为什么鱼传佩仿佛消失了一样呢?
令人想不懂。
徐沫的对手也是一个颇有实力的非人,出身一个二流势力,叫什么古华派小雀子,在前面两场打完之后,徐沫与小雀子登上了擂台。
与一身休闲装的徐沫不同,小雀子背后背着一把大剑,手上是厚厚的老茧,虎口处还有伤疤,穿着一身干练的短打,虽然明知道自己得对手是种子选手,但是小雀子也有自己的自傲,就算打不过,好歹也要坚持一段时间!
在这种思维之下,他理所当然的拿出了这样一套全副武装的架势。
看到徐沫仅仅穿着一件衬衫搭配牛仔裤,小雀子脸色一沉,对方分明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连衣服都懒得换,就算你是种子选手,也未免太嚣张了!
这么嚣张,心理上一定很轻敌,小雀子是个有理想的人,在进入司异之后,他就一直等待着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如今你轻敌大意,那就别怪我下狠手!
要是运气好,指不定,会给徐沫一个突然一击,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在徐沫惊乱的时间里全力出手,直接一鼓作气,将他击败!
看到徐沫都已经走上擂台了,还那么嚣张,小雀子变了颜色,内心意淫起自己等会可能会出现的飒爽英姿。谁敢轻视你的敌人,必将遭到当头痛击,骄兵必败!
然后。
半分钟后。
徐沫拍了拍手,小雀子胸口绽放出一朵血花,目光溃散,大口大口咳出鲜血。
背后背的剑甚至没有取下来的机会,他衣衫尽碎,晃晃悠悠,呢喃着“不可能……”,走了几步,倒在地上。
徐沫双手插兜,衣服上甚至没有沾上一滴血迹,轻松的表情谁都可以看出,哼着小曲就离开了现场。
计红一脸懵逼愣在当场,出手的时间太快,他都没有看清楚,对方就已经倒下。这人也未免太废物了吧。
自己原来还想通过他来测试徐沫的实力,没想到居然如不看重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纸老虎一个啊纯粹是。
与此同时,坐在专用席上的一个个大佬,也都是和计红一个心情。比起前面动辄二十几分钟三十分的拉锯战不同,这一场比赛,全程连一分钟都不到。
众人就看到小雀儿准备拔剑,马上就要发动攻击,然而剑才拔出来一半,小雀儿胸口突然喷出无数鲜血,染红了一大块地盘。同时,失去意识,昏倒过去。
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
“这……”
观众席中,古华派的长老看到这一幕,不禁老脸一红,顿时感觉到了无地自容。虽然他也知道自家弟子和种子选手之间的差距到底又多大,但是离谱到这种程度,连人家一合都没挡住,甚至自己没来得及出手,就台丢人了。
计红摇摇头,本来还想看看徐沫的战斗方式,现在看来,和当时酒店中差不多,遇到人都是直接秒杀。
徐沫使用的能力似乎不需要接触,在刚才战斗的时候,徐沫一只手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似乎有一个弹指的动作,接着,小雀子的胸口就爆开了一簇血花,计红仔细回想这个动作,隐约间对徐沫得具体能力有了一些猜测。
他和徐代为兄弟,继承的体系也是同一个,不过,现在看来,徐沫对这个能力的开发度,比徐代实在是强上太多了。
根本不能比啊。
走出擂台,计红又去观看了张三的比赛,在擂台上,张三迅猛如风,身体行动起来宛如一阵影子,飘忽不定。他的对手是个实力不俗的中年人,却在张三的牵制下碰不到对方的衣角,最后被一击击中脊椎,当场昏死过去。
看完以后,计红点点头,对张三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起身正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叫住了。
一个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人微笑着面对他,礼貌性地鞠了一躬后,柔声说道:“计先生,您好,顾家的家主想要请您过来一叙。”
“顾家家主?”
计红一怔,顾家就输顾灵汐的家族,与鱼家、高家同为一流势力,现在突然叫我,难道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只是看自己实力不凡,想要结交结交,顺便强强联合给自己介绍个姻缘什么的。
他“嗯”了一句,思考一二后,决定去见上一面。
跟着工作人员离开这里,那些外来的观众与参赛选手住的不是同一个地方,而作为一流势力,住的地方又有不同,基本上都是单独一个别院。随着工作人员渐行渐远,四周逐渐空旷起来,人声渐渐稀少。
这里满是古木,怪石嶙峋,野草萋萋,一条石子路从中间开辟而出,曲折通幽,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石子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座红白间色的古宅,墙上红漆四处剥落,门上铜环生锈,黑瓦白墙,一派古老远久的气息。
工作人员一直恭敬的落后计红半步,此时终于笑了起来,走上去叩想了这座古宅的大门。
“咚咚咚。”
计红打量着四周,这里环境虽然固好,但是,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何况这座古宅已经年久失修,环境看起来并不好,顾家得人回住在这里?
他心里忽然起疑。
再看那个工作人员,呼吸略显急促,仿佛颇为激动,计红越看越不对劲,皱起眉左右环顾,石子路弯曲不定,这里已经很远离人群了,即使发生什么,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心里陡然间一跳,如同被毒蛇咬到,看向工作人员时,眼神已经全然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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